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张兰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水湄也跟着又伤心了起来,她刚想起来劝劝妈妈别太难过了里,就听到袁妈妈说“小张,千万别再哭了,这样对你肚子里的宝宝伤害太大了,她小姨真没事了,你还不信我吗?!再说了,这俩小的今天也跟着忙乱了一天了,一会儿天一亮,准得还跟着咱俩后头再去瞅她小姨,别把他俩吵醒了,让俩小的再多睡会儿吧!”
水湄听到妈妈跟袁妈妈说“你看我!真是的、、、唉!小袁,幸亏这时候还有你们在身边能说说话,不然我心慌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水湄听到袁妈妈用这个理由——来阻止妈妈继续伤心,她所幸就静静的躺着没吭气,全当闭目养神吧!她今天也确实是累的很了!
就袁妈妈回应道“你想说什么就只管跟我这儿讲,别跟妹妹似的,全憋在了心里,老是做恶梦还啥都不跟人讲!”
妈妈轻叹了口气说“妹妹这孩子、、、唉!我刚见她一脸歉意的看着我的肚子,我真怕她又想多了,我早知道她心思重爱多想了,我真该听你的——在妹妹刚刚开始做恶梦时,就该悄悄地给她请个心理医生就好了,可、、、唉!我总想着按书上说的,给她一个平静安全的环境,她就能自己慢慢地缓过来,可眼下又出了她小姨这事,我真怕、、、你看,要不就找你那位同学偷偷地给妹妹帮忙调节一下?!只要不传出去、、、”
袁妈妈接口道“你上次说的话我回去也想了很久!你说的对!现在的社会大环境确实是很忌讳心理治疗这个词的,一说到看心理医生人们以为看病的人是个疯子,你也是怕万一传开了,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对妹妹指指点点的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这俩小的太聪明了,现在就已经够惹眼的了,我也怕将来会给他俩招来什么是非!”
张兰又接过话继续说“唉!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咱们且不说这古往今来多少优秀的人才都是这样被毁了的!就说这文革闹的人是心有余悸,谁知道后面还有啥‘运动’等着人没?!现在整个军区谁不知道这俩小的是‘天才’,我就怕万一有那个小人在背后使个什么坏心眼儿,小袁,我们家在他爸爸回来以前,成分很不好,我、我们真的是被整怕了、、、”
袁妈妈安慰道“小张,你宽宽心,咱不都瞅着这邓小平是个干实在事的人,这世道会慢慢地理智起来的,这俩爸爸现在都在部队上呢!你们家老水还是个英雄!再说现阶段正是打仗用兵之时,没那个混蛋敢在这个当口为难咱们!放心!啊!再不及,也不会跟文革那时候一样了啊!这不是还有我在呢嘛!再说了,妹妹好歹现在肯开口和我们勾通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转变,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你看好么?我反复的想明白了,其实我也真的不愿意,让妹妹就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我同学、、、人是不错,可事关妹妹的名声!我也不愿意轻易就让她去冒这个险。我最近也一直在研究心理学方面的书,以我看——妹妹只是被吓到了,小女孩儿难免心理脆弱了点,做些恶梦也是个很正常宣泄渠道,我觉得问题不大,只要妹妹肯对我们开口,我想孩子倾诉过后,心理压力减轻了负担,就不会再恐惧亲人们会离开她了,自然也就不会再做恶梦了!小张,我们再试试!”
妈妈的回答是“好,小袁,我们再试试!”
闭目躺在一边装睡的水湄让妈妈说——要给自己请医生的话给惊的愣住了!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首先,让水湄感到震惊和害怕的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敢说出——类似重生、穿越之类的问题,总结俩妈妈的谈话结果,大人们多半会以为——这个女孩儿心理有问题或直接得出水湄是个疯子之类的结论!当然妈妈一定不会伤害女儿,可,妈妈的回护方法也一定还会请医生来、、、来看自己的‘心理问题’!至少是这样!那如果医生说——水湄问题比较严重,一定要入院治疗的话,妈妈会不会把自己送到疯人院之类的地方、、、
OK!现阶段还没有糟糕到那一地步,至少水湄完全没想到大人们对——自己一直担心的所谓‘预知梦’或‘感应未来’之类的能力的解释,是这样的——水湄心理脆弱,小女孩儿在做‘恶梦’;水湄本以为人们会想到——特异功能或灵通怪谈之类的迷信活动的,把自己当成个怪物或异形之类的,如果说现在大人们的结论只是心理因素的话——实在是比被人当巫婆强到不知道那儿去了!呃!当然了,水湄也不愿意让人当疯子对待!
俩妈妈说着谈着、水湄想着怕着、方专、、、看来也就只有这小子一个人是真睡熟的了,天色渐渐亮起来了,俩妈妈在叫醒水湄方专后,就带着俩小和收拾好了的东西——要给小姨在医院里用的和那熬了半晚上的不知道是甜还是咸的粥,一起往医院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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