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皮肤,看着也别有一番味道。
丁月华这几天每天都被丁母抓去陪吃、陪喝、陪聊,就差没有陪着一起睡觉。大文学结果,丁母是开心了,身体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快,可苦了丁月华了。不仅白天要陪丁母,晚上还得拿出三大本日记恶补,都怪自己记性不好,看过了没隔几天就忘记了,只好不辞劳苦地“温故而知新”,总结出丁母的脾气、习惯、爱好,再对症下药,讨得丁母的欢心,原以为丁母身体一好就会“放了”自己,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真的恨不得把丁月华拴在裤腰带上,随身带着,时时刻刻不离视线。
丁月华这个“孝女”被迫“上岗”一个月后,终于拿到了“全勤奖”,被丁母准许去杭州灵隐寺烧香还愿,条件是带上丁兆兰、丁兆惠给她千挑万选的“贴身护卫”----方青宁。这可是身为丁家大少爷兼丁家事务总管的丁兆兰特意挑选出来的得力助手,要不是母亲三番五次地向他要人,他才舍不得放手。
方青宁,女,二十二岁,一身青衣,一把宝剑,一张干净的鹅蛋脸,鼻子又高又挺,看上去有点孤傲,有点冷情。
“真是人如其名,武功应该也不错。”丁月华看了看方青宁,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带上丁母让人备好的香烛,丁月华就和新上任的“美女保镖”出门了,奔向传说中的“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的爱情圣地----杭州西湖。
一想到上次都进了杭州城的门了,却因为李少白而失去了大饱眼福的机会,丁月华后悔不已,发誓这次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补回来。
来到西湖边,丁月华立刻登上一艘乌篷船,吩咐船家去断桥。丁月华早就打算好了,先去实地感受一下让白娘子和许仙一见钟情的断桥美景,再去她的偶像白素贞姐姐的成仙地----金山寺雷峰塔。船家刚要开船,就听见一个女声冷冷地说:
“船家,去灵隐寺。”
丁月华一听,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还带了一个“贴身护卫”加“美女保镖”。
“额,船家,我要去断桥。”丁月华不服气地再次强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是她丁月华,她倒要看看这个“冷美人”能拿她怎么办。
正当船家不知如何办才好时,船内忽然飘过一阵清香,一个青色身影瞬间从船尾转移到船头。只见方青宁把剑横在船家面前,冷冷地说:“去灵隐寺。”
船家吓了一跳,连忙点头。“好好好,去灵隐寺,这就去灵隐寺。”说完还擦了擦额头。这天气也不热呀,感情擦的是冷汗。
丁月华顿时无语,只好乖乖地去灵隐寺上香。谁让人家武功高,拳头硬,脸色比南侠展昭的还冷。咦,方美眉手上的这把剑怎么这么眼熟啊?丁月华仔细看了看,这不就是她多日不见的湛卢吗?还说什么是家传宝剑,未来的嫁妆,怎么会交到方青宁的手上?丁月华伸过手,刚要把湛卢拿回来,就被方青宁闪身避过,连湛卢的剑鞘都没有摸到。
“岂有此理!这是本小姐我的剑,你还给我!”丁月华气得跺脚,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可惜,这对直接听令于丁兆兰的方青宁一点作用也没有。
“小姐,大少爷吩咐,湛卢交由青宁保管,直到小姐平安回到府上,才能交还小姐。”方美眉一脸平静地看着对面那位装腔作势的小姐,丝毫不受丁月华的威胁。
“什么?连剑也不让我拿?那,那可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宝剑啊,将来还是我的嫁妆啊,青宁姐姐,你就看在我爷爷的份上,还给我吧!好不好啊,青宁姐姐。”丁月华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看她招不招架得住。
“这,这个青宁并不知晓。还请小姐不要如此······”方美眉看着一把抓住自己裙边,即将哭天抹泪的小姐,剑都有些拿不稳,可还是不肯松口。
丁月华看方青宁脸色微变,觉得有戏,于是决定继续展开另一番眼泪攻势。
忽然,一阵女子的笑声从船舱外传来,那笑声越来越近,好像是对着丁月华这艘船的。丁月华的新一轮攻势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都忘了把口水往脸上抹,眼泪攻势瞬间破功。刚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见外面的笑声停住了,一个爽朗的女声略带嘲讽的语气朝丁月华这边喊道:
“哟,这不是松江府的丁女侠吗?怎么哭天抹泪,寻死觅活的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叫江湖中人都笑掉大牙?你说是不是呀,丁女侠?”
“额,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女人是谁呀?不会是丁月华以前的仇家或是情敌吧?神呐,能给点提示不?”丁月华擦了擦口水,放开了方美眉的裙边,站起身来。刚想走出船舱去看看情况,眼前就闪过一道青影,方美眉已经化身成“贴身保镖”,拿着湛卢在船头站定,一脸冰冷地看着来人。
丁月华也不甘落后,猫着腰从船舱里钻出来。原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红衣女子,看她的打扮应该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人。手上拿着一柄剑,衣服穿得和方美眉一样,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可一看脸色就知道她和方美眉不是一路人,骂完人还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比起以前的丁月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女子见丁月华看着她却不说话,有点沉不住气了,心想:丁月华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难道江湖传言都是真的?于是,那女子把剑一扬,对着丁月华道:
“听说你被双飞寨的人抓去,还失踪了一年,难道真的被人废了武功?连湛卢剑都拿不起了?”
“额,这人是谁呀?”丁月华看了看方保镖,小声地问道。
方青宁疑惑地看了一眼丁月华,小声地回道:“小姐,她是吕鱼,您的江湖朋友。”
“额,吕鱼?”丁月华一听,愣住了。天呐,这就是丁月华日记里写的那个难缠的对手,总是和自己比这比那的吕鱼。要不是当时的丁月华聪明,想了一个激将法,让她答应每三年比一次武功,估计丁月华早就被她给烦死了。前几天还在日记里看到关于吕鱼的事,说是这女人从十五岁开始就行走江湖,手里拿着一把纯钧剑,却非要和丁月华的湛卢剑一比高下。当时的丁月华和她的武功不相上下,两个人从江州比到湖州,又从湖州比到洪州,最后还是丁月华使了一个计策,才赢了吕鱼。看来这女人武功不错,头脑却不怎么样,应付她应该不成问题,先和她玩玩再说。于是,丁月华直了直腰板,清了清嗓子,也摆出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小鱼儿大姐,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你武功高强啊,你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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