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品阁是东京城里最幽静也最奇特的一家酒楼,说它幽静是因为它虽然日日开门迎客,却日日冷清,说它奇特是因为它虽然日日冷清,但从厨房打杂的到柜台管账的,全部都手脚勤快,从未有过一刻躲懒偷闲。大文学自从尚品阁在东京出现,从同行对头到过路看客,无不为之惊奇,却又百思不得其解。一连几个月,整条街上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关于此酒楼的传闻。慢慢地就有人发现,尚品阁也不是全无生意可做,偶尔也会有几个神秘的人住进尚品阁。大文学有人就猜测,此间的老板应该是做熟人的生意,因此不计较客人多少,也不计较收入多少,日日也都开门营业。只是众人又好奇了,一年到头,就这么几个客人,就算给的资费不薄,也难以维持一家装潢如此华丽的大酒楼的开销。却不知这酒楼是如何经营下去,如何到现在还没有关门倒闭?有好事者猜测说,这家酒楼就是某个达官显贵自己开着玩,解解闷的,因此从不招待普通人,没有生意也不用担心会倒闭。可到底事实如何,谁也没有定论。长此以往,大家也就淡忘了。大文学
今日,鲜有来客的尚品阁住进了一位客人,那人就是在街上差点被丁月华掷出的木瓜砸中的华服男子。此刻他正站在二楼风荷厅的窗边,望着繁华的东京大街。半个时辰后,那劲装男子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启禀公子,那女子的身份已经查清楚。她是雄关总兵丁正源的女儿丁月华,松江府沫花村人氏,现在住在开封府衙里。听说是一位侠女,手中有一把湛卢宝剑。”
“哦?她是丁正源的女儿?那她手里怎么会有这支簪子?”华服男子若有所思地喃喃着,突然转身对劲装男子吩咐道:
“去把关于她的所有事情全部调查清楚,本宫要知道得详详细细,一点也不得遗漏!”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查。”劲装男子垂首应道,躬身退出了风荷厅。
劲装男子离开没多久,一个带剑的黑衣男子就来到尚品阁,进了风荷厅。华服男子正拿着紫玉金簪站在窗前,口中喃喃地念着“婠婠”这两个字。
“启禀公子,属下已经查到那女子的下落。属下一直暗中跟在那女子身后,见她出了长街就往州桥码头去了。属下还发现另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白衣男子一直在暗中跟着她,所以才先行回来禀告公子,请公子指示下一步如何行动?”带剑男子对着华服男子,不卑不亢地抱拳拱手道。
“罗蒙,你去暗中跟着她,要密切注意那白衣男子的动向,千万不要暴露了身份。但是,一定要保证那位姑娘的安全。她要是出了事,你也不用回来了。”华服男子说完,背过身去。
“是,罗蒙领命。”带剑男子拱手抱拳,随后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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