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籽睁开双眼时,并不意外地发现她和赤尸正身处君麻吕的家中。[http://www.beijingaishu.com]被已经渐晦的夜色笼罩的房间静悄悄的,空气浑浊,余籽放出圆也没有感觉到人的气息。
余籽对赤尸说:“这里是我和幼时的君麻吕曾一同生活过的地方。他现在不在家。”
赤尸收起血红之剑,用手指轻抹了一下放着餐巾纸盒的餐桌。他雪白的手套上立刻沾上了一层灰:“他似乎并不像偶然外出,而是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这里生活了。”
余籽沉默不语。她不想往坏处想,但如今君麻吕的住所空无一人的情况,难道是因为当初他袒护她的行为,使木叶再无他容身之处了吗?
赤尸看着静静想着心事的余籽:“不出去寻找他吗?莫非,你还在被以前曾经屠城的经历困扰?”
“没有,应该是被我砍过的人见到我会困扰。”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把屋外干净的空气迎入房间,驱散屋里灰尘的味道。
风卷着雪花闯进了房间。余籽周身包裹着缠,纵然沐浴着足以让常人呼气成冰的冷风倒也不觉得冷,只是心情蓦地变坏。木叶是个四季如春的林间城市,即使是冬天也不该下雪才对。
她关上了窗户:“抱歉,很冷吗?”
“这点程度还没有关系。”赤尸催促道,“去找那兽和雅蠛蝶吧。”
他们离开了君麻吕的公寓。才走到街道的拐角就听到非常有精神的合声:“给我站住!”
一群穿着橘色工作服的金发少年从他们眼前疾驰而过,掀起滚滚沙尘。
他们赫然是鸣人的分|身。
余籽还来不及喊住他们,却见赤尸像拎小鸡一样拽住了跑在队伍最后的那个鸣人分|身,把他拖到他的面前。
那个鸣人的分|身被吓了一跳:“你……”
赤尸以彬彬有礼的口吻问:“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啊,我们在抓绵羊。”鸣人没察觉到赤尸有恶意,就如实回答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好大一只。好久没有吃肉了,一定不能让它逃掉!”
余籽黑线:“绵羊,难道是脖子很长的那只?”
“你也看见了——”鸣人的眼睛蓦然瞪圆,看着站在建筑阴影中,只露出半张脸的余籽,“鱼子?”
“鸣人。”
鸣人立刻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经过,才从赤尸手里挣脱,一把抓住了余籽的手:“你在木叶已是S级叛忍,在这里说话不安全,快跟我走。”
“到哪里去?你不是要抓绵羊吗?”
鸣人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一脸无语地望着她:“都见着你了,我哪还顾得上抓绵羊。我们去找君麻吕!”
余籽怔了一下:“你不是□?”
鸣人点头,并瞟向赤尸。他在一群□中偏偏把他抓出来了,而且还抓得那么轻松让他挣脱不得。这位黑衣男子,说不定超级危险。
注意到鸣人的眼神,余籽说:“他是赤尸藏人。有他在,我即使再度暴走,他也会阻止我的。”
鸣人将视线转回了她的脸上:“你把我当成谁了,我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那天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如果不是被控制的话,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木叶的事情。”他轻微地叹了口气,“在那场事故中有人伤重,不过并没有人死掉。只是佐助那时使用了咒印来延续生命,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他认真地说:“不要让过去的事情困扰你,即使你现在被认作叛忍,我也永远不会怕和你待在一起。”
被他语言中包含的力量打动,余籽感觉自己内心深处始终挥之不去的噩梦被拖到了阳光下:“谢谢你,鸣人。”
鸣人眯着眼睛笑起来,看向赤尸的眼神也友好了一些:“我是漩涡鸣人。”
“幸会。”
一行人互相介绍后,鸣人没有回答余籽有关君麻吕现在在哪里的问题,只推说马上可以见到便带着他们走小道穿过木叶。木叶的风景和当初在余籽记忆中的相当不同,原本满目的青翠森林几乎不见了,街道看起来很荒凉。
“木叶被屏障包围了吗?”
听见余籽这么问,鸣人停下了前进的脚步:“那个白色的罩子,你们知道是什么对吗?”
余籽点头:“我们正是从罩子后的其他世界过来的。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鸣人露出完全听不懂余籽在说什么的疑惑表情:“你离开之后,这个罩子就包围了世界。然后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消失了,忍者村也只剩下了火、水、风和音忍村。我们这些忍者村的生活物资几乎都靠国家的支援,如今我们只能自力更生。木叶的树大部分都被砍下来烧成煤炭用来生活了。”
原来是伐木过度才引起了气候的变化……
“生活很艰难吗?”
鸣人诚实地说:“嗯,艰难啊,我好久没吃到豚骨拉面了。不过木叶已经比砂忍村好的多,生活不下去的砂忍村人几乎都搬到木叶附近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的声音从巷子外传进来:“鸣人,你在那里吗?”
“糟了,是卡卡西老师。”鸣人一下沁出了冷汗来。
赤尸默默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拿出了一把手术刀。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通缉犯,但是立刻就打算杀人灭口是不健康的……
余籽结了个分|身术的印,变出了外形与鸣人一样的分|身。鸣人立刻会意了,迅速结了个影分|身的印。
卡卡西打算往巷子里走的时候,鸣人的分|身们从巷子中窜出:“绵羊,绵羊跑到哪里去了?!”
“喂,鸣人,你刚才在——”
“啊!绵羊要逃掉了!”“快追!”“别跑,绵羊!”
趁着分|身扰乱卡卡西的时候,鸣人带着两人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原地。几人不再交谈,于几分钟后,来到了一幢三层楼的旧房子外面。让他们等一会儿,鸣人从建筑外上了三楼,打开一扇窗进入了房子。
隔了大约一分钟,他背着一个穿着白色单浴衣的人从窗户里出来,轻轻落到地上。
余籽一时没有见着鸣人背上人的正面,只见到他搭在鸣人胸口的手苍白,瘦得连青筋都暴起。
鸣人不知该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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