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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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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计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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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华殿     “王后挨了板子,王上真就没有去看过王后?”韶明太王太后眼中充满不信,这和她从齐国得到的消息太不符了!     映画俯首叩拜,道:“映画,不敢欺瞒太王太后!”     “你要继续观察王后的一举一动,随时与禀报哀家!你的老母亲,哀家会派人,细心照料的。”     映画面容显得坚毅,眼中略带痛苦和愤恨,再次俯首答道:“请太王太后放心!”     一转眼,十日过去了。覃王宫中表面上一派祥和,人心深处却暗潮汹涌着。     凤栖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覃陌央对着王太后玉姬一拜,径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两人坐得很近,却又像隔着千山万水,戈壁沙漠,中间的冰冻和炙热,使两人无法靠近。     玉姬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听闻王上这段时间,除了王后,没有临幸过任何妃子。”     覃陌央不置可否的,看了眼玉姬,扯出一丝明了的笑意,回道:“母后可有什么训示?”     玉姬微露愠色,说道:“王上政务再繁忙,也有丞相和大臣们在一旁协助,但是这绵延子嗣,别人却帮不得忙,王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为王室开枝散叶,才能够江山万代,代代相传啊!”     “母后教训的是!但是……”覃陌央注视着玉姬的眼睛,里面流动着太多复杂的情感,最终都扭成了一股深烈的恨意:“自从母后为了当上王后,将儿臣送到津国当质子的那一刻起……您就再也没有资格要求寡人什么了!”     “央儿!”玉姬顿时愤怒,但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伤害了,当时还年幼的他,垂下眼帘,带着些辩解,说道:“但你现在也当上了王,不是吗?”     “呵呵......还真是要感谢母后!”覃陌央残忍无情的嘲弄道:“如果不是丞相爬上母后的床,寡人怎么会那么顺利的当上王呢!”     “休得胡说!”玉姬气急,扬手就要给他一个巴掌。     覃陌央一把锢住她的手腕,虽然不是很用力,但已让玉姬发出一声哀叹。     “那时儿臣才九岁,当得知自己被立为太子,将要去津国当质子的时候,您又是什么态度,您从未为儿臣流过一滴眼泪!启程前往津国前一夜,寡人思念母后,想再看看母后,可您却让寡人看到了什么!”覃陌央无法抑制自己的悲愤,目光如炬,像要生吞活剥了她:“您却和顾丞相在床榻上,滚在一起!”     太后玉姬震惊得睁大双目,没想到自己和子洲的事,会被他发现,多年来的小心翼翼全都在瞬息之间土崩瓦解!     覃陌央放开玉姬的手腕,很轻柔却又冰冷有礼,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双眼如寒潭,散发着令人颤抖的水气:“而……儿臣在津国,没日没夜忍受着那些王卿贵族强加在寡人身上的屈辱时,当儿臣被……被那些人肆意侮辱的时候,居然还天真的盼望,能收到母后的一封信,哪怕是只字片语,然而您让儿臣等了整整五年……直到回到了覃国,至始至终您连一封信,一个口信也没有!”     “央儿!”玉姬就像被一把锥子,狠狠扎在心上,摇头哭泣着,拉住覃陌央的衣袖,哽咽道“是母后对不起你!”     “母后没有对不起我!”覃陌央忽然笑了,犹如罂粟花盛开一般,瑰丽中流淌着邪恶:“是这张脸害了我!母后知道儿臣为什么不照镜子吗?因为每当看到这张脸”说道最后,情绪失控,怒吼出声:“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央儿……”玉姬想上前抱住儿子。     覃陌央无比厌恶的退后几步,轻笑道:“母后这是要做什么?想补偿儿臣吗?”     玉姬收回双臂,环抱住自己发抖的身躯,无力再辩解一句。     殿中传来覃陌央优雅的声音,话语中带着残酷血腥的气息:“如果再让寡人发现顾丞相来你这里一次,寡人一定会杀了他!”说完,不留给太后玉姬任何余地,拂袖而去。     轿撵上,覃陌央端坐在上面,已没有刚才的暴戾之气,正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好似玉人一般。     “王上!王上!”太监张安慌慌张张的从前面跑到覃陌央身边,大口喘着气!     覃陌央微睁双眼,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张安顺着气,急忙答道:“绥羽,绥小公子,刚刚吃了珍妃娘娘送来的吃食,晕过去了!”     “速速回宫!”覃王心头一跳,一声令下,抬轿撵的奴才们不敢怠慢,急急向前快步走起来。     覃陌央一踏进纹澜殿就看到一抹艾绿色的人影,跪伏在自己的脚边,     “王上,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臣妾……臣妾没有!”珍妃拉扯着覃陌央的衣角,抬起泪眼汪汪的清瘦小脸,已经是心智全乱,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覃陌央扫了一眼她,再看向不远处被绥缇抱在怀里仍然昏迷不醒的绥羽,像是没有听到珍妃的苦苦哀求,直接走到绥羽面前,蹲下用手拨开绥羽的眼皮,又在他的脖颈处探了探,询问身边的绥     缇和韩溪源:“到底出了什么事?”     绥缇眼底有点泛红,摇了摇头回道:“臣也不知道,臣弟吃了几块珍妃送来的糕点,就突然昏迷不醒了!”     “宣太医了吗?”     张安回道:“已经去传了,应该快到了!”     覃陌央站起身,眼神里任何温度,下令道:“将珍妃交由廷尉查办,带下去!”     韩溪源上前一步建议到:“王上,此事牵连后宫嫔妃,王后也应该出面处理!”     覃陌央点了点下颚,交代了一句:“一切遵从律法,这件事你和绥缇去办吧,务必查清楚!”     几个侍卫上殿要将珍妃带下去,珍妃在侍卫铁杆一般的胳膊中战栗挣扎着,泣不成声,嘴里一直喊着冤枉。     覃陌央根本不看她,转身对着侍卫挥了挥手,侍卫们得命,迅速将珍妃拖了下去。     丞相府     “你说什么!珍妃想谋害王上!”顾丞相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不解。     韩溪源答道:“此事不假,就发生在一个时辰前,此事,事态严重,所以臣即刻来向丞相禀报。”     顾丞相双手摩擦数次,在屋内度了几步,面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或许这不是坏事!”     韩溪源听到这话更为困惑,王上派自己来向顾丞相禀报此事时,也说过‘或许这不是坏事’这样的话,看来自己的头脑和王上以及顾丞相相比,仍是鞭长莫及啊!     廷尉大牢     “娘娘小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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