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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两生花·另一个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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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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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你傻了吗?……当然是,为了消灭黑魔王。”     “为什么。”     为什么孤身前往,为什么不跟任何人说,为什么,不想活着回来。     “你真是傻了。我平生头一次当教父,总得为教子干点什么。”雷古勒斯笑着闭上眼睛,用马尔福般的语气说道。     为了给命中注定与他为敌的哈利扫清前路。为了奈杰勒斯最后的血脉。为了莉莉。     为了她的守护。为了她的爱。对哈利的,对我的。     也为了我的爱,对哈利的,对她的。     他闭着眼睛转过头去,冰冷的脸上划过一丝火烫的温度,是泪。     西弗勒斯默默地转身离开。     再待下去,他怕是会脱口而出——如果,这东西不止一个呢?     “恐怕他今后只能像一个哑炮一样生活了。目前还不清楚是否有别的后遗症。”他背对着跟出来的小天狼星快速而机械地说道:“我会将她对阴尸伤害的治疗研究继续下去,但是,希望不大。”     “等一下。”小天狼星叫住他将要离开的身影。     “西弗勒斯,谢谢你。”第一次,小天狼星对他以教名相称。这也是自莉莉离开之后,小天狼星第一次正眼看他、对他说话——尽管还压制着比学生时代更为深重的恨意。     黑色的背影顿了顿,消失在门外。     斯内普走进后巷,站在他第一次见到莉莉的地方,冷硬的面具如冰层般崩落,紧紧攥着魂器的手颤抖着,指节发白,恨意、怒火,像巨石碎裂般袭上胸膛,像是想将它活生生撕裂开来,想杀人,想要毁灭一切,像黑魔……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魂器对他有影响。     将挂坠盒放在口袋里,加了强力隔离咒。无力的绝望与恐惧,却挥之不去。     她真的会回来吗?如果我要等上这么多年,而她还是没有回来的话……     尽管知道还有一只仅仅控制住伤势的家养小精灵等着他去灌药,西弗勒斯还是虚脱般地坐下。坐在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不敢去看身边的空白。无处可发的郁结,压抑得他想要尖叫。想要赤手空拳打上面前的墙壁,直到血肉模糊……     屏住呼吸,西弗勒斯运起大脑封闭术,再次对自己用了一个回想咒。     正是在这里看到的,她的“前世记忆”……一点点回溯……     女孩将手中的东西丢出窗外……     “心思静止。”他极快地念道。     沉浸在自己意识中的他,在那个几乎静止了的记忆中慢慢走上前,走到她的身边,走到那敞开的窗前,向外望去——     楼下的河畔,站着一个穿着麻瓜衣服的人,静静地望着这里。那个人的目光,甚至对着他现在站立的方向。     是的,那是他自己。     如果没有在无意中发现这个,他不会去找张庐。     两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隔着时间与空间对视。然后,窗下的另一个西弗勒斯,慢慢地露出一个微笑,诡秘的,意味深长的。     仿佛在说,你等得到,我等得到。     他睁开了眼睛,站起身来向前走去。黑色的身影步履坚定,踏在潮湿的青石路面,每一步都似乎合着既定的节奏与路线。     为了这么多爱你的人,为了这么多人的等待,为了我。     你一定要回来——我的,两生花,我的,另一个莉莉。     我的爱。     *     艾草与松香的温暖味道,优雅而不失阳刚的拥抱,带着危险的气息,耳边的话语是轻轻的气声,如海上的夜风,吹过黑色天鹅绒的窗幔:“……我爱你。”     “西弗勒斯!”     楚兰婀在黑暗中惊醒。     又是一个梦。她不自觉地伸手向枕边摸索。然后愣住。     手机的幽白色光亮,照出了她苦笑的脸。2010年6月27日凌晨两点。     醒了,那就醒了吧。     没有魔杖,没有魔法,没有……他。     打开床头灯,讽刺地想起了“电灯”的定义——麻瓜用来大范围代替“火焰熊熊”,小范围代替“荧光闪烁”的固定生活用品。她眨眨眼睛,醒了醒神。     打开行李箱,除了白色的内衣就是黑色。随意检出一条牛仔裤和半袖衬衫,衬衫内里的暗紫色商标,也让她觉得刺眼。     将关于衣服的不快抛在脑后,盘腿坐在床上,兰婀打开了电脑,十七寸的二手惠普,她高考之后第一次打工所得。你已经醒了三年了,她提醒自己。楚云笙这下对她说不出什么了。     三年来,她比任何人活得都充实。     不再去想奇怪的事,不再问自己的母亲,不再幼稚,不再看《哈利波特》。     然而鼠标却滑向E盘的某个隐藏文件,不受控制的,点向那占了8G内存的文件夹。英语标注的下属文件夹上,表明它们分别代表着“课本书籍资料”、“魔药实验记录及设想”、“炼金实用造物(灵感)”和“记忆魔法构思”……如果加以翻译,每一个都能成为……同人作者的福音。     也只有这个用处了。她迟疑地看着它们,像每一次一样,一部分的自己,想要点开那个“医疗魔咒”记录下对于肌肤大面积再生的新想法,另一部分的自己,则想退回上一层,然后右键删除,清空回收站,清空这些代表了她这三年(甚至更久远)的所有心血的、毫无用处的东西。     尽管她清楚得记得那十年中的所有。但是,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也只能是一个梦。     她是一个——麻瓜。     即使她将最基础的疥疮药水记得一清二楚,即使她瞒着所有人千方百计地找来这副药水的材料,即使她的熬制手法那样纯熟,但她熬出来的,也只是一锅足以当作催吐剂的恶心的浓汤。     【魔药的魔力不仅取决于材料的来源,更多的是取决于制作者带有魔力的意念、感应和传导。】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为什么这么重要。     一个麻瓜,连……泥巴种都不是。她感受着黑色衣物带给自己的克制与冷静,面无表情地看看戴在右手食指上的黑金相间的戒指,这是一个提醒。     是的,右手,食指。代表着一个无处寄宿的灵魂,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所以随遇而安。     心烦意乱。     她点上了那只企鹅。却在登录的瞬间接到视频要求,看起来对方一直在锲而不舍地反复敲她,看看名字——     “Oh!No……”她呻吟着咆哮了一声。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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