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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有爱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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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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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阿蔻要崩溃了,她于茫然的疾走间突然停下来,仓皇四顾,窦家像是被抄了家一般,水榭楼台都显出倾颓破败之色。读看 看 小说网 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窦阿蔻愣了一会儿,猛地奔向傅九辛的屋子。她此刻多希望推开门,能看见先生如同往常那般,从案上抬起头,淡淡问:“小姐,怎么?”     只是现实却残酷,傅九辛的屋子里也是空荡无人,且像是也被洗劫过一般,床褥箱笼都被翻过。他从前画的那些画,一张张散落在地上。     窦阿蔻又猛地掉头,准备去水家问一下情况。刚刚到了大门口,却见几个兵卒打扮的人探头探脑:“那漏网之鱼真的回来了?你们可看清了?”     “看的真真的。看着她进门的——哎,那不是她么?”     他们一同朝窦阿蔻奔过来:“捉住她领赏!”     窦阿蔻再笨,也看出这些人不怀好意,她提刀在手,在第一个兵卒扑过来的瞬间侧身闪过,刀柄往他膝盖上一敲,那人就立仆在地。     其他人显然没料到这小丫头居然有些本事,轻敌之后立刻谨慎起来,四五个人一同围上来。     窦阿蔻恼了,斩峰十二式、流云惊风统统使了出来,初时还占上风,但女子体力毕竟不及青年男子,落地时一个破绽,被反剪了双手擒住了。     她又怕又气,眼泪滚滚而下:“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捉我!”     阿辛呢,阿辛在哪里!     其他人一愣,这小丫头刚才舞刀时可凶猛来着,怎生这会儿又哭成这样?分明就是个孩子啊!     刚才被她敲中膝盖的那人揉着腿龇牙咧嘴地站起来,道:“小丫头,你当我们是鱼肉乡里、欺负黄花闺女的兵痞子吗?要不是你窦家犯了事,我们捉你干什么!”     “犯事?”窦阿蔻睁大眼睛,眼里还有未滚落的泪水。     “对呀。”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唰的展开来,上头画着窦阿蔻的像,写着通缉二字,“皇商窦家,忤逆犯上,意图谋害圣上。以毒涂于进贡给圣上的贺礼万寿无疆盆栽叶上,此毒经水溶则立即散发毒气于无形之中,圣上甚爱此盆栽,放于寝殿内日日浇水,毒气散发,侵入圣体,圣上本已是龙体欠安,吸入毒气后更是雪上加霜。现着司隶校尉逮捕窦家上下人等,发落天牢听候处置——小姑娘,你家犯的可是死罪,不捉你捉谁啊!”     窦阿蔻根本没有听明白,什么下毒,什么谋害,他们嘴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话,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     她拼命挣扎,兵卒中有人不堪其扰,一个手刀劈在她颈上,她顿时软了身子,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窦阿蔻已在暗无天日的牢中了。     她动了一动,旁边有人立刻惊喜道:“阿蔻,你醒了。”     这声音却很熟悉,是窦家三姨娘的。     窦阿蔻一骨碌爬起来,一看,果然是三姨娘,旁边围着的是其他两个姨娘,自己和她们身上都穿着白色的囚衣。     “姨娘!”她欢欣雀跃,有一种见了亲人的激动。     二姨娘本是满面愁容,见窦阿蔻如此,不由得笑道:“阿蔻,也只有你还能在这光景下笑出来了。”     窦阿蔻茫然了:“姨娘,他们说什么下毒谋害?为什么要捉我们?”     几个姨娘都不做声了。皇商历来与宫中关系密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极易被牵涉进派系斗争之中。这一回,他们不过是站错队罢了。     三姨娘叹了口气,娓娓道来:“阿蔻,你还记得你及笄时送礼来的大太子徐离持吗?他有意拉拢咱家,老爷也就心照不宣地同他站在一条船上了,可是这次在盆栽叶子上下毒的事,我们却全然不知。按理,老爷不应该陷害大太子啊!”     “是啊。这一回煌太祖中毒,下令彻查,查出来居然是大太子从咱家买去进贡给宫中的那盆盆栽上有毒。煌太祖大怒,下令废黜了大太子,将他也抄家入了狱。可他到底是圣上儿子,顶多贬为庶民发配边疆罢了,我们就……唉。”     窦阿蔻认真地听完,问:“那爹爹和阿辛呢?”     几个姨娘面面相觑:“老爷是和我们一同被捉的,被投进了男监,九辛他……那会儿兵荒马乱的,也没见着他。想来应该同老爷关在一起了吧。”     她们怜惜地看着窦阿蔻:“本来我们想,你在清墉城,兴许能逃过一劫,谁知道你就回来了呢,真是命啊。”     窦阿蔻不说话了。她费力地在脑子里理清刚才接受的信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爹会忽然背叛大太子,阿辛他又去了哪里。     牢头送来了晚饭,四碗黄糙米,一碟干巴巴的青菜。三姨娘见左右无人,轻声道:“官爷,上一次咱说好的。”     那牢头从袖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隔着栅栏扔进来:“给你!快点儿!仔细别被人瞧见了!”     油纸包里是半只烤鸡。要放在从前,窦府的姨娘怎么会把这种吃食看在眼里,说不定还得嫌太油腻,可如今,这只鸡对她们来说,就已是山珍海味了。     “阿蔻,给你。”三姨娘掰下鸡腿,“这牢里的饭菜没法吃的,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将就。快吃吧,再过几天,连这个也吃不到了。”     她们被捕的时候,家里值钱的东西被搜了个精光,首饰钗环也都被拿走了。三姨娘留了个心眼,贴身藏了几个金戒指,在牢里的时候,就拿这个贿赂牢头,换回较好的一个生存环境。     前一日,这些私藏的首饰也都用光了。     她们一齐看向窦阿蔻:“阿蔻,你身上可有什么首饰?”     窦阿蔻自小习武,自然不会戴一些累赘的首饰在身上。她十个指头并手腕都精光,发上是一根从小戴到大的素骨簪,唯一看起来好些的,就是右耳上孤零零的那个耳环。     “这个不能给别人。”窦阿蔻摸着傅九辛送的耳环,轻轻抗议。     姨娘们叹了口气,这耳环既不是金的也不是玉的,哪怕她肯换,也值不了什么钱。     几个人各怀愁绪地睡下了。窦阿蔻窝在角落里的烂稻草堆上,辗转不得眠。     她过去的十五年,是在锦绣堆中长大的,今日陡逢变故,傅九辛又不在她身边,难免乱了心神。     好在她素来是个单纯的性子,乐呵呵地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居然也睡着了。     牢中生活不知年月,窦阿蔻每日在墙上刻一道划痕,这一天数了数,已经过去六天了。     牢头又送来晚饭,是一盆软塌塌干瘪瘪的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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