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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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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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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姓刘。”     静研咬唇,不敢点头,只是戒备的望着她。     “门外有个老仆要我讲这东西交给姑娘。”那老头四下看了一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卷递了过来。     静研一愣,随即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包着一枚打磨的光滑精致的骨簪,还附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她不动声色,眼眶却是立时便微红了,这簪子她再熟悉不过,是阿娘的遗物,刘延庆平时总是带在身边。他去了的时候,静研自顾尚且不暇,更是没来得及找寻这东西。     而那纸条上的字,是阿爹的笔迹。     勉强静下心神,她捧着那张纸条仔细的读了几遍,慢慢的展平放在手心摩挲了许久,方才万般舍不得的塞进一旁的灶火里烧掉。这才冲着老黄头福了一福,“谢谢大叔帮忙,只是送东西那人……”     “他交给我就走了,说你能看的明白。”老黄头摸了摸后脑勺,这姑娘看着怪可怜见的。     静研也没事时间再多问了,又福了福身,到过谢后,就顺着小后门几步跑了出去。     “哎,老黄,那纸上写着什么啊?”烧火的大汉好奇过来张望着。     “我哪知道啊,老头子又不识字。”老黄头摊手。     “哎,这姑娘长的可是真俊啊。”那大汉见他也不知道,叹气回身,嘟囔着继续巴拉自己的菜。     灶堂内一个小小的纸卷如今早已烧成了白灰,微微的于火舌的添动中舒展扭动,渐渐湮灭成灰。     静研从后门跑出去,奔了几步,沿着墙根紧张的向后张望着,见并无人追过来,方才捂住胸口,放下心来。     这回可算是逃掉了,她得赶紧想办法出城门去,否则躲在皖宁城早晚会被他翻出来。     打定主意后静研一刻也没有迟疑,快速的想要跑走,刚刚一动便撞到了一个东西。     她低低的痛叫了一声,额头磕到那人的胸口处,揉着一抬眼,立刻呆滞在原地。     夏绥远就站在那里,淡定的看着她,不喜不怒,硕长的身形遮住了大片残存的夕阳。     静研抿着唇,索性也不管不顾,一把将他推开,拔腿就走。     夏绥远一把将她扯回来,也不再多废话,将她横着扛在背上,完全忽略掐拧踢咬,大步朝着自己的璐王府走去。     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静研觉得丢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一边奋力捶着他结实的背,一边将脸遮掩住。     夏绥远一抬手,自觉不太用力的在她腰背上一拍,静研顿时觉得胸口一闷,手下一滑便栽在他肩膀上,晃荡着头也开始发晕。     索性仅在这条街的拐角处便停着一辆马车,周围护卫着几名士兵,王贲见他们过来,立时迎了上去。     夏绥远脸色不太好,把静研扔下去,自己也随着钻进还算宽敞的车内,命令他立刻回府去。     静研被他甩进车里,尚是有些头晕目眩,反应过来后便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门边跳车。     夏绥远黑着脸把她扯过来,二话不说先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顺手一甩,扔的远远的,又动手去脱她脚上的一双素白色绸袜。     鞋子击打在马车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静研索性豁出去了,挣得满头大汗,手腕几乎被他坳断。     自古女子肤不可外露,更何况是一双纤足。     夏绥远压根不理会这些,将她鞋袜脱了干净以后便伸手握住她的脚,森然道:“跑?我让你跑?”     她一双赤足肤色白皙的通透,握在手心柔弱无骨,蹬动着显出一截同样如玉的小腿,他心头一沉,怒气便自消了几分。     王贲觉得自己足够淡定了,马车里先是两声砸东西的“砰咚”声,紧接着不多时就是女孩子压抑的低叫,后来更是隐隐的杂着男人得意低沉的笑,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他面无表情的在前面驾着车,两侧训练有素的护卫亦是目不斜视,一队人在路人纷纷热情的回以注目的视线下,低调的行走。     待到了璐王府门口,他忙跳下来,又不敢轻易搅了某人的雅兴,只得隔着帘子询问道:“小爷,到了。”     车内很快传出了夏绥远的回应,他掀开车帘,也不用人放凳子,自行跳出来,怀里还抱着用外衫牢牢裹住的一团娇软。     正在这时另一队人自另一侧奔来,为首的一人下车,于他面前站定,拱手道:“殿下千岁,下官是奉了诏令来宣旨的。”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直直的射向夏绥远怀里抱着的那一位。     夏绥远察觉到怀中抱着的人一僵,将脸埋进他怀里更深,禁不住心头冷笑,面上却做得不动声色:“陈大人啊?这本王现在有急事儿,等忙上大半个时辰,你先到前庭喝喝茶,静候一会儿如何?”     他故意说得暧昧,还顺手在她身上摸了两把。陈绍宽面上一白,冷声道:“殿下,下官是来宣旨的……”     “陈大人,请去先候着,要不然别说本王慢待了宫里的贵使!”夏绥远也懒得和他掰扯这个,拉下了脸,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甩袖自顾自的进了府内。     “陈大人,请吧。”王贲上前,威胁状的将手搭在陈绍宽的肩膀上,用力一搓。     陈绍宽脸色越发的青白,抬手将他的手抚掉,一声不吭的进了王府。     然而王贲这人不太待见眼前这位状元,洞悉了自家主子的意图后更是乐不得的看戏,没把这几个人往前厅带,反而带到了距离后院更近一点的中堂内。     有侍女端了茶上来,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到了傍晚天气本就闷热,陈绍宽正襟危坐,一言不发的紧盯着桌上的白沿黑釉天目盏。     不远处传来女子细微的呜咽声,隐隐约约的听不太清楚,他将双拳握的死紧,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陈大人,请用茶啊。”王贲耳朵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很热情的上前招呼道。“几位公公也请。”     陈绍宽仍是不言不语,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反倒微微闭了眼,垂手坐在椅中。     其他几名宫中跟来的内侍对情况尚且不太了解,听到这声音都不免有些面面相觑,心道这位璐王倒是当真荒唐,皇上的圣旨都能晾到一边,去和宠妃亲热。     只是如今这京城乃至各郡,哪个不是仰他璐王府的鼻息,如此这般倒也算不得稀奇。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几人都有些坐不住的时候,夏绥远方才施施然的缓步进了厅,抱歉道:“诸位不好意思,本王来得迟了。”     众人哪敢承他这一声,均起身忙道,殿下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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