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滚来,黑龙的大嗓门开始嚷嚷。“肚子疼,肚子好疼。”
门口的哨兵已经被枪声吓的手足无措,但打死也不敢开门,一个哨兵飞似的向花二去报告。
花二和日本军曹带着人很快出现在牢房门口,这些是三木点名要的重犯,他不敢稍有疏忽。
花二通过窗户向里观看,只见麻溜已经口吐白沫了,绻在地上浑身抽搐,明显的中毒迹象,日本军曹和花二那里知道,这是麻溜挨打装死惯用的手段。
日军小军曹(日语)命令花二开门。花而有些犹豫,小军曹低喝(日语)。“你想让他们死去,你我无法向中佐阁下交差吗?”
小军曹的呵斥起了作用,花二赶紧开门,粗人们一跃而起,十个对五个,巴丹和战刀率先把小军曹扑在地上,黑龙和麻溜扑向一个伪军,黑龙的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山炮和毛楞,铁汉和小莫,迹哥和老赶各自找目标滚打在一起.
小军曹在拼命的想拔出他的指挥刀,过长的指挥刀拔不出来,巴丹骑在他身上,左一个双风贯耳,右一个双风贯耳,左一个双风贯耳,右一个双风贯耳,战刀在旁边大喊:“他已经死了。”战刀提醒巴丹。
巴丹这才仔细看看,小军曹已经鼻嘴流血,巴丹又补了一拳,颓废的坐在地上。战刀在解军曹的佩枪,黑龙掐着伪军的脖子,麻溜的匕首已经把伪军的胸前捅成了血葫芦,迹哥牛骑在伪军身上,老赶手忙脚乱的在拔汉阳造枪上的刺刀卡销。
铁汉也是骑在伪军身上,小莫二龙戏珠,把手指死死的抠入伪军的眼睛,铁汉在掐着伪军脖子。
战刀提着军曹的指挥刀一一解决,十个因仇恨而疲惫的人,十张因冷漠而麻木的脸。十具被鲜血重新复苏灵魂无力的坐在地上。
要不是战刀一脚把虚掩的门揣开,众人或许一直呆坐下去。“花二那去了?”
粗人真才注意没有花二的尸体,花二鬼的很,看到粗人们突然中毒,感觉情况不对,粗人们冲向门口,他已经溜了。
“野兽已经呲牙了,该死不死的炮灰们,准备战斗吧。”战刀又恢复了以往的风范,斜挎着军曹的王八盒子,顺手把一枝汉阳造扔给巴丹。
小莫习惯性的跟在巴丹身后,空着手,巴丹卸下枪刺放在他手上,为了让他安心拍拍他肩膀,小莫感激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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