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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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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入汉(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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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过去,覃陌央终于开口,轻声吩咐了句:“把寻找王后的暗卫都撤回来吧。”     四人愕然,心有灵犀的互看几眼,难道王上打算就此放弃王后,舍弃掉这份感情?     “为何?”绥羽反应最激烈,他毕竟是一路看着覃王与王后过来的,他深知覃王对王后深烈的感情。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覃陌央脸色更差一分。     姬缭却是明白覃王的用心,天下时局动荡,要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只要兰聆不想回来,别人根本就别想找到她,寻找了整整三年都毫无音讯,可见兰聆离开的决心,纵使真的找到了她,以她的性格也会再一次脱逃,这样千辛万苦的寻找,又有什么意义呢?!     姬缭双手一揖,打破尴尬气氛:“王上不如随臣去汉国散散心?”     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提出这样荒唐的建议,一直以来他总觉得对覃王有一份深深的歉意,如果不是自己比试失败留在覃国,或许兰聆也不会出走。     “去汉国?”覃陌央像是来了兴致,手不自觉抚上脖颈间的紫玉,说:“这倒是个好建议。”     绥缇瞪姬缭一眼,对覃王也是双手一揖,劝道:“王上不可!眼下中原四国混战恐有不测!”     “的确是个好提议。”覃陌央自顾自地又思量了一会,侧身对姬缭吩咐道:“后日起程,寡人与你一道。顺便会会那个景非。”     “臣妾能随王上一起去吗?”德妃端着一碗汤药出现在门口,笑盈盈来到覃陌央身边说道:“最近王上身体微恙,臣妾也好在一旁照料。”     绥羽将头转向一侧,他甚是反感德妃那以王后自居的模样。     姬缭,韩溪源,绥缇三人脸色倒还正常,但毕竟是鸠占鹊巢,王后兰聆多多少少与自己都有些交情,也都欣赏她的性格为人,但这德妃表面上温顺得体,却有几分让人看不透彻,大家心中难免都有几分膈应。     覃陌央原本不想答应,但这三年来德妃一直对自己体贴照顾,心中确实有几分感激和好感,毕竟在他年幼时,她也对他伸出过援手,又想到那绝情痛伤自己的兰聆,五味杂陈捣在一起,竟分不清是痛到麻木还是伤到绝望。     罢了罢了……带她去汉国散散心也无妨,毕竟这王宫是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覃陌央向她点点头,算是许了。     德妃脸上笑开了花,眸子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上前一步福了福身:“谢王上。”     覃陌央接过药,仰头一饮而下,对一旁四人说:“夜深了,你们也回府休息吧。”又对姬缭说道:“后日辰时启程。”     “臣这就去准备!”姬缭领命和其他人退出大殿。     见殿内只剩自己和覃王,德妃放大胆子挽上覃陌央的胳膊,绯红着一张脸小声说道:“今夜让臣妾侍候王上就寝吧。”     覃陌央虽对她的碰触不太排斥,仍是抬手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说:“爱妃还是回春生殿吧,寡人要去栖梧殿陪王后!”     话毕一个人踏着缓慢的步伐朝殿外走。     “王后已经走了!”德妃泪光盈盈,楚楚可怜,哽咽着喊出这句话,跑到覃陌央面前,恳求着:     “王上为什么不试着接受臣妾?”     “您可以把我想成王后娘娘,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臣妾真的很想得到您的宠爱。”话说到最后明显底气不足,眼眶湿了一圈。     “你不是她!”这次覃陌央注视着她良久,面容变得坚固冰冷,周身凌厉的气息逼得德妃倒退一步,他警告道:“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王后走了,不然……睿妃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覃陌央没有再做停留,快步走出纹澜殿,坐上轿撵返回他每晚必待的地方,栖梧殿。     德妃呆在原地,双臂保持着半曲的动作,双手紧攥着,却连他的气息都抓不到,想到如今浑身布满丑陋疤痕,疯疯傻傻的睿妃,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她一直都知道她爱的人是那样冰冷那样高高在上,可今日他却让她感到极度的恐惧和寒冷。     再铁石的心肠,三年了,也该暖热了,可是……     汉国,宣元府,书房     “景非,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于诚年察觉到对面坐着的景非,奇怪他正直冬日怎么额头上还冒出汗珠来?     这三年来,于诚年得覃王命仔细观察他,这景非虽分不清是正是邪,但所做决断有意无意中皆对覃国有益,如今他对景非不再有敌意,更多的是欣赏和好感,在密函中也常举荐他。     “只是风痛犯了。”景非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稳住神态,心中却是一波一波的痛。     首座上的宣元公发话了:“景非,你看这覃使入汉,商议覃汉灭燕之事,你有何看法?”     “覃使为何人?”景非故作镇定问道。     “覃国上卿姬缭。”于诚年答道。     “云梦山玄天子门下姬缭?”景非佯装喜悦,只是脸色更有些发青:“正好可以见见合纵五国的奇人。”     “英雄自当心心相惜。”宣元公喝下一杯酒,笑赞道:“只是这灭燕,对汉国有甚好处?”     “拓展汉国疆土是为最。”景非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至于其中利害纠葛,茫茫深意,相信姬缭入汉之时,定当细细为大人言明。”     景非此刻心乱如麻,早已没了思绪,也无心再谈,双手一揖:“宣元公不必忧心,覃使入汉时臣自当为大人分忧……更深寒重,大人也该歇着了。”     景非家中藏着个河东狮,这是邯郸城里人人皆知的事情,宣元公察觉景非今日实在异样,便就往这处想,大笑道:“是本君不体谅人了,景非必然是担心家中娇妻,那就散了吧!”大手一挥,自己先回了后院。     景非和于诚年在府门口道别,各自策马回府。     韩三娘子半夜惊醒,见景非还不回来,便披上大袄让婢女陪伴,站在大门口等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见景非牵着马从街道尽头晃悠着回来。     雪渐渐小了下来,却稀稀拉拉化成了雪雨,景非披着斗笠却忘了带风帽,头发被浸了个透,些许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显憔悴。     “这是怎么了?”三娘撑着伞,搭在他头上。     可景非像是没看见她,越过自家门口仍是若有所思地往前走,在三娘狠狠一拍下,肩头吃痛这才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三娘见他真痛了,口气放软问道。     “没事!”景非果断答道,恢复常态,回府躺在床上昏睡起来,渐渐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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