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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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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酸甜苦辣人生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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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燕以前坐过马拉的篷车,也坐过人抬的轿子,就是没有骑过马。看到从身边驰骋而过的骑马人心里很羡慕,好想有机会试一试,体验一下女人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

    可是真的骑在了马身上才发现并不是她想像那么好玩,那是上辈子做了孽阎王爷罚你这辈子来吃苦,连坐在床上都不敢坐正了,只能歪着。

    屁股和两腿的内侧可能已经磨破了,下肢不敢挪动,稍稍一动内裤就像一把刀刃刮得肉皮疼。心里紧张时感觉不到,神经一松懈下来,疼痛就找上门来,她这细皮嫩肉的哪能吃得了这个苦!

    离开六安时由于害怕和仓促,她没想起带几件衣服,孙大人给她买了不少漂亮的衣服,可惜她再也没有机会穿它们了!

    孙大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她虽然在青楼却很少接客,即使接客也没有皮肉生意。一是她本人不愿意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意中人,主要是老鸨子也不允许,把她看得很紧,人家是要把她卖个好价钱。

    柳燕梦想中的意中人绝不是孙大人,除了权和钱她还想要人品和相貌,孙大人都给不了。作为一个青楼女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留给她的选择只有一个‘认命’。孙大人对她很体贴,想着法的讨她喜欢。本来以为跟了孙大人会享受荣华富贵,没成想竟然是水中月镜中花她抓不住,露水夫妻一场!柳燕暗自叹了一口气!

    她现在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已经不是高官达贵争相奉承的小姐。而是那个年轻人手中的一张牌。

    年轻人姓什么她不知道,听过另两个年轻人叫他先生,柳燕不清楚是人们常说的先生一词,还是年轻人就姓先?

    三个年轻人年龄差不多。先生好像是头。先生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并不严厉,哪怕是和他的对手孙大人说话时脸上依然带着笑,可是不知为什么柳燕心里对他还是心有畏惧。

    畏惧不是天生的,柳燕对孙大人就没有畏惧,在老鸨子的调教下她已学会了对付各种男人的手法。孙大人好色,这是‘哥哥’告诉柳燕的,她会治这种人的病保准手到病除。所以她不怕孙大人。按理说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并不像洪水猛兽让女人害怕。

    女人也好色,只是表现的含蓄。装作矜持。三个年轻人让她空怀绝技,特别是姓先的连看她都懒得看,让她狗咬刺猬。

    想一想孙大人那么大的官,在他手里就像一个泥球,怎么捏怎么是。明知道孙大人受辱会心存怨恨,他居然还敢让孙大人活着!这样的人能让她不害怕吗?

    柳燕不是没有过逃跑的念头,可是想起孙大人她强迫自己放弃,孙大人都乖乖的俯首称臣。自己一个弱女子还敢心存幻想,那不是找死吗?

    孙大人罪过是直接帮着劫匪逃跑。而自己只是按着别人的意思接近孙大人,比孙大人过错小多了。她为什么不能活着?

    翻来覆去想的头都疼。柳燕却又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夜里柳燕和年轻人同乘一骑,对方不时的提醒让自己搂住他的腰,怕她掉下马去。年轻人的关心不是装出来的,她能感觉到,柳燕只是想不明白年轻人对她的关心有什么企图?

    应该很困柳燕却睡不着,一夜旅途蓬头垢面,她忍着痛下地抱了烧柴到灶间烧水,陶罐里注满了清水,原来年轻人离开前为她提了水。

    先生走出住处直接去了城隍庙,把一张寻人启事贴在大门旁边的墙上,在旁边的集市买了米面,鱼和肉还有青菜回家。走出十几丈远回过头看,刚贴上的寻人启事前已聚集了六七个人,他只是淡淡地一笑。

    所有的东西都没有离开嘴,自然也该送到灶间。炉膛里还有星星点点的火星,陶罐里的清水也少了一半,他知道男人累了会不管不顾,只有女人才会做傻事。

    他在灶间站了一会,觉得时间还早,连他自己都没有食欲,清书和秋剑也不会有胃口,有这功夫不如去睡觉。

    路过客厅听到对面屋里有响声,他没有心情关心女人的事,回到房间里倒头便睡。

    连续数天没有睡过囫囵觉,他也确实困了,头一挨枕头房间里就响起低而均匀的鼾声。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潜意识里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虽然鼾声没断,全身的肌肉已绷紧随时都会做出反击,心里凝神聚气后突然问;“你要干什么”?

    脚步停住,睁开眼看见五尺外柳燕惊恐的眼,两手张开一个锦被,柳燕嘴里急忙分辨着“吾没想做什么,真的。”

    自己的外罩扔在一边,上身只穿了一件无袖的汗褟睡觉,柳燕拿着锦被还能做什么?

    一个鲤鱼打挺他站在了地上,柳燕吓得噔噔噔连退数步,他面无表情的说;“以后记住,进屋要先敲门,俺做梦也会杀人的。”说完从柳燕身边走过,去了院子。

    他抱了一些烧柴走进了灶间,陶盆里放入清水开始刮鱼鳞,听到停在门口的轻轻脚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你要做什么”?诺诺的问话声。

    “在这里还能做什么,你不都看到了吗”?

    “你也会做饭”?问话显得很惊奇。

    抬起头看着门边的柳燕,他淡淡地回道;“只要有手就应该会做饭,俺不敢保证饭菜会可口,但是做熟应该不是问题,无非多加点水费点烧柴。”

    他把洗鱼的水倒进了脏桶,从井里往上汲水。

    柳燕走到身后怯怯的说;“吾来做吧,你去歇一会。”

    他手里拎着装满清水的瓦罐。回过头来两只眼愣愣的看着对方。

    柳燕急忙分辨说;“吾不会往饭菜里下毒,也不知道什么是毒药,只听人说过卤水能药死人,灶间里没有卤水。况且吾也得吃饭。”话说的有点急,脸色也不好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份尊贵,做这种事俺心里不落忍。”

    “吾只是觉得厨房里的活计男人是做不来的,这本是女人生来就应该做的。”柳燕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吾已不是孙大人的女人,连生死都得由着你们,还谈什么尊贵!”柳燕又换了口气“在家里就帮母亲做饭,在姑苏又跟人学过。那两位公子也吃过吾做的菜,放心吧,以后这事交给吾。”

    站在旁边看着柳燕洗菜切肉干得很娴熟,他有点纳罕。柳燕怎么不像青楼出来的女人。想了想他走了出去,在院子里没有停留直奔了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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