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晴带着俩小从医院出来后,仨人先一起绕到了杂技馆,袁晴把小姨住院的事和冯老说了,并请了他老人家在此时能和他们一起回水湄家,给家里的两个女人和小孩儿做个主心骨,且张兰现在又怀孕着,袁情怕一会儿跟张兰说小姨的事时,孕妇心情激动之下会出差子,所以也请冯老在旁边给震一下场面,要是真有需要搭把手的时候,俩小还是要托给冯老带着了。
袁晴一回到军区后,就特地叫了军区的小车司机先在大院门口等到着以防万一。冯老和袁晴一进了水湄家门,就先让张兰安稳地在床上坐好后,袁晴挨着张兰的肩头并紧紧拉着她的双手,先说了一句“现在已经没事了!”然后才慢慢地说了小姨住院的事。
本来一见这众人这‘阵势’,张兰就心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然后果然不出所料,张菊被马踢到内出血了!急的她好几次打断了袁晴的话,要求先让她去医院看看张菊,冯老和袁晴眼瞅着也是拦不住张兰,与其让她在家里着急,还不如去一趟也好安她的心,于是大伙儿就又坐着小车一起去医院看了一回小姨——她还是没醒过来,依旧处于睡眠状态中。
张兰瞅着病床上的张菊,说什么都不肯离开医院,大人们劝说了她半天还是不肯走,就连袁晴用她还怀着宝宝的理由,也没能打动张兰,最后还是说到了明天白天,谁来替换张德润护理小姨的问题上,张兰才也在众人保证——明天一大早让她再来医院护理小姨的说词下,带俩小跟着袁晴回军区去了。
冯老则先留在医院跟张德润换个班,让他回去收拾一下,并去和藻露堂的人打个招呼商量—下,近期内要求请假的事——看来张德润是打算在小姨住院期间长期‘驻守’医院了。
袁晴因为要照顾怀孕中的张兰,带着方专从这晚开始,就长期的在水湄家里住下了。
*********我是又回到军区东院家里的分割线***************
四人再次回到了水湄家时,钟表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半了,袁晴让水湄方专洗漱完先去水湄的房间里睡下后,就来劝慰张兰——让她别再坐在床头了,也躺下好好休息一会儿,而张兰却只是在床上靠了小一会儿,就起来不停的给小姨——收拾些在医院里能用的上东西;张兰还给小姨熬起了补身体的红枣N宝粥——只要是张晴这会儿能想到的,对补血健身有益处的东西,不管甜、咸通通全都往锅里放。
袁晴劝了几次都不行,只得和张兰一起收拾、熬粥。一直没能睡着,听见动静就又起来了的水湄方专也跟在一旁想帮忙,张兰瞅着乖巧的俩小,不由想起张菊儿时的样子,一个没忍住,抱着俩小放声大哭起来。
到了这会儿水湄那里还忍得住,一边在心里恨恨的骂那见鬼的重生记忆,一边大声认错“妈,你别哭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做了怪梦,就不会非要跟着小姨一起去六中,要不是我想拉着小姨告诉她我的梦,小姨就不会为了救我被马踢到了!都是我的错!全怪我!是我害了小姨!”
妈妈抱着水湄一边哭一边安慰女儿说“不怪妹妹,都怪妈妈,是妈妈没有看好你和你小姨,都是我不好,全怪我!” 袁晴急忙劝说——跟张兰说:张菊已经在复原期了,过些天就全好了,你怀孕着千万不能这么激动,妹妹这会也正是需要你这做妈的安慰的时候,她小姨更是需要你去照顾的时候,这会你可要坚强呀之类的话。
张兰听着袁晴的劝说,渐渐冷静下来。
袁晴又跟水湄说——小姨现在已经没事了,且今儿这事绝对不怪妹妹,要怪就怪赶马车的人和那马,和妹妹做的梦也是没有任何关系之类的话,然后轻声问水湄做了什么梦?
方专见妹妹哭的还没停下呢,就开口代替水湄回答说“妹妹这回大概是又梦到了小姨出了什么事吧!我听到她讲梦话——直叫小姨,所以我们才跟着小姨一起去的,本来是想帮小姨分分新书的,没想到反而、、、让小姨为了救我俩,给马踢了肚子。”
袁晴对着张兰点点头说“我本来想今儿中午和你讲的,昨晚方专一回家就跟我说——妹妹终于开始肯和人说说她做的梦了。妹妹跟方专说——她梦到了他小姨,想让方专陪她一起跟着他小姨去学校时,是我鼓励方专一起跟去的,小张、、、我、我真没想到、、、”
张兰这时已经停止哭了,她正转而搂抱着一直哭的水湄,给女儿擦眼泪中,听到袁晴带着自责的话头时,立刻打断她说“小袁,你说的对,这事谁都不怪,要怪就怪赶马车的人和那马。”
袁晴见张兰真正冷静下来且不再哭了,轻轻舒了口气后,半劝半拉的把大人、小孩儿,都给一起弄到张兰房间的大床上,让大伙全都围着被子靠着,说是——算真不想睡,也能在被窝里缓缓气,休息一下。
折腾了这大半夜的,张兰也实在是累了,可瞅着哭的小脸通红的女儿,她还是理理了思绪开口说“妹妹,从新疆、、、你就常做恶梦,还老不和人说,让人也不知道从那下手好劝劝你,你肯和哥哥说说你的梦就好,说出来了就没事了,今天的事、、、你小姨她没事的,儿子(指方专)、妹妹你俩都不要怪自己!”
水湄这会儿也哭停了安静下来后,瞅瞅强打精神的妈妈,自悔失言中,妈妈的预产期就在今年六月底七月初呀!
袁晴又跟着直打包票——过会到医院时,小姨准保已经睁着眼睛在那等大伙儿呢!不定都排过气正喊饿呢!之类的话。
就这样四个人靠在同一张大床上,相互说着宽心的话,靠在暖和的被子里,紧绷了一整天的水湄听着大伙儿轻声安慰的话,慢慢地都睡了过去。
**********我是俩妈妈夜谈被水湄听到的分割线*************
也不知睡过去了多久,睡得很不安稳的水湄听到有人在提——小姨这两个字,她不由得就竖起了耳朵,原来是俩妈妈在小声的谈话。
张兰在跟袁晴——说一些小姨儿时的事,说到了水湄的外祖父、母去世时,小姨才上中学,在张兰心里小姨和水湄一样,就像是她的另一个大女儿,说到文革时期小姨上山下乡吃了多少苦,说到小姨因家庭成分不好,吃了很多亏,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什么忙都没能帮上,后来水亮终于有了信,如今才好起来,现在小姨又调到了一个相对好点的工作单位,日子刚有了点盼头,怎么就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