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追了半天,还是没有追上那个偷她钱包的小偷,想起还要去码头接货,只好作罢,回身往州桥码头方向去了。大文学
走了一刻钟,总算看到了树在汴河渡口的州桥码头牌坊。码头上人不多,只有几艘船停靠在岸边,丁月华稍微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运货给她的那艘船。
“请问您是丁小姐吗?”掌船的艄公见丁月华往他这边过来,开口询问道。
“是啊,我就是丁月华,我是来接货的,我二哥送来的东西都在这船上吗?”丁月华跨过船舷,来到船上。
“丁小姐,您要的东西就在船舱里,请您进去清点一下,小的还要去岸上搬一些货物。大文学”艄公戴上斗笠,很快跳下了船。
丁月华见艄公走了,也不以为意,走进船舱去验看货物。船舱里堆满了箱子,有些还用帆布遮得严严实实的,丁月华也不知道丁兆惠送来的东西放在哪个箱子里面,艄公又不在,只好一个一个打开来看。没过多久,丁月华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正在奇怪,就发现船头晃过一个白色的人影,丁月华跨出船舱察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转身就要回船舱,身后就掠过一阵疾风,丁月华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被带离了甲板,直直地落入了汴河冰冷的河水中。随后就听见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丁月华浸在河水里都感觉到了剧烈的震荡和冲击力,很快就晕了过去。大文学
不知过了多久,丁月华晕晕沉沉的,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盈盈,盈盈,快醒过来。”丁月华浑身湿漉漉地躺在河边的草地里,一个浑身也湿漉漉的男子,正在轻拍着她的脸颊。
“噗!”丁月华吐出一口水,醒了过来,见眼前晃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叫着她以前的名字,以为自己又穿回现代了,抓着那人的胳膊,急切地开口道:
“你是谁?你认识我?”
“喂,大姐,你不会多喝了点水就发酒疯吧?我是李少白!你看清楚一点!”那男子在丁月华的耳边大声吼道,吓了丁月华一大跳。
“额,李少白,是你,我还以为我又穿回去了,”丁月华总算头脑清楚,思维清晰起来,瞪着李少白道,“你凶什么凶嘛,谁叫你在我没清醒的时候就叫我以前的名字,我哪知道你是谁!”
李少白懒得搭理丁月华,因为他二十一世纪的老爸曾经告诉过他,千万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和一个不聪明的女人。李少白拉起丁月华,让她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自己坐在她身后,调整了一下气息,双手放在丁月华的背上,刚要运功,就听见丁月华大叫一声,蹦了起来。
“李少白,你要干嘛?你别想乘机非礼我!”
李少白黑着一张俊脸,无语地看着丁月华,就像看着一个白痴,艰难地开口道:
“大姐,你有没有常识,现在冰天雪地,你浑身都湿透了,再不运功把衣服烤干,你就等着被冻死吧!”
丁月华一听,这才感觉到冰心彻骨的寒冷,浑身不住地发抖,手脚僵硬地坐回原地,打算让李少白帮她运功御寒,可丁月华等了半天却不见李少白有任何动作,于是奇怪地开口问道:
“你怎么还不开始?”
“大姐,你不知道你刚才的反应有多么震撼人心吗?大爷被你惊得差点岔了气,真气逆转,一命呜呼了,你还好意思说。”
丁月华一听,这才明白过来,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口不言。
李少白顿了顿,重新调息了一下,开始帮丁月华运功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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