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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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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人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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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静的夜里,轻浅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胆怯又促狭,像蛊惑,又像诅咒:“……我爱你。”     “莉莉!”斯内普突然惊醒。     然后对着案头的烛光黯然失色。     没有,没有莉莉。     没有那双会说话的绿眼睛,带着一丝顽皮和空灵,爱意朦胧地看着他。     没有。     他的面前,只有满案累摞的书籍与资料。     该死的,怎么会睡着。     仿佛有一只手拍过一般,他展了展后背。开始整理面前的桌子。拿起一本打开的厚厚的辞典,一摞信滑落在地上。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完全不记得?弯腰捡起,他为它们的厚度挑了挑眉。抬头看看魔法台历,上面清楚的显示此时是1981年8月21日,怎么可能,上一次看它的时候还是……     算了。     他索然地撇撇嘴,敲了敲桌子另一边的咖啡壶。随意地检视着信封,挑出那个香水味最重的,打开那专门加密的、其实更适合是一只孔雀的金雕蜡封。里面只是一张便条——一大张暗纹裱花无不璀璨的功能意义上的“便条”。     【致我亲爱的日理万机的好友:     既然双面镜上毫无音讯,我可否很确定地大胆猜测,你正在忙。虽然你不会告诉我自己在忙什么——哦,这不是抱怨。我理解像阁下这般神秘高傲身担重任的重要人士有权对自己在做的事讳莫如深,哪怕是对自己最有利最关心最立场相同的老友。瞧,我是很善解人意的。     现在可否用一些并不重要的事占用您矜贵挑剔的双眼片刻?     某位自问世之始便在制造层出不穷的魔法事故的小巫师,在将自己漂浮出婴儿床之后缔造了一场完美的火系魔法的烟花表演,共计造成一条十七世纪的自动调节纹饰的俄式宫廷羊绒地毯、一副由法国的谟底鸠斯施法绘就的波林皇后画像,和意大利国际合作司长送给家父的麻瓜战争时期流传的带有上古魔文的中国青铜祭器的不可逆的些微损毁。当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原因后及。     当我将这个小魔王从空中摘下,抱着安慰他惊慌而中气十足的哭泣之后,他叫出了“爸爸”——虽然其中还夹杂着其他疑似有关想念和控诉的意义不明的“语言”——但是清晰无比。     当然,我的好友,你是不会介意的,不是么?我是说,既然你并不在场,我也就勉为其难地代为接收了。     你应该庆幸波特先生正忙于搬家。     你谦恭而诚恳的卢修斯     请向您的邻居代为致意,以表一位马尔福的深切想念,又及。】     西弗勒斯有点明白马尔福与邓布利多为什么总是互相看不顺眼了。因为这两位在语言的凝练能力上是难分伯仲的贫乏。他无语地看着这张简单说来就是“你儿子会叫爸爸了,谁让你不管,活该让我占便宜”的信。——他们之间那个关于父亲称呼的玩笑,似乎是上辈子的事。     清冷的烛火终于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层温暖的光晕。他觉得自己不大需要咖啡了。     当然,尽管“自鸣得意”这个词语从来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他用眼角挑了挑信上那用浮雕墨水写就、活跃地昂起的花式字尾——这并不妨碍他缩短一些别人沾沾自喜的时间。     随便拿出一张纸,草草写道:     【小事而已,我当然不会介意,只要明天在下登门拜访时,马尔福先生能如实转交。】     招来猫头鹰送走那张条子,斯内普疲惫地闭上眼,对着记忆中的那双绿色眼睛说:“尽管嫉妒吧,这是你该得的。”     为我如此的等待,与寻找。     他睁开眼睛,倦容不再。面对着满桌子的中文资料,他缓缓地吸气。     一定,一定就在哪里。在中国的某个地方,他的莉莉,他的另一个莉莉,正等着自己把她找到。就像之前她的每次失踪一样,他都会最终把她找到。     可是,找到了,又能怎样呢?矛盾的事实证明,既然在她“带来”的记忆里,并没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影响,也就说明了他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找到之后,他会冒险改变么?他将那口气无声地叹了出去。     也许,他只是想看看她——在她可能的记忆回归之前,仅此而已。     可是,在那之后,她会记起来吗?会记得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吗?     他从一本地图集和《姓氏地域分布》中,翻出了那本用魔法保存得极为妥帖的日记本。经过一年多跟张庐秘密而并不系统的中文学习,他可以读懂那首再也忘不掉的诗。如今再看一遍,似乎并没什么用处。     翻回扉页,西弗勒斯的指尖,描摹着那手绘的花朵,就像在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那个夜里一样,描摹着她的脸庞。     “两生花……”他悄声喃喃着:“你一定,要做到。”     “啪!”     一声爆响,打破了太平间般的凝静气氛。     “救命!斯内普先生,救命!”苍老的声音带着绝望与乞求。     “克利切?”他站起来几步迈到小精灵面前,“什么事?”     然而小精灵开始大声哭嚎起来,西弗勒斯发现围在它身上的茶巾已经污痕斑驳,破得几乎遮不住那皱纹堆累的身体,脚踝处深可见骨的撕裂性伤口正在慢慢变黑。让克利切颤抖得站不住。     阴尸!     他连忙施了几个治疗咒,控制住伤口的恶化,然后用力地摇晃着克利切,沉声问道:“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含混断续的语句伴着呜咽,从小精灵捂着的手臂中传出来。     “我遵从小小姐的命令……把他带回来。我完成了,吩咐,可是莉莉,我太无能了……救不了他,呜呜……他快死了!好多尸体!小主人……大少爷快疯了!让克利切来找……”     西弗勒斯拎起开始揪耳朵的克利切,直奔布莱克家。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同样的工具,同样的治疗方式,只是这次施救的人,只有一个。     直到阳光终于照进格里莫广场13号的窗子里,却并没有为雷古勒斯灰白的脸上增添一点生气。     就在小天狼星几乎因为绝望而疯狂的时候,那个已经冰冷如尸体般的人,颤动了一下眼皮。     他醒了。     然后笑了——在看到屋子里的人的时候——尽管那笑声就像随风的落叶,在地上无力地摇曳。     “为什么。”西弗勒斯站在床前,紧紧攥着那个冰冷的挂坠盒。     雷古勒斯的声音沙哑脆弱,但还是上扬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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