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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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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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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绥远捂额,瞧着一脸无辜的某人,“就他这身板,没被你打废了算是好的了。你没事儿锤他干什么?打完了状元觉得不爽,又把榜眼给揍了,还好他们那届探花在南疆兴水利呢,要不然你是不是来个三甲聚会?”     李如花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顺手调戏了静研一下,就开始很认真的吃东西。     为什么打他?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孙日恭跟着她满大街乱窜也就算了,不顾路上众人八卦的目光强行牵她的手也可以忍了,问题是一经过某个不知名的小黑巷,某人就像色魔上身,饿狼附体似的,把她扯进去抱抱捏捏最后直接亲嘴上了。     他亲就亲吧,那个技术烂的可以,啃得她很烦躁,偏生表情又是一本正经还带着点困惑,好像自己多吃亏似的。她瞧见这个就生气,这人平时装淡定装习惯了,不装的时候也显得很装。于是她就一点没犹豫的暴怒了,装!叫你丫的装!找打是不?     夏绥远懒得管她,捏着孙日恭的脉搏觉得貌似很正常,又动手去掀他的眼皮。谁料这一动不要紧,某人忽然睁眼眨了眨,又非常淡定的闭上眼继续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当然那个眼神非常喜感,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夏绥远嘴角抽搐,很想把这人摔出去算了。可是作为曾经的兄弟,璐王殿下显然厚道的有点过头了。所以他转身,严肃的对着如花撒谎:“你打的太狠,我估计他得晕一阵子。”     “好啊,你随便给他找个屋子躺着吧。”李如花无所谓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皱着眉道:“你府里就不能拿出点像样的酒?”     “这个是御酒。”     “哦,那算了,还凑合。”如花不着痕迹的改口,瞟了他面前的空杯子一眼道:“怎么不喝?”     夏绥远摇头,他本来就不贪杯,怕误事。     静研用手撑着下巴,无聊的瞧着盘子里红彤彤的螃蟹,去数它钳子上有多少个齿。     “他那个破身体还真是……”如花多喝了两杯,酒气上了头,本就是面如敷粉,此刻渐渐浮上霞色,便是连眼神里也染上了酒意,软绵绵的似乎飘了起来。     静研数完了螃蟹钳子,抬头瞧了一眼,立刻愣住了,睁圆了眼睛盯着她。     夏绥远察觉到不对劲,赶忙连哄带骗的把她拉到怀里,换了个角度遮着她的眼睛。     静研偷着从他胳膊挡着的间隙里好奇的往外瞧,原来的有人喝了酒也不烦人,还能如此让人心驰神往。     一转念间,她突然扭头,脸撑在夏绥远的胸口处,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他的脸庞半响,最后发现根本毫无可比性,有点沮丧的垂下头。     夏绥远一下子就被沉重打击到了,喂喂,老子也很帅的好不好?     可惜了在静研这种还很稚嫩的小女孩儿眼里,纯爷们儿显然不如温柔公子杀伤力大,于是她很坚定的侧目,继续花痴已经微醉的某个人。     好吧,夏某人忽然想发飙,他大概明白了大政殿里那位为什么非要他娶李如花,这明摆了是来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     李如花完全没察觉自己引发了一场审美争端,她这会儿气闷着呢,索性不顾形象的一撸袖子,非常霸气的取了另一个酒壶,递到夏绥远跟前,一脸的挑衅。     他本来不想接,可一低头发现静研正歪着头似乎眼巴巴的看着,也跟着豪迈了,孔雀开屏似的扯了酒壶过来就往嘴里灌。     于是静研非常高兴的瞧着这两个人互相灌得欢畅,她自己则是趁机从他怀里顺利挣出来,中规中矩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顺便听听李如花念叨着八卦。     “你们猜我家老头为什么不许我嫁给他?”李如花直接拎着坛子喝了一口,笑的挺无奈的,“他担心我守活寡,哈哈。”     老头子几乎迁就了她半辈子,唯独这件事不行,拎着棍子就要抽她。理由很明确:孙家小子那个破身板,弱兮兮的,万一哪天挂了,可就凄惨了。还是璐王殿下好,怎么着看上去都能活的长点。     “忠君,忠君,都是狗屁。老头子忠了一辈子,老婆死了,女儿卖了,也就落着个名声。”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壶里的,就又倒了一壶,中间还不忘点头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表示赞同。     “你瞧他那样子,整天摆着个僵尸脸,要么冷笑,要么阴笑,一点不讨喜。”她越说越气,顺手抓起一个酒杯差点捏碎,“呵,打十岁我就认识他,奶奶的长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憋自己心里,殿下赐了婚又能怎么样?他就不能上一回表?他哪怕说一句,老娘跟他私奔也认了。”     “也许是明知道没用呗。”夏绥远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知道先皇当初为什么不让他当状元?”     “不是因为没打赢陈绍宽那个杂碎?”李如花回头看了一眼还昏在椅子里的某个人,转头继续喝闷酒。     “他不是打不过,只是已经不屑一顾了。”夏绥远嗤笑,“先皇当初批殿试名单的时候就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过,上日下恭,正是一个‘暴’字。”     小时候这厮天天进宫陪皇子读书,也从没见老皇帝说过什么,考状元的关键时刻,来事儿了。     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人从开始就被管事儿的歧视,那么将来想出头,想当然的就很难。     比如说悲剧的他自己,再比如说同样悲剧的孙日恭。     当时孙家的老头子已经是尚书左仆射,位比宰相,这个儿子再出色又如何,注定了皇权容不得孙家一家独大。     他也喝了一口酒,这东西其实挺好,起码它能让人麻痹,短暂的忘了一切,痛苦的,悲哀的。     醉生梦死有时候未尝不是幸福的。     “哈哈,你这么一说搞得他还挺身不逢时似的。”李如花索性伸胳膊把他脖子一把搂过来,“哎,我说哥们儿,你也差不多了,小美人……哦……姓刘的……”     夏绥远很淡定的把她嘴巴捂严实了,回头问一直很乖的听着内幕的小孩儿,“静儿你困不困?”     静研听的正有意思,很有兴趣的摇头表示可以坚持。     可惜李如花坚持不住了,她酒量其实真的不咋地,身体向后一歪,整个人晕乎乎的。     夏绥远晃了晃她,确信是真的醉的人事不省了,于是淡定的起身把还在装相的某人扯起来,还好心好意的劝说道:“哎,是男人就赶紧上,她院子是出拱门右转,越过花园第二个,不过她家那个赛貂蝉的丫头也在,所以你最好还是去出门左拐,过长廊以后看到的那个空屋,那里平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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