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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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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与圣境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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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自古以来的九州之首。北面的阴山为其挡住从大夏、幽云吹来的风沙,东面黄河由北向南而下,为其带来绵密的土质,森森林木。     尧都平阳、舜都蒲坂、禹都安邑、殷墟安阳皆在冀州之内,因此冀州从上古时代起,就隐隐被天下视为中心,能人辈出。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各种神仙方术之士,据说七峰村的祖先们原也聚居此处,只是为了躲避那场由返魂香引发的灾祸,才不得不迁移到与外界往来不便的梁州。可是八百年前的那场灾难成了七峰村人心中的痛,却并未在冀州的历史上留下任何的遗憾,反而成就了冀州的再一次辉煌,使其备受朝廷推崇。这其中的主要原因,便是姚子乔。     不过,一切的辉煌都是有代价的,至少现在童焱就在用她的亲身经历来体会她那位老同乡八百年前制造的烂摊子。     “姚子乔!你出什么风头?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山里老实待着!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多学学,低调!要低调!”童焱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骂。     进入了冀州,就绝不可能不接触到有关玄教和姚子乔的各种话题,当地住民聊起来颇为自豪,而童焱却觉得自己对那位从未谋面的老前辈的愤怒则是越来越具现。     归根究底起来,要不是他当初私自下山泄漏了天机,自己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这该死的蝴蝶效应啊!     “还有那个混蛋神仙!到底是怎么看管的?居然也跟姚子乔一起大脑发热!”她压了压裹头的布巾,又抱怨了一句,顺便用余光瞟了瞟走她侧后方的另一位“混蛋神仙”。     “你又在嘀咕什么呢?”虽然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但沈昙察觉到童焱不正大光明的斜了他一眼。通过他俩一贯相处的模式,他知道这是她又再心里腹诽时的表现。     “没什么!”童焱加快几步,那话的口气果然不佳。     他们从郁瑛那拿了通关文引,过城关之时依旧两人分开,出城之后才再度汇合。现在他们正走在通往信都的官道上,信都为冀州州治所在,也是洪崖山的上一级行政单位,故而这条路上南北往来的人流马车正是熙熙攘攘,他二人大隐隐于市,也不怕被发现,所以走的极近。     沈昙看着童焱那副受气包似的背影,低头寻思了一阵,还是追了上去,“你还在生气?”     “没有!”童焱看也不看他。     没有才怪,沈昙不解的追问了一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童焱白了他一眼。生什么气?可气的地方实在多了去了!最上却说道:“我哪敢生什么气啊?你可是鼎鼎厉害的大仙呢,你还会干什么让人生气的事吗?”     “喂!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最讨厌女人生闷气了,无聊!”沈昙顺口就来了一句。其实不问也知道童焱在气什么,自从丹山上她发完脾气后就一直在闹别扭,可他就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气的?     “你才无聊呢!”结果童焱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时候还只顾他自己讨厌什么,不讨厌什么的,简直没救了。“你也很讨厌啊,你说话从来只顾自己的感受,你都不会想想听你说话的人会是什么心情吗?难怪你妻子要红杏出墙……”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沈昙猛的一愣,大吼了一句。然后才想起来他刚刚的议题,不耐的反驳道,“难道我有说错吗?如果我没错,你生气是就你自己的事,干吗要我负责?你不愿意去洪崖山不就是因为你害怕嘛,那你就待在丹山好了,我又没逼你非要跟我一起来!”     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犯贱!童焱觉得再多说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她一早就该对教育沈昙不抱任何希望了才是。     她不说话了,沈昙却没消停,自顾自的发着牢骚:“再说了,能取回法力的话对我们也很好啊。张枭羽虽然不好对付,至少朝廷的那帮凡人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他前面三分之二的话,童焱一直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在心中回以“放屁!”,可是最后的那一句却让她不免侧目,打量了沈昙一番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犯不着对你说谎!”沈昙斥了一句。而且……他刚才说的话根本不涉及到“真假”的问题吧。     原来他这么努力,多多少少也有为了自己的成份在内啊……看穿了这一层,童焱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再一想想沈昙平日里装模做样好似很铁面无私的那副傻样,不由的轻笑出声来。     “你又笑什么?”沈昙彻底纳闷了。一会生气一会笑的,这不怪他的理解力吧?明明就是有些女人本身就很奇怪嘛。     “你们成仙的人不是最会参悟的吗,那你就慢慢参悟去好了,兔子。”童焱一放松下来,称呼便换成她自认为可爱的模式,还冲沈昙悠然的晃了晃手。     “我才没空参悟你这个蝼蚁呢!”沈昙被她这副仿佛带菜鸟入门的启蒙导师架势所激怒,却只换来了童焱更不明所以的笑容。     唉唉,老天爷果然就是公平的,它给了这兔子光鲜的外表和能力,可是完全忘了给他留点情商。童焱一向是很会自我安慰的人,一想到遇过的好几个大人物貌似在情商上都差了自己好几截不止,她就飘飘然了起来。     所以说嘛,凡人也有凡人的优点的!     ******************************************************     前卫清道,旌旗蔽野,鼓乐齐鸣之中一队浩浩荡荡的仪驾在通往信都的官道上缓缓而行。略一估算,阵仗中所属车驾几近百量,更有诸卫马步队千乘万骑,御仗羽仪之物目不暇接。旗甲鲜明,长达数里。     沿途往来的平民早已被清理到了两侧,此时无一例外的以头触地,卑微伏跪。但由于人数众多,肯定也不可能各个都听话的不抬起头来偷偷瞥上两眼,这可是天子出行!稍有好奇心的人都会在底下窃窃私语讨论。     这其中,有的人兴奋激动,有的人大发感慨,有的人直念祖宗积德让自己有辛遇此景象。还有人则完全相反,好心情随着眼前的队伍一落千丈,连骂自己祖上的心都有了——童焱就属于这种情况。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跟我们一起来,这是什么样的霉运当头啊!”童焱缩在下跪的人群里,口里念念有词。     “小点声!”沈昙看见有巡视的禁军策马靠近,马上警告了一句。     他此时也跪在童焱身边,虽然在太皇太后出巡时沈昙都没有下跪过,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一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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