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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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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刘?去,郑译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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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您要给微臣做主啊!”     早朝方散,刚刚回到偏殿准备用些点心,休息一下的杨坚,忽听殿外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哭叫声。他有些不悦的看了看身边的近侍,沉声问道:“殿外何人喧哗。”     近侍赶忙出门查看,过了片刻,匆匆回禀道:“回陛下,舒国公刘?殿外求见。”     舒国公?他来这里做什么?杨坚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胡须,这才摆手道:“宣他觐见。”     “陛下,您一定要给微臣做主啊!”片刻之后,衣冠不整的舒国公刘?连滚带爬的从殿外滚了进来,伏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就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般向杨坚哭诉道。     “嗤~”杨坚看着涕泪横流的刘?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紧接着便咳嗽一声,沉声问道:“刘爱卿,这大殿之上你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吧,有何冤屈,朕替你做主便是。”     “谢陛下!”刘?抹了抹没有一滴眼泪的眼角,起身愤然道:“陛下,昨日夜里,微臣在城北三十里的一所别庄被毁,里面八十余个老家人尽数被屠,财物亦被洗劫一空,您,您一定要替微臣做主,将凶手缉拿归案啊!”     “哦?”杨坚在御案前转了两圈儿,这才奇怪的问道:“此事,似乎应归京兆尹管辖,爱卿不去找苏爱卿,却来宫中哭诉,是何道理啊?”     刘?听到这里咬牙切齿的道:“回陛下,此事定时那崇国公手下所为。微臣早起之时曾派人去庄子里查看,据下人回报,尸体里面除了庄上家丁的之外,还有不少城中的泼皮破落户。陛下,您也知道,那崇国公和城中的那些闲汉向来交好,若不是受了他的指派,那些人岂敢对本国公的别庄动手!”     “哎,爱卿此言差矣!”杨坚听他这么说,摆摆手反驳道:“爱卿和崇国公同为一品大员,岂可只凭臆测便凭空构陷呢。近日流民众多,未必没有人想借此机会行不义之举。此事朕已知晓,等用罢午膳之后,朕便宣苏威进宫,让他速速彻查此事,给爱卿一个交代,如何?”     “这,皇上,微臣...”     刘?正欲再言,却见杨坚捏着眉心道:“好了,爱卿若是没有其他事,便下去休息吧,朕方才退朝,身子乏了。”     刘?咬牙切齿的退出殿来,沿着宫道一路缓行,脸上阴晴不定。     ‘你杨坚当年也不过就是一个有爵无权的闲散国公,要不是靠着我和郑译篡改先皇遗诏,封你为大丞相摄政辅皇,哪有你的今日。现在你位登九五了,坐拥天下了,却忘了你这个位子是谁帮你得来的,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辈!那斛律云不过一黄口小儿,家族更是败落,若不是有你在后面撑腰,他又岂敢与我作对。今日他能毁我城外一庄,明日就能杀我满门阖户,刀已就颈,我又岂能坐以待毙。既然你杨坚如此偏袒外人,那就莫怪我刘?不念昔日情谊了!’     想到此处,刘?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大袖一甩快步走出皇城之外,登上等在一旁的马车,踢了踢踏板道:“都会市,青竹轩,快点儿。”     青竹轩位于都会市中段,远观青砖灰瓦,朱漆小门,其实内有乾坤。魏末嵇康等七名士子常集于山阳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称竹林七贤。他们大多崇尚老庄之学,不拘礼法,生性放达,这青竹轩取名于此,自然与是文心雅兴之所。此处乃是一个占地颇广的大院,院分七进,遍植竹林,木枝架桥,卵石为径,竹叶清雅,曲水流觞。大兴文人士子多在此宴请同好,众人在林间铺以草席,佐以美酒小食,赤足浴衣,褒贬时事,吟诗作赋,颇有古贤之风。     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青竹轩里面只有枯叶竹枝,尚无涡雪梨花,生意自然清淡。刘?自角门而入,一路前行,直到最后一进院落之外。这个院落是后厨和主人家居所,并不对外开放。他却混不在意,伸手在门上请敲几下,里面一个下人打开门来一看是他,赶忙躬身施礼,带着他进入院中。     刘?被引进一个枯竹搭建的草庐中,略等片刻,便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自院外行来。老者看起来六七十岁年纪,头戴竹冠,一身宽松的深绿色袍服,脚下一双木屐,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脚步沉稳,大袖甩动,颇有一番大家风范。     “国公大人,今日怎有闲暇,到老朽这陋室一行啊?”     老者挑帘进屋,与刘?相对而坐,呵呵笑道。     “嘿,一言难尽,还望先生救我!”刘?苦笑一句,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看起来倒是比见皇帝还郑重几分。他在跪榻上安坐,低声将昨日夜里所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判断娓娓道来。     说到最后,他面露愤然之色道:“自陛下登基以来,亲小人远贤臣,我等为大隋立下汗马功劳的功勋之臣虽分封公侯,却游离于朝堂之外,朝中大权落于高?,苏威这等奸佞之手,现在又多了一个未及弱冠的乡野村夫斛律云。此人不过五原一小儿,不过受了祖辈荫蒙,居然也一步登天,与本公平起平坐,现在更是多番挑衅,我退他进,直欲置我于死地。自卢贲、张宾之事后,皇上对我日渐疏远,这小儿如此嚣张,未必没有陛下之授意,今日他能毁我一庄,明日就能灭我全族,还望先生救我!”     老者淡淡一笑,从身前小案上拿起一个竹根雕制的精制茶盏,轻啄一口,朗声道:“国公无需担心,那斛律云不过一浞訾栗斯之辈,据老朽所知,此人借着禁酒之机,居然委身结交那些富绅豪商,堂堂崇国公府邸更是时常有满脸市侩的游商进出,方受皇上器重,便行此等逐利妄行之举,在朝中又无根无基,我观陛下用之,不过以稳齐地百姓之心,又何足道哉。”     “不过嘛...”老者看刘?脸上喜色一现,话锋一转,又道:“君威难测,想必国公爷已然领教,今日的卢贲、张宾,未必就不是来日的郑公、刘公。月前之事,国公并无过错,同僚相聚,褒贬时政,上表参政,此事再平常不过,可有心人却拿此事大做文章。国公爷,鹰扬万里,全靠羽翼丰满,若其羽翼全失,纵有凌云之志,也只能做那枝头燕雀。而陛下就是那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雄鹰,高处风光无限,他又如何愿意与别人共享呢。”     “先生,您的意思是...”刘?心中吃了一惊,低声问道。     老者高深莫测的一笑,继续道:“此事是否如老朽所想,国公自可静心以待。”     ………………………………………………………………………………     与此同时,与青竹轩不到百丈之外的一处小酒楼的隐秘雅间中,斛律云正与几个豪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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