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无爱非欢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六十三回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蜡烛燃得久了,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

    非欢静静地看着双目微阖的李颢元,心中乱成了一团。他不可能睡着,虽然药性发作前他不会有什么痛苦,但只要是正常人在这种状况下都难免紧张。

    李颢元刚才的话已经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他不会要别的女人,他也不会逼她,他愿意承受一切。

    只要她忍心,大可撇下他不管。

    可她怎么可能忍心。

    非欢心中混乱,混沌之中却猜出了些什么。这药的目的不是害人,而是促成他们两个。下药的人不是李颢元的心腹房宁,就是她父皇元弄染。

    她有些头疼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冰凉的液体入了口,才发现壶里装的竟然都是酒。

    她这边半壶酒下肚之后,李颢元忽然坐了起来,伸手按住了她倒酒的手。非欢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他,却见李颢元眉头轻皱,原本覆着她的手慢慢地移到了她微红的脸上。

    “再喝会醉的。”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担心惊扰了她一般。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柔,弄的非欢痒痒的。她知道他是想要了,可是她还在犹豫……

    迷蒙间,李颢元的手已经下滑到了她的锁骨处。他有些生涩地抚弄着她的敏感,神色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多年未经人事,她变得有些敏感,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李颢元闻声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不想却被她反手握住。

    “就让我醉吧……”

    衣衫褪尽,一夜痴缠。

    他多年的恋慕,她多年的寂寞,在这一夜悉数爆发。如同盛世的烟火在夜空绚烂地绽放,不在乎后果,不在乎最终。

    这一夜对于有些人来说很漫长,对于有些人来说却很短暂。

    天蒙蒙亮的时候,非欢先醒了过来。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地,进里屋沐浴更衣。回来的时候他还在闭着眼睛,却是明显在装睡。非欢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唇角,拍了拍他的脸。

    李颢元有些尴尬地睁开了眼睛,却是不敢看向非欢。他低垂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似是羞赧的蝴蝶轻轻地抖动着。

    要说非欢没有一丝尴尬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必须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不然和初经人事的李颢元一起尴尬,那还能不能活了。

    她紧抿着唇,将一个淡青色的小瓶子丢给李颢元,淡淡地道:“先把解药服了,一会儿回你自己屋用早膳去。”

    “哦……”李颢元听话地接过了药瓶,毫不迟疑地将解药吞了下去。因为动作太急,甚至还呛了一下。

    非欢抿唇一笑,摇摇头道:“你着什么急,又没人和你抢。”

    李颢元稍稍平复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服解药?昨晚不是……”

    非欢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等他真的问了,她还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我昨晚给你把脉的时候有些心急了,没有多想就以为是莫久散。可能是我现在变得草木皆兵了吧,总觉着只要脉象有什么异数就是中了毒。”她捡起他手边的药瓶,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低声解释道:“其实后来我们……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你中的只是一种和莫久散类似的催情的药物,并没有毒性。”

    李颢元怔怔地看着她,过了许久,忽然微笑起来。

    非欢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能猜出些许来,不由微微红了脸颊:“没错,我是自愿的……颢元,你没有强迫我。”

    她该怎么告诉他呢?其实她早在回应那个吻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他并没有中毒,只要挨一晚就能挺过药力。是她听了他后来所说的那些话,想要做一个了断,所以才……

    没有尝过□滋味的人,凭着自身的倔强就可以挺过很多年。比如李颢元,为了心中的执念竟然一直抗拒其他女人。可是经过人事的人就不同了,就像非欢,无论是李颢元还是李颢陵,只要接触她的身体她就会有异样的反应。

    无关风月,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身为女人,知道他为她做了那么多,非欢不可能不感动。至于心动,应该是没有的,毕竟和她经历过生死的李颢陵也不曾完全走进她的心。

    等了半天也不见身后传来动静,非欢只得回了头,伸手将李颢元拉了起来。“还傻躺着做什么,一会儿宫女就要来服侍了,你快回去吧。”

    不想李颢元却是紧紧捉住了她的手,手心滚烫,像个孩子般固执地说:“我不走。”

    非欢有些急了,用了力气拉他,却被他用了更大的力气拉到怀里。她微微变了色,挣了挣,却怎么都挣不开。

    她终于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又没什么好的,你何必这样纠缠。”

    李颢元揽住她,眼中仿佛孕了一汪深潭。“我会对你……”

    “我可不要你负责。”她冷冷地打断了他,忽然冷笑起来:“我是辽国的公主,难道还会看上你的王妃之位?还是说……你想留在辽国做驸马?”

    离得这样近,心却那样远。李颢元只觉得心头被人狠狠扯了一下子,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答应,我自然会留下来。”

    非欢想他真是疯了。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愿意放弃皇位,愿意放下你的国家你的亲人,你所熟悉的一切?”

    他毫不迟疑地颔首:“我的决定你早就知道。”

    “你这是不孝不忠不义。别傻了颢元,回去吧。你的父母你的妻子都还在齐国等着你。”

    同样的事情不同人做意义是截然不同的。李颢陵做过亏欠她的事情,她有权利要求他这样做。可是李颢元自始至终一直都在帮她,她不能再让他继续付出了。

    “你放开我,否则以后我就不见你了。”非欢半是威胁半是央求,李颢元终究是松开了她。趁着天未大亮,便被她推出了门。

    今儿是非欢第一日上朝的日子,她可不想因为李颢元迟到。

    辽国的祖宗是游牧民族,因此并没有上早朝的习惯。早朝一例还是从元弄染的皇兄那一朝开始的,因而开始的时间并不算太早,一般的大臣也不用为了上朝而特意早起。

    李颢元十分懊恼地回了使臣的行宫。本以为经过这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