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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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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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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其然联系不到萌竹,心下骤然一紧。本来他去医院探视这事儿,对萌竹而言就极为敏感,又恰好赶上他没接电话,不知道那小丫头会怎样胡思乱想呢。他暗暗责怪自己太大意,竟然忘记随身携带手机。     想了想,他把电话拨去微笑那里,希望她们还在一起。可微笑却是很吃惊的告诉他,萌竹已经与她分开了。     许其然不敢耽搁,发动了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往家里赶。果不其然,他一进门,便看到卧室亮着灯,萌竹正在上网。     他连大衣都来不及脱掉,便径直走到她身边,“流氓猪,你怎么不等我去接你,还关了手机?”     “等你接?我怕是要露宿街头了吧?我可不想打搅你的好事儿。”她嘟着嘴挖苦他,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他岂会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醋意,赶快解释说:“我的手机忘在车里了。”     “嗯。”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个字,手指头在键盘上敲的飞快。     萌竹专心致志打字的样子,让许其然心生疑惑,他随意地瞟了一眼屏幕。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火“噌”一下窜了上来。     她竟然在同卿生聊MSN!真是防不胜防。许其然原以为限制他们见面、打电话便能永绝后患了,谁知俩人居然明目张胆的保持联系。     他硬声命令道:“下线,关机!我有话和你说。”     “等会儿。”萌竹连脑袋都懒得抬起来,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而键盘被敲得噼啪乱响的声音,继续回荡在房间里,他听起来觉得格外刺耳。     许其然脱掉外套,撸起袖子,伸出大手…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他竟是粗鲁地将电脑强行关机了。     萌竹抠着键盘,仰头看着他,凶巴巴的问:“你干嘛?!”     “你故意的,是吧?”他眉毛一扬,挑衅似的回瞪萌竹。每次俩人一在点脂的事情上闹别扭,这个可恶的女人总要把姓宋的搬出来,让他吃瘪。     她的花花肠子被戳破,却依旧理直气壮的顶撞他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俩以后谁都别管谁!”     许其然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一声,小祖宗可真要命,瞅准了他的软肋,硬是死咬着不松嘴。他是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倒不至于吃亏,而且他的定力已经通过考验了。可萌竹就不一样了,卿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若是一个不小心玩出火来,自焚的是她,揪心可是许其然。     他紧挨着萌竹坐下来,放缓语气说:“宋卿生很危险,你别招惹他。我知道你心里赌气,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萌竹沮丧地垂下头,噤声不语,小心肝却乱七八糟地纠结成一团。她撒泼,她耍赖,他们一次又一次为了点脂母女争吵,可结果呢?除了俩人各退一步,频频相互妥协之外,再无良策。     彻底阻止许其然照顾点母是不可能的,而他现在去医院探视的次数已经明显减少了,也同意带她一起去,这应该是他的底线了。她即使继续闹下去也毫无意义,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或许今晚他确实忘记将手机带在身上了。     如是想着,萌竹无奈的耸耸肩膀,垮着一张小脸说:“好了,曲奇,我不生气了。”     许其然英挺的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趁热打铁,追问道:“那你以后还和卿生联系不?”     她摇摇头,闷声说:“不联系了。”     她怎么就斗不过他呢?萌竹歪着脑袋寻思,明明理亏的人是许其然啊,可弄得好像她犯了错似的。气势——这破玩意果然很微妙,真不是盖的。     许其然看着她一脸憋屈的小样儿,没来由的心情大好,“亲一下,乖。”他指着自己的俊脸说道,声音分外轻佻。     “啪唧”一声狠啵,萌竹照着他的侧脸就是一口,她狡黠地眨眨眼睛,故意留下一小滩口水在他的脸颊上。     突然,萌竹的脑袋“嗡”一声炸响,她的眸子猛然瞪圆了几分,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一般,紧紧地盯着许其然的领口。她的双目中几欲喷出火苗来,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厉声大喊:“死曲奇,你竟然骗我!”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她的声调分外尖利。     许其然被她这一嗓子猝不及防的大吼,吓了一跳。他满面错愕的问:“怎么了?”     萌竹一把揪住他浅粉色的衬衣领子,颤声问:“上面为什么有唇印?!”她的声音不由自由跟着颤抖起来,似乎问出这句话极为艰涩。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脸蛋儿滚下来,“扑簌扑簌”砸在她的心头肉上,一片生疼。     他眸中的讶然更甚,三下五除二脱掉毛衣。紧接着,他双手并用,利索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而当他赤|裸着上身,把脱下的衬衣拿在手上时,顿时傻眼了,——衬衣的领口处赫然印着一枚淡红色的唇印。那抹唇印红的妖娆,红的触目惊心,让他目瞪口呆。     “我…什么都没做。”许其然欲言又止,不知作何解释。定是刚才点脂与他纠缠时,将唇彩蹭到了他的衣领上。他此刻无暇顾及点脂是故意的,抑或是无心的,他脑中飞转的全是应付萌竹的理由。     他总不能打哈哈说是路人甲不小心蹭上的吧,可点脂的名字一旦提起,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先是不接电话,继而领口上又出现唇印,任由他长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许其然吞吞吐吐的尴尬表情落在萌竹眼里,让她的小心肝冷了又冷,疼了又疼。他竟是连狡辩的借口都说不出吗?那么她猜到的情景,铁定是真的了。萌竹的小脑瓜中反反复复浮现出的唯有“点脂”两个字,到底是怎样暧昧的姿势,她才能够将唇印沾到许其然的领口上呢?他们会不会连床单都一并滚了?     这事儿经不住琢磨,萌竹越是较真,越觉得闹心。她的视线宛如X光射线一样灵敏,沿着许其然赤|裸的胸肌一路向下望去,不甘心地停在他最末端的两块腹肌上。许其然虽然百口莫辩,但他至少做到了问心无愧,现在萌竹像审犯人似的打量他,不禁让他恼火起来。     他冷着脸,不悦的问:“你在找其他的证据吗?需不需要我把裤子也脱掉,让你仔细检查清楚?”     萌竹残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她被许其然的出言不逊彻底激怒了,她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怒吼道:“你滚!滚出去!”说着,她一掌拍上他结实的胸膛,牟足力气将他向门外推去。     许其然怕伤了她,不敢出力反抗,一个大男人愣是被她推的连连后退。她的小脸憋得通红,乌溜溜的大眼睛黯淡无光,微肿的眼圈里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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