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的新家让水湄很是吃了一惊——这是一个三进出的宅院,且先慢说它那一看就知道绝对烧钱的内宅布置,就先单讲安所处的并不算太过偏僻地理位置,就的确是让水湄有点费解了。
同志们!要知道此时代不比后来开放,这种地方、这种房子,不是你有钱就能弄到手的,一般来讲,这种宅子多半都已经成为公家的房子了,而能被分配住进此等级房屋的人家,应该至少是某级以上的京官才对。
水湄疑惑地瞅着大师父,这可是个怎么着也不会和官字扯上联系的主儿哪?!怎么回事?!
大师父宠溺地点了点这会儿仰着头只管瞅自己,却并不迈步继续再往院子里走了的水湄地小鼻尖说“去后院瞅瞅!”
走过重重门廊水景,水湄见到了一棵枝芽上缀满了如点点繁星般盛放着的白色丁香树,树旁安置着一架与古城小院内一模一样的秋千。
老天!大师父这是从何时起就开始安排这一切了?!
大师父见到水湄这又是吃惊又是欢喜的小模样,开怀的笑着半解释半逗乐的说“大师父家里有的是金山银山,放心!不怕让你们给住穷吃净喽!”
水湄一边感动于大师父对自己的用心关爱,一边又挺担心,可她还没法问出口——上辈子,水湄是个都市高官之女,俗称高干子弟,所以她比较清楚此中这弯弯道道的规则,可现如今的她,不但爸爸还在边防部队、妈妈也一样是只有职称——高级工程师,没有官衔的一警备区下属单位的挂靠负责人!你让她如何解释自己是从那儿懂的这一套的呢?!
哎!也许可以往乐生身上赖!?这主意不错,水湄只做不解的问了“大师父,听说这种宅子在咱们古城是不能随便分给没有官职地人家的,你从谁手里租的?”
大师父仔细看了眼水湄,水湄心跳一百——作‘贼’心虚的具体表现哪!擦汗。
大师父轻摇了一下头,笑了出来“小女子从那儿听来了这些事?这院子本就是我张家的宅子,有百多年了吧,以前张家药铺也是全国各地都有分号的,只是于文革前就被以公私合营的形式转交给国家了,如今算是又归还给我们家了。”
噢!原来是这样。
大师父没再追问水湄的‘消息’来源,水湄也瞅着大师父颇为惆怅的神情,没再多问,反正水湄本来也就只是担心大师父会不是让谁给骗了,或者一个不小心象重生前水爸爸那样,给人拖进什么不法事件中罢了。
总之,只要大师父安全就成!其余的,水湄不想多触大师父的心伤,唉!公私合营!自己多少次听妈妈讲过——外祖父的失落!反正大师父就是大师父,并肩爸爸的存在家人,他怎么说水湄就决定怎么信!
新家还安了私人固定电话——费用一万多元,水湄咋舌!这时代可真厉害!她一想到再过几年后,安电话不但不收费,电信局还会倒送咱东西时,水湄就怎么瞅着那电话怎么‘崇敬’——牛呀!
还有大师父——更牛!
同志们,水湄心里狂喊,这时代的一万元那可真是顶后来的几十万用哪!
哎!真的有金山银山?看来医生这职业很不错、真不错!要不,咱回头要是瞅着爸爸没啥危险了,咱也转行行医!嗯嗯!现如今那是一定要拉着方专,紧靠住了大师父这棵参天大树哪!
用让人崇敬的电话给妈妈报了平安后,感觉妈妈心情还行,小姨就推托她晕车——实际上,除了在新疆那次,水湄就没见她晕过车。
小姨整日都懒懒的,且不怎么能提的起心情来瞅新家,大师父与俩小都知小姨的心事,自是百般顺着她,想哄得她早日开心起来。
小姨见家里大小仨人如此迁就自己,心下又不好意思又歉疚——本应是自己照顾孩子,却反过来让孩子们处处小心的安抚自己;且,不能生的是自己,德润他不怪自己,还不停的宽慰自己。
小姨也自我开解,丈夫如此待自己,水湄方专又那里比不是自己亲生的差了,做人要知足,她也就努力提劲,好让家里这三个人别这样担心自己,别为了自己一个,弄的家里气氛紧张。
在一家四口的共同努力下,家里的气氛慢慢地缓过劲来了,见小姨脸上又有了笑模样,水湄提了一路的心,才算是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大师父也不急着要开业,说是要等到师祖过来、约十月份过后才正式开医药铺,四个人就又如在古城时一般,由大师父带队,四处游览首都名景。
哎!最先去看的就是广场升旗仪式!四人天不亮时就起床了、约凌晨五点,等赶到□时,就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也是同样来观看升旗仪式的人们,那其中还有好几个外国人呢!
看着一队解放军迈着整齐划一的军步走到旗杆下,将五星红旗与初生的太阳一同升上天空,方专的神情是那样的认真,真不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水湄恍惚地觉着,这会儿的方专就象那一队升旗手一样,肃穆庄严、神圣不可侵犯!
水湄心中忐忑——方专也许并没有忘怀过他的将军梦,也许自己给他灌输的武侠梦,并不象自己想的那么成功?!水湄有点不安,可转念再一想,方专上辈子不就没当军人吗?再说了,方专这样重感情,这么重视家人,虽说是爱逗自己,可他对自己那是真好!要真有那么一天,大不了自己死皮赖脸、哭闹着不让他去,方专一向见不得自己哭鼻子的,没问题!准成!
颐和园实在太大了,一天转不完;长城实在太长了,一天爬不完;博物馆实在太博了,总之,大师父说了,慢慢逛,回头放假咱再接着来。
九月九号的早晨,四人正准备今天那个景点都不去,先去看看首都大学,也好为明天去大学报道做做准备。
吃过早饭后,还没等四人出门,水爸爸抱着水军就先进门了。
水爸爸和儿女亲热了一回后,大人有事要说的时间就又到了,三个做人儿女的又都给打发到院子里玩去了。
水湄方专只得先问军军了。
军军说了——是妈妈打电话叫爸爸回来的,还说妈妈挺好的,没见着妈妈哭。说是妈妈叮嘱他要乖乖地听小姨姨夫的话,噢!军军以为,是当时火车站太乱了,才把他给不小心没抱上车的,所以现在才得由爸爸给亲自护送过来了。军军还抱怨哥哥姐姐只顾着他俩自己,也不知道看护着点他俩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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