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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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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生存糜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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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冲进大院里,枪声响的很激烈,花家大院旁边巷子里的壮丁乱做一团,看押壮丁的护院和伪军也顾不得壮丁,一起向院内退。     巴丹和众人隐藏在一处厢房后,老赶借助铁汉的肩膀爬上厢房的房顶,窥看外边的动静,一发子弹射碎了他身边的瓦片,老赶带着被划破的脸跌了下来。     老赶哼唧着。“这些炮手还真不一般,枪准的要命。”     巴丹大喊:“不要去空地,去空地只会成他们的靶子,找有利地形分散隐蔽,找机会打掉炮楼上的炮手。”     长期在生死边缘挣扎出来的军事素养并没因为做了几天农民而丧失,众人各自找隐蔽,为给粗人们找有利位置赢得时间,迹哥和老赶两个有枪的已经和炮楼接上了火,以吸引敌人的火力。     黑龙对有枪的铁汉和麻溜招手:“打大门的工事,打掉那挺机枪接应你姐姐。”     战刀大叫着他的权宜之计。“巴丹上房、老赶、迹哥掩护、黑龙带人打门口机枪,大家各自为战。”     巴丹不理会他的鬼叫,身后只有毛楞和山炮。小莫手里握着把刺刀跃跃欲试。“毛楞把你肩膀借我。”     毛楞没明白。“啥?”     巴丹一枪托把他砸的弯下腰,后退几步,踩着毛楞后背跃身跳上房顶。东南角离粗人们最近的炮楼里的炮手正在和老赶等人对射,注意力在老赶等人身上。巴丹暗喜。自己这个角度可以轻松打掉炮楼。     巴丹把枪口从房脊伸出,果断抠动扳机,炮楼上的炮手应声跌了下去,门口掩体里的机枪调转枪口向巴丹扫了一梭子。     一发子弹打在巴丹面前的屋脊上,砖屑枯草弹迸着他的脑袋,巴丹举起步枪和那个在门口掩体里放冷枪的家伙对射,那家伙完全把自己窝在掩体里,巴丹打光一个弹仓也看不出打没打中,换弹的间隙见山炮在他旁边,他趴在屋脊上,捂着脑袋。     “没事吧?”巴丹问他。     山炮没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来猛摇。估计是被机枪打起的碎石砸晕了。     巴丹没空瞧他伤势,能摇手证明他没事。放冷枪的家伙已经从掩体站了起来,看来是被打伤了,一瘸一拐地想要跑开。巴丹一个翻滚,想上去给他补一枪,一发子弹从脑后飞了过来,看着子弹飞来的方向――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对方枪口之下。     与是巴丹翻身从屋脊跃下,对着还趴在那的山炮大叫:“快下来!”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但他知道山炮危险,巴丹对着子弹飞来的方向猛跑,毛楞比巴丹更急,后来者居上的冲到了前面,多亏了他,巴丹才发现了那个钻在草堆里放冷枪的家伙,巴丹边跑边对那堆草开枪,那家伙抓着大把草摔了出来。     巴丹终于有空张望了一下,山炮还趴在屋脊上,手里多了棵手榴弹,手榴弹甩到机枪掩体上,他也从屋脊滚了下来。     手榴弹的烟雾散去,巴丹发现黑龙和铁汉已经冲到掩体前了,刺刀都已经给了没武器的人,两人把枪当棍子用,门口的机枪阵地算是夺下来了,一枝花带着队伍冲进院内。     旁边一个土砖砌的猪窝里伸出一支枪口,巴丹和毛楞及时扑倒在地,和猪窝里的枪口对射,老赶和迹哥也掉转枪口支援,虽然打的他不敢探头,但也根本打不穿土砖的屏障.     老赶和迹哥的枪声停了下来,巴丹转身望去,老赶在对巴丹焦急的做手势,意思是:没子弹了,赶紧隐蔽。     巴丹俩人赶紧滚到一处矮墙后,猪窝里的压力顿小,那家伙又探出头还击,巴丹和毛楞所在的位置对猪窝里的家伙几乎是死角,他不太好瞄准,巴丹还击,那家伙开始不探头的和巴丹盲射.     这样的战斗不能持续时间太长,小王庄距离新安太近,短时间内不能清光这帮打死不露头的炮手和伪军,这样被牵制住。他们的援军很快会循声而来,如果被围在花家大院,无法遁入深山,那全都要战死在这里。如果在这样继续僵持下去,几方输定了.     猪窝里的家伙还在盲射,巴丹不想在浪费子弹,问毛楞:"有手榴弹没?"     毛楞把刺刀向前伸了伸,"只有这个."     巴丹瞪着毛楞,懒的和混噩的毛楞计较,把枪伸出矮墙寻找机会.     巴丹耳边清楚响起――“咚”,这样古怪的声音,像是用大锤子砸本来就有裂缝地门板,巴丹连头皮都被它震得猛跳了一下,然后,拉栓声,然后两人等着又一次古怪的枪响,但是,哑屁,然后听见一个人在猛拉卡住的枪栓。     巴丹知道战场上这样的好奇是要命的。但他实在没办法忍住他的好奇,他转头,身后一个家伙正站着――全无遮掩地站着,把一支老套筒子往墙上砸,他是倒提着枪的,他试图用这种方式退出那发还没响就卡在枪里的子弹。     两人非常愕然地看着他,他的穿着和小王庄这边那些破衣烂衫的居民并无什么区别,但他的精神头几可与战刀这样的怪物比划一下,至少肯定战刀不会这样欢快地在敌人枪口下修理一支破枪。巴丹和毛楞吃惊得表情都有些狰狞,因为他们觉得似曾相识――大锅盔阵地的万国武器,而这位的比万国武器还不如。     猪窝里那个狗日的又向矮墙射击,巴丹掉头还击,他奶奶的,汉阳造喷了两发子弹就没了,巴丹被身后这家伙扰得忘了换弹夹,巴丹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着弹夹,一边诅咒这支枪设计者他的祖宗,这种枪装弹要把弹夹压进弹仓,战场上很多人因为换弹夹丧命。     猪窝里的炮手瞧出了这个好,这边现在有两支打不出子弹的枪,他哇哇大叫着从猪窝里蹦出来,手上抓着一个手榴弹。巴丹放弃换弹夹而去抓毛楞手里的刺刀,但有件事情清楚得很,自己冲到他身边,一定是手榴弹炸开之后的事了。     身后那家伙――巴丹也不知道枪有没有修好,他举起了枪,那个绝对没有任何瞄准装置的破枪管子就悬在巴丹和毛楞的头上,他射击――反正无外乎两个结果:被手榴弹炸死或者炸膛。“咣”,这回的枪响是这样的,你绝对不会相信它和上一声枪响居然会来自同一支枪。(手工作坊的自制子弹,把子弹壳重新装火药.没有标规,便有此结果)     俩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发子弹自头顶上翻飞过去,没形容,绝对是翻飞。     巴丹还从没见过出膛凭肉眼看着飞行的子弹。看着那棵见鬼的子弹翻着筋斗,从挣出枪膛后便呈明显的抛物线飞行。“吧嗒”,巴丹自作主张给它配上这个声,因为它不是穿透,而是结结实实平摔在目标的胸口。     那名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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