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别处,务求在最快的时间里消失在永璇眼前,让他心胸开阔,不再计较他们的失职。
临走之前,讷什不忘记询问永璇善后的事情,“主子,那些抢来的女人怎么处理?”
永璇想起后世里棒子国弄的那些肮脏事儿就觉得气不顺,摆摆手便定下了那些女人的去处,“赏给你们了,让大家都开心一下,哈哈哈,过多了以后便处理的干净点儿。”
“是,奴才们必做的干干净净。”讷什行了一个礼,告退了。
永璇甩着马鞭往自己的屋子走,天气着实已经进入了秋高气爽的时节,不过方才那么大的运动量,也让他出了一层的薄汗,左右也没什么事情,该去享受一下了,心中想到便吩咐了下去,“舒宏,吩咐下去,给爷弄热水来,爷要洗澡。”
舒宏跟了永璇这么久了,自然把永璇的性子爱好摸了个**不离十,一些事情也无须他再吩咐一遍就已经办得妥妥贴贴,永璇只要等着享受便成了,“主子,奴才已经吩咐人去弄了,现下估计已经准备妥当了。”
“哟,你小子把爷的爱好摸得可真清楚,行了,你下去舒服一下吧,爷不用你侍候了。”做为办好了事儿的奖励,永璇便放了舒宏假,让他有时间去放松一会儿。
“奴才是主子的贴身侍卫,不到换岗的时刻,奴才便不会离了主子片刻,主子只管自己先享受吧,奴才自己会处理好那些私事儿。”舒宏恪尽职守的拒绝了永璇的提议。
永璇点点头,推开了房门,“行,你说了算,爷不管你了,要自己去舒服喽。”
“主子请自便。”舒宏一手握刀一手自然下垂,守在了永璇的屋子门口。
永璇关上门,径直往后堂里的小澡堂子走去。
本来永璇最近只是带着精兵强将们在这密林中进行特殊的训练,没打算对棒子国动手的,岂料得他们那些人太不懂得把握分寸,非要得寸进尺步步不让,居然大剌剌的跑到大清国的国界之内偷采药材山参、打猎动物不说,碰到了巡视边疆的士兵们,还理直气壮的大叫着这些都是他们的地方,是大清国强行占去了属于他们的领土……
什么无耻的人都见过了,无耻到如此境界的虽然称不上是少见,可永璇对于这种类型的作死的货色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不弄死他们便是对不起自己的耳朵听了这么无耻的事情,是以,永璇便抽了个空带着一干人马一鼓作气的冲到了棒子国,一连挑了他们五个村子,抢了粮食和女人,打死打残那些劳动力,剩下一群老弱病残,看他们那些无耻之徒们还怎么兴风作浪,让他们再跑到大清国的地界之内叫嚷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既然有那个胆子作了事儿出来,便得有承担后果的能耐,他永璇可从来都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柿子,特别是现在大权在握,兵权也在逐步的转移的时候,朝堂上人员已经渗透大半的程度,他更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做事儿。
对于敢侵略到自己领土的一切东西,永璇都不会轻易的饶过,特别是有着后世那些边缘小国们做出来的让人恶心的事儿,他更不会随便的放过他们,抓住任何一个借口都会带人打上门去。一边是为了解气;
另一半是为了给手的士兵们树立一个观念,让他们在日日的行动上渐渐的习惯性的认为这些行为都是应该的,是为了彰显大清国的威仪,守住属于大清国的土地,一寸也不退让,必须牢牢的守住,守好,如果有人敢来侵犯,很简单,大兵出动,给那些不知好歹的小国家们一个警告,让他们知道了厉害,以后做起事情来就会有很大的顾及。
至于,乾隆那个脑袋不太清楚、时不时需要抽上一抽才能安定下来的人,更是没有必要注意。若乾隆识相点儿,不拿借口对自己动手还好,那永璇便再给他几年的舒坦日子,让他在人生最辉煌的阶段里好好的享受一把皇权的威风。
若他真敢下达什么关于永璇的让永璇不痛快的命令,哼,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强者至上,谁手里的权利大,兵将多,谁说有说话的权力,永璇估计过自己目前的势力,绝对的超过了乾隆手中的那一部分,他现在完全不介意以一些“意外”的事情,早日送乾隆上路,去地狱里和爱新觉罗家的那些祖宗们见面,指不定那些目前还滞留在地狱里无法转世的爱新觉罗一族的老老少少们“相当”的期待与乾隆的会面……
说到底了,永璇也只是用了一个倒霉鬼的身体罢了,也正是看在这个倒霉鬼的份上,永璇才会给乾隆这些尊荣享受,羽翼未丰之前,他可以容忍乾隆对他的合理的不合理的所做所为,谁让他势单力薄又居于人下无力反抗呢?
不过他懂得自强不息,对于改变自己的处境保持着百分之两百的抗争之心,从来不愿意被人无理的压制,自然是要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的手上才能放心。至于现在得到了大权,他才不会有什么顾忌,那人又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哪里够资格让他不记仇,不报复,不虐待他的那些曾经有仇的敌人们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十分的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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