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绥远赶到的时候,事态发展的远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静研此刻正双手托腮撑在桌上,李如花也不知道在她耳侧嘀咕着什么,小丫头一脸欢快的抿着唇笑的眉眼弯弯,什么苦闷,委屈的统统烟消云散。
夏绥远进去晃了一圈,被华丽的无视,那两个人自顾自的坐在桌旁聊个没完,连锦绣也凑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咳咳。”迫切需要找到存在感的某人只好猛烈地咳嗽了两声。
“呀,殿下。”锦绣先回过神儿来,赶忙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去,却还不住的抬眼冲着那边偷瞄。
静研这才发觉屋里多了一个人,一见是他,小脸立刻一垮。
这什么表情?夏绥远想挠墙,又不忍心直接说她什么,只好把枪头对准罪魁祸首。
“哎,我说……那个如花啊。”夏绥远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淡定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没事儿乱跑?”
尤其是还玩翻墙的,前几天就有府里的侍卫禀告说这几天有个可疑的人总是在王妃的屋顶上翻来翻去的,结果今天,人家果然跳出院子,走向全府了。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眼瞧着这人大大咧咧的就顺着窗户翻进了侧王妃的屋子,侧王妃那是谁啊?自家主子的心头肉,有个闪失还了得?故而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将这个小楼围得水泄不通,还特意跑去速报夏绥远。
“我有正事儿啊。”李如花将手中的茶碗一放,抖抖袍子起身,冲着静研展眉一笑,“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佳人如此,当真是我见犹怜。”
静研面皮薄,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稍有些羞涩的垂头不语。
这下一来夏绥远更加不自在,要知道他平日里用尽了法子讨人家高兴,连半个笑脸都买不着。
“能不能穿的正常点?一个女人,成天疯疯癫癫成何体统?”从楼内出来,夏绥远的脸色就有些发青,行至回廊无人处,直接就发作了出来。
“那你让我穿什么啊?穿裙子啊?”李如花挑眉冲着他一笑,“你家小美人长的真好看,唉,人又温柔手又巧,泡的茶也好喝,啧啧。”
夏绥远倏忽站定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
“你想干什么?”过了半响他开口,神情严肃。
“瞧你这话说的,酸不酸啊?”李如花抬手扇了扇风,“欲求不满的男人最要人命。”
“我没空跟你打马虎眼。”夏绥远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向后一掰,目光骤然冰冷阴狠,“你在这府里到底想怎样我不管,但是我警告你别去招惹她。”
李如花扫了一眼被他拧住的手腕,稍稍牵了牵唇角,手动的快速如电,轻轻一翻,已经摆脱了他的钳制。
“行了,行了,瞧你那脸紧张像。”她揉了揉腕子,拍他肩膀:“做笔买卖吧。”
“什么买卖?”夏绥远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的手。
“简单,你想不想让小美人对你死心塌地?女人可不是光用抢就能行的。”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儿自己会处理。你有空倒是该想想自己的事情如何处理。”夏绥远冷笑,扔下她一个人在回廊里,大步离开。
李如花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低的嗤笑了一声。
又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晚间的饭静研只用了几口就推脱没有胃口,沐浴的干净,便遣了锦绣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座塌上往外看。
她的小楼处的位置较高,从二楼一眼望去隐隐的便能看到府东侧的院落。
她双臂交叉在窗台上,趴在上面,看着那些侍女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正觉得有趣。
“身上才刚大好,别着了凉。”身后有人取了薄被将她裹起来抱回床榻上。
静研垂眼,不大高兴的披着被子坐到床里侧。
夏绥远取了一块很大的干布巾帮她拭着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摸着她的脸道:“都洗干净了,滑溜溜的。”
等到擦干了,他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等一会儿再睡,要不明早会头疼。”
静研“唔”了一声,用手背掩着打了个哈欠,抱着膝盖百无聊赖的去摸绸被上绣着的百鸟朝凤。
夏绥远解了外衫,凑到床上,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低声问道:“闷了?”
她身上只着了单衣,整个人小小软软的缩在他怀里,也不吭声。
夏绥远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又问道:“今天李如花都跟你说什么了?”
静研忽然扭头,睁大眼睛小声商量着:“她说让我明天找她玩,我想去。”
“明天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哦,那算了。”静研有点失望的转回去,“她长的可真好看,人也好。”
夏绥远捂额,瞬间觉得自己不但是悲剧,已经快要升华为惨剧了,花了大力气娶了两个媳妇,结果这俩媳妇眉来眼去的完全不拿他当回事儿。
果然李如花这种女人是绝对碰不得的。
思来想去的,他觉得有些渴,就放开她自己去桌上取了茶杯喝水。
等他回来,静研已经背过身去,躺在床里似乎是睡着了。
夏绥远从背后拥住她,手慢慢的扶上她的腰,嗓音尽量放得平缓:“静儿,还难不难受?”
静研紧闭着眼,睫毛不安的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的手探进她衣襟里,寸寸向下,掌心滑过她温润柔滑,白皙透明的肌肤,落在不盈一握的腰弯处,轻捏了一把。
“已经大半个月了。”他吮着她细腻的后颈喃喃道:“我想你了。”
静研睁眼,被他揉弄的喘不过气来,咬着下唇整个人蜷成一团,使劲摇头。
“不难受了。”夏绥远大乐,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俯身握住她的双肩,解开了身上的衣带。
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静研越发无从抗拒,只能稍带些愠怒地扭着头闭目不理。
其实前几天月信就已经退了,她也就明白逃的过初一,逃不掉十五,只不过真的开始了,还是忍不住
恐惧。
夏绥远察觉到她的乖顺和周身的颤抖,心头一软,抱着她蹭了良久,终于放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心,嗓子有些发哑:“快睡吧。”
静研抖得厉害,手指还紧紧的揪着锦被,丝毫不敢相信他如此简单就放过她,尚是惊疑不定。
夏绥远被她这么一瞧,全身都开始发热,强行敛了心神,在她玉白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半是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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