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距离,“我会注意。”
“那就最好。”安续收了医箱,甩了一枚药丸给他,“这个给她吃了,安胎。”
夏绥远将那枚药丸握在掌心,“陛下的身体,也麻烦你了。”
“呦,还能记得呢,不简单啊。”安续肆无忌惮的笑话他:“我还以为你娶了媳妇就真的忘了家里人呢,哈哈。”
夏绥远对他的嘲笑言论选择性无视,若说这世上还有他觉得对不起的人,那么姐姐显然会是第一个。
夏家欠她的太多,故而一点无关紧要的索取,他全都能忍耐。只要她能明白这道底线,只要她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椅子上,全天下任是谁都无法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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