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宫里连个雌的东西都没有,怕是大政殿门口那两尊狮子都要雕成一对儿公的才好。”
静研“哧”的一声笑出声来,挑着眉毛摇头,也没有抽回手,由他握着。
她这一开颜,倒如雨散后和风霁月,瞬间染了娇媚,夏绥远扳着她的脸就要吻下去,却听她挣了挣,低声道:“我有正经的和你说,很重要。”
夏绥远松开她的下巴,将人在怀里扶了扶,抱的严实了,“你说。”
“我答应嫁给你。”她脸色一红,觉得自己说这话似乎太不矜持,眼见夏绥远欣喜非常的就要亲过来,赶忙推拒道:“但是一早你就答应过,不能逼我的……”
夏绥远点头,他还记得那一桩事儿,不逼就不逼,她年纪还小,慢慢来也好,果子熟了摘下来才有滋味。况且他自诩无论长相还是气质身份都应该是足以让静研这样的小丫头倾心的那种,要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当然他的这种想法着实自恋,大抵世上一切雄性的东西都是如此,如孔雀开屏似的喜好自作多情,更无语的是往往还都不自知。
璐王殿下心情甚好的搂着自家小丫头亲昵了一路,直到回了府还笑眯眯的见人就打招呼。
至于静研,她心底藏着事儿,一早就头疼睡了下去,到了晚间却是噩梦连连。
她冷汗涔涔的惊醒过来,窗棂上有树枝隐隐约约的投下浓重的黑影,室内空空的了无人声。
因着上次大婚被推迟了,恵武帝夏绥哲对这个仅剩的弟弟颇多亏欠,赐下的珍奇异宝无数,把这事儿办得风风光光。
当然,皖宁城内的八卦人士提到这事儿的时候,目光职业的一下就锁定在那个“买一送一”上。
不盯着也不好,目前这种爆炸性的效果,就等同于娶了一个钟无艳,天上掉馅饼,又送了个夏迎春过来。一美一丑,对比分明,这艳福享的,古往今来也就只有那位战国时期的齐宣王可以比拟了。
况且自从这事儿以后,人民群众多少都有了些微妙的平衡感,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总算发现璐王也是人,也是个普通男人,也是……非常非常好色的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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