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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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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与夫妻(B)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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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是让童焱觉得极端不可能的,以前大概要算:连穹是男人,太皇太后已经九十高龄,郁元机和皇帝有暧昧。     可现在,这些通通都要靠边站了。最最让童焱觉得不可能是事情已经发生,那就是——沈昙居然说他俩是夫妻?!     她直瞪着沈昙,久久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拔出来。心中第一时间涌出的不是诧异或喜悦,而是茫然无措。     这、这、这家伙……不是脑子被羊踢了吧!     “……沈兄弟,你说的是真的?”看来被震翻的不止是童焱,塔克海家的一群人也万分讶异的问道。     “是……真的。”沈昙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主人家愤怒了,美丽的姑娘落泪了,童焱则跟着大多数人一起,望眼欲穿的等着沈昙,看他准备怎么解释。     “……因为……”沈昙吞吞吐吐,那神情是童焱从未看过的扭曲,“因为我们其实是私奔逃到这里的,不想被别人发现,所以一直假称是兄妹。”     童焱听的一阵晕乎,首先的感觉是:雷!TMD太雷了!     不过转念一想,对于恐怕从来不看言情的兔子来说,能编出这样的理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哎呀呀,原来果真不是兄妹啊……”人群中不知谁忽然说了一句,童焱循声望去,认出是离托尔拖布家很近的一位邻居大娘。     这位大娘一开口,又有更多的人一起跟着讨论了起来:     “就是哦,一开始这两人来的时候还说是同乡。”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像一家人的兄妹……”     “原来是私奔的……”     “哎呦,中原人也有这么大胆的啊!”     “还跑到我们这来,可真远……”     “年青就是好啊!”     ……     议论开始沿着越来越诡异的路线发展,但是拜其所赐,帐篷内的气氛似乎不那么严肃了。     “小伙子,你完全可以一早就老实说的嘛……”姑娘的父亲重重的拍了拍沈昙的肩:“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就是就是,沈小哥,你看,差点让你把两个姑娘都辜负了。”塔克海的爹也来长辈了一把。     “居然是你媳妇,真没看出来……”塔克海将沈昙和童焱轮番看了几遍,不知道言外之意究竟想表达何种观点。     最后就是今天原本的新娘了,不愧是敢爱敢恨的草原姑娘啊,一开始还很羞愤难当的,这时却又捧起了手里的酒,小声的说道:“那奈诗佳就祝愿沈哥哥和焱姐姐白头到老,地久天长。”     童焱努力的低着脑袋,好似很不好意思面对大伙一般,但她只是想掩饰自己就快笑晕过去的行为。因为刚刚她就看到了身边的沈昙,他的那张脸越来越平静,可是身体的线条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裂。童焱毫不怀疑要是有人再来“善意的祝福”几句的话,沈昙体内的风暴就能直接把这给夷为平地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兔子也有这么丢脸这么丢脸的一天啊!     “哎呀,对了,既然是私奔的,那你们正式摆过宴席没有?”又是托尔拖布邻居的老大娘问了一句,害的童焱赶紧偷偷擦掉闷笑出来的眼泪,抬起头面对众人。     “就是……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拜天地,你们拜过没有?”     “没……没有……”沈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而童焱差点又要笑场了。可是很快的,下一句话后她就无法在一旁袖手旁观的若无其事了。     “好啊!反正这场喜宴也还没结束,那就乘着现在给你们办了吧,大家觉得怎么样啊?”塔克海振臂一呼,立刻获得周围一片热烈拥戴。     沈昙和童焱两人同时一愣,而后不约而同的暴喝一声:     “啥!?”     *****************************************************************     塔克海的姨父十分爽快,把帐篷也借给沈昙和童焱过夜,而后那帮精力充沛的牧民又喝又唱又跳,直闹到深更半夜才散去,留下个轻易被酒精放倒的童焱,和虽然没醉,却也被嘈杂吵的头痛欲裂的沈昙。     “喂……醒醒,姜焱,姜焱!别睡了!”拍了拍嘴里快吐出泡泡来的童焱,沈昙也疲惫的瘫在毯子上。     “唔,不要了……我不喝了……”童焱慵懒的挥开沈昙的手,嘴里却在嘟嘟囔囔的胡言乱语,可见醉的不轻。     沈昙叹了口气,不得不放弃让童焱立刻恢复正常的打算,只得自己先站了起来。     “唔唔……”谁料到歪在他身边的童焱一只手就耷拉在他的腰带上,这时感到身边的动静,下意识的一拉,把刚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沈昙又带倒在了厚大的毡毯上。     “别动啦……别动……”她犹自低语着,还不自觉的往沈昙身边拱了拱。     沈昙之前一直被热情的牧民们压制下去的火气,这时噌的一下就上来了,猛的一掐童焱不安分的那只手,厉喝道:“干什么!快给我滚开!”     “哎……”没想到在酒精伟大的力量之下,童焱竟似完全不感到疼痛,只是皱着眉嘀咕了一声,然后挠挠手背更往沈昙处贴,让他的气愤全部打了水漂。     看来面对死猪一样的童焱,即使玉皇大帝来五雷轰顶也是不管用的,沈昙懊恼的环目四顾,帐篷里一地狼藉的食物、衣服或乐器,但就是没看到有什么可以即时醒酒的玩意。他只得又坐了回去,任由那个包袱挂在他的身旁。     炉火默默的燃烧着,夹杂着几下木柴崩裂的声音,冒出些细小的火花。此时帐篷外面几乎完全安静了下来,唯有呼啸的风声和偶尔的几声犬吠,更显的帐篷内的温暖和舒适。     沈昙就这么半卧半坐着,仰望着天幕式的帐篷尖顶。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明明已经可以不受任何外界环境影响,此刻却也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思,仍然飘荡着酒香和肉味的空气,让他有些恍惚。     已经多长时间了?没有如此安静而又什么都不思考的静坐着。     生前的每一天,他都为了地位和家庭而奔波,看似随心所欲,谁又知道那些说不完的烦恼。修仙之后,他为了不断精进的道行而努力,说是清心寡欲,谁又知道底下掩藏着自卑与自尊激烈的冲突。回首过去,一千多年的记忆中,他居然没有一刻曾停下过脚步平心静气,而他所追逐的目标,又到底是什么?     “沈昙,以凡人之身问鼎天道,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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