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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欲孽(胤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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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乾纲独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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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过度,要看得沉闷就拉过吧!  一驾红围马车发疯一般,从西直门内大街东头朝西疾走,颠得坐在马车里的人,虽已彼此搀扶,也是东歪西倒。     “老爷,您说说他们这赶的是什么车,咱这骨头都颠碎了。”抱着药箱的长随,忍不住朝自己主子怨道。谁不知道他家主子刘裕铎,曾被先帝称做“京中第一好医官”,如今更贵为太医院院使,除进宫入值外,哪家大人延请出诊时,不是下帖厚礼相请的,只有现在这家,遣来的人话不多说,拉着人就跑,掂量着就是吃准了,他家主子性子好,待人温和,御下不严。     在闭目养神的刘裕铎,听了自己长随的抱怨,反倒说:“不,赶得好,赶,要赶。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赶。”     长随不解的看着自家老爷,还想说话,刘裕铎却先他一步道:“住嘴。”其实别说长随不乐意,刘裕铎心里也不是没有怨言,毕竟无论是谁,这大过年的,谁乐意在家宴途中离开,巴巴的往别家赶,若不是因为来请人的是那府,他刘裕铎是绝不会走这趟。     马车很快从大街拐进南草厂,不会一会就给停了下来,刘裕铎知道这是到下马桩了,没等外面的人来请,便扶着长随巍巍的下了马车,阿斯门外一直候他的侍卫,几步来到跟前问了安,便把他们往府邸里引去。     长随这时瞄见阿斯门前的下马桩与行马,不禁低头吐舌,乖乖敢情他们来的是家王府。把他们往里引的人,也没心情去理会他的打量,只急着将他们往里府带去。一路上雕梁画栋,看得长随是眼花缭乱。等他们过了启门,就见到寝门内迎出两个内监,长随和侍卫被留在了寝门外,他背着的药箱,被内监接过,只有刘裕铎一人跟着内监往里走。     寝门后是块木质影壁,绕过影壁就看见面阔五间的寝殿,两侧建有顺山房,前接抱厦,刘裕铎半低着头,才来到殿前台阶下,另外候在廊下的太监已经为了揭帘,刘裕铎也没多想跨步就往里走,进去抬头一看,整个人便傻了。     屋里数个穿红戴绿的孩子正在嬉戏,北墙地下,站着个身穿贝勒朝服三十来岁的男子,而炕上坐着个穿玄色寿字文锦袍,外裹枣红色马甲的老者,两侧的帘幔后,隐约可以见到些,珠围翠绕的妇人,想是王府内眷,坐着那老者笑眯眯望着他,温声道:“刘院使。”     刘裕铎慌忙垂手,又想起今日才初五,还在年里,忙打了个双千道:“奴……”     “刘院使,你我同朝为臣,皆是皇上的奴才,就不必拘这些虚礼了。”男人比了个眼色,就有内侍过来将刘裕铎扶住。     这一番说得刘裕铎是既荣亦惊,要知道说这话的人是恂郡王,这位郡王前半生是圣祖爱子,后来虽被圈十年之久,但世宗皇帝大行前,终究还是宽恕了他。作为内廷供奉,刘裕铎甚至听过有传言说,四年时,宗室中那场变故,当时不过是辅国公的恂郡王也有参与,只是这次他站在了今上一边,最让人吃惊的是,他们说恂郡王这步棋是世宗皇帝给布下。     谁都没有料到,雍正年间与世宗皇帝,水火不容的恂郡王,会是世宗皇帝人世最后一局的马前卒。正因这意料不到的变故,让今上把宗室几枚顽丁拔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顺利,便连世宗皇帝疼惜的人也给牵连了下去。     经过那次,皇帝对这位皇叔便愈加礼遇,不久便将他封为贝勒,第二年更晋郡王。这样位天皇贵胄和他套近乎,这又怎么能不叫人又荣又惊,荣的是与这位郡王相提并论,惊的是你不得不想,他如此纡尊降贵,所为何事。     “这年节的,让你来,难为你了,只是这事,本王只相信刘院使你一人。”说着恂郡王允禵面上露出阵痛苦的表情,站在炕边的弘明贝勒神色慌张的望着自己阿玛,地上玩耍的孩子更是全都停下恐慌的看着允禵,允禵神色一敛,朝他们扫了眼,死死捏紧手中的六道木念珠,深深吸了口气才说:“刘院使你能为本王,去为一人调理顽疾吗?”     之前听允禵沉重的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极为棘手难办之事,现在听到不过是为人看病,刘裕铎心里不住松了口气,只是不过替人治病,也不值得这位郡王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吧。     允禵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轻笑着转头扫了眼,帘幔后的诸福晋才轻声道:“那是位佳人。”     刘裕铎一听,当下心中了然,看来这恂郡王是人老心不老,当下疑惑尽消,原本他就是大夫,替人治病乃是天职,便当即答应下来,允禵马上提出事不宜迟,这就派人送他去,他也没拒绝。离开王府时,王府总管奉允禵之命,奉上天青汝窑盘做为酬劳,刘裕铎接过天青盘时,眼睛都快看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恂郡王出手会如此阔绰。     要知道这汝窑器,就连京中那些个王府,也不是府府都有,他刘裕铎在内廷供奉大半辈子,全部家当也不及这盘子万分之一。他的整个魂都被天青汝窑盘吸住了,也没发现他们坐的马车,其实不过是绕着内城在转圈。只有他的长随在旁抱怨说:“这郡王真是老糊涂了,为了个外室值得,这样劳师动众吗,不知道还以为他家有人快不行了,才赶着请老爷您来救命呢。”     LL  LL  LL     LL  LL  LL     LL  LL  LL     刘裕铎前脚才出寝殿,允禵再也忍不住,整个人软倒在矮几上,不断闷声咳嗽,就怕咳声把刘裕铎给引回,只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屋里所有人唰的跪倒在地,无论是还小的永忠,还是次子弘明,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分声响,只能担心的看着允禵。     允禵咳完,勉力想坐起,全身却连一分力气都没了,刚才在刘裕铎硬撑着,已经将他仅余的力气用完,只希望他糊弄刘裕铎的那些话,别那么快被识穿,他快不行的消息,绝对不能让人提前传进宫里去。     歇了好一会,他才喘息着问弘明:“去……去看看……他们把……都准备。”     这几年允禵一直缠绵病榻,弘明知道自己阿玛怕是真的大限已到,但还是忍不住哀求道:“阿玛,儿子派人去把刘院使接来,是想为您……”     允禵挨着矮几,勉强挤出个笑容说:“傻儿子,人总有一死,阿玛这年岁已是有福。”把话说完,允禵将目光落到手中那串念珠上,谁都会有一死,他允禵这些年吃斋念佛,除了为他们企求冥福,也渐渐把生死看开,只是每当想到,要再见他,他的心里就会有丝忐忑。而他,他,他,他们还会想再见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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