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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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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决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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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开海禁的折子递上去后,隔日早朝皇上便与朝臣商议,石子落湖,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这些事情都在情理之中,吴王留心朝堂的动静,却不似从前那样日日入宫,而是在家中陪兰芮看书,教衡哥儿识字,怡然自得过小日子。

    就连兰芮都觉得纳闷,忍不住问:“为重开海禁的事情你前后忙活了半年,怎么到紧要关头,却反而不放在心上?”

    吴王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地说道:“父皇将重开海禁的事情放在朝堂上与众大臣商议,如此郑重其事,已经说明他老人家心里的想法。父皇心中有了决断,我再多想也无益。”

    兰芮想他说得不无道理,便没再问这事。

    如此过了十来日,这日兰芮才起,正梳洗,便听门外传来霜降的声音,“王妃,玉桂姐姐来了。”

    话音刚落,玉桂已经随送热水银锁进来了,她走过去接绿枝手里的梳子,绿枝迟疑着不动:“如今姐姐是贵客,这如何使得······”又看看镜中的兰芮,见她笑吟吟的看着,到底还是将手中的象牙梳交给了玉

    “你怎么过来了?”兰芮笑问。

    “几日不见王妃,虽知道王妃一切都好,但心里还是惦念,所以过来看看。”说话的功夫,玉桂熟练的将手中的青丝绾好,又挑了兰芮喜欢的簪子定住。

    “哪有人像你,待嫁的新娘子还到处乱跑。”打趣玉桂几句,兰芮问起槐树胡同的情形。

    玉桂一一回答,心里却犹豫不决。

    王爷此时在咏春院练剑,还有一刻钟就要回来,不捡这个时候说,一会儿人来人往的就根本没机会了。

    但…···王妃有孕在身,自己说这些没影的事情与她听,让她担惊受怕也是不妥……可是不说,更是不妥。

    犹豫再三,便听有人在外面传话:“王爷回来了。”

    玉桂闻言心里一动,王爷素来疼惜王妃为何不先与王爷商议?

    吴王看见玉桂在房中,颇为意外,眉头挑了挑,没多言,径直去梳洗。

    他出来时,玉桂已经不在了。

    与兰芮用了饭,吴王道:“我与长史大人有事商议午饭兴许要在外院吃,你不必等我。”

    兰芮点头,送他出寿春院。

    “奴婢见过王爷。”远远看见吴王,玉桂迎上去行礼。

    她等在这里做什么?吴王微微颔首,看着玉桂,目光凌厉。

    玉桂从前虽是兰芮贴身服侍的,在寿春院上房进出,但几乎从未与吴王独处过此时被吴王盯着看,她就有些紧张,后背冷汗涔涔双手紧紧地攥着手里锦帕。

    “奴婢有些话本想跟王妃说,但又怕听了王妃担心,所以···…奴婢才斗胆来问王爷拿主意。”说着,她看了眼吴王,不见吴王眼中的厉色,她轻吁了口气。

    吴王听着玉桂的话其实是松了口气。玉桂是兰芮的贴身婢女,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单看这次玉桂出嫁的事情,就知道兰芮待玉桂跟别的丫头不同,若是玉桂做出什么背主的事情兰芮必定会伤心失望。

    顿了下,他摆手让随行的景园退去,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其实······奴婢也说不好算不算事……”玉桂垂首敛目,“奴婢搬去槐树胡同后,想着左右无事,便去夫人的小厨房帮忙······连着几日夫人的饭菜送进去,都只白饭动了筷子,菜却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奴婢想,夫人在吃食上头从不挑嘴,不思饮食,想来是心中存事情……还有老爷,几日间奴婢看见过两次,两次皆是行色匆匆,且愁眉不展的样子……”

    说出来,她又有些后悔。她察觉异样,却不清楚其中原委,万一中间的事情关系到兰家和鲁家的颜面,王爷知道了,将来王妃如何自处?但这些话说与王妃知晓,又会累得王妃担惊受怕。可若是当做看不见吧,将来夫人有个好歹,还是会让王妃伤心。真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听完,吴王才明白兰芮为何会对玉桂另眼相看:心细如发,能从细微末节处看出问题,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一心想着兰芮,凡事皆以兰芮为主。

    他赞许地点点头,“本王知道了,许是公务上的事情让两老伤神,回头本王帮着打听打听。”又扬声叫来景园,“赏玉桂姑娘百两银子。”

    景园忙应下,玉桂却有些局促不安,一张脸涨得通红。

    吴王没再看两人,负手离去。

    京城的世家名门,总有一两桩烦心的事情,他即便贵为皇子,也不能随意插手鲁家的家务事¨一

    兰英莲和鲁先生的确慌了手脚。两人在囚禁骆厚德的小院外设伏了两日,不见异常,兰英莲担心是设伏的弓箭手被人发现,所以才会按兵不动,遂决定第三日运一口空棺材出城,以此为饵,看能不能引出暗处的人。而小院四周依旧留精通拳脚的人把守。

    可就在空棺材出城时,骆厚德的尸首却从围的像铁桶一样的小院不翼而飞,看守之人全无伤亡,也没人说得清是怎么回事,尸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兰英莲连日追查,却一丝线索也不得。

    “一具尸体,又没长腿,如何从众人眼皮底下消失不见的····…”兰英莲喃喃自语,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先前的布防以及追查,都一直当骆厚德是一具尸体,可如果骆厚德若不是尸体呢?他若诈死呢?她仿佛记得,骆厚德对外族的奇闻异事兴趣浓厚,说不得就在哪里得了妖术。思及此,她猛然抬头,追问鲁先生,“看守小院的人,有没有人在骆厚德尸体失踪的那日离开过小院?”

    这话问得突然,鲁先生没明白过来,呐呐地看着兰英莲:“看守的人不能随意离开小院······若说有人离开,除了伙房的窦四上街买过菜之外,再无旁人······将军难不成怀疑窦四是偷尸首的人?这绝对不可能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避开所有人将尸首运出去。”

    兰英莲摇摇头:“我是怀疑,骆厚德是冒充窦四离去的。”厨房,是了,那日众人都像绷紧的弦盯着各个出口,唯独以为厨房里是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才会疏于防备……也不理会鲁先生的惊骇,她继续道,“先不要惊动窦四,悄悄问一下其他人,看那日窦回出门买菜时是否有人见过他的脸,又是否有人看见他回来。若是有人看见也就罢了,若是无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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