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永璇这个被乾隆丢到了无人管束的唯他独大的军营里自己随心所欲的折腾的人,其他的几位阿哥们皆老老实实的待在属于自己的岗位上干的是热火朝天、尽心尽责,就连五阿哥那个受尽了乾隆宠爱的隐形太子除了三不五时的带着两个手下到外面瞎溜达一趟之外,也都安安份份的跟着乾隆学习处理朝政的事儿。
没有了人管的永璇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彻底的放开了以前都收敛起来的胆子,那以前便放肆的无法拘束的性子,眼下更是嚣张的如满天满地的火焰,恨不得烧得整个大清都不得安生,特别是他训练出来的那些士兵们出师之后,他更是精神饱满的带着一干人等在外面游荡着,在大清国周围的那些守军稀少的偏僻之处更是折腾的无法无天的厉害,恨不得翻个天来给所有人看。
或许真的是他真的就是那种逼不得的性子,自从在慈宁宫里被乾隆和他老娘皇太后连削带打的半威胁半劝诱的吃了那颗药之后,永璇压在心底的叛逆便彻底的爆发了。进而训练出了那些得力又忠心、听话又厉害的手下,永璇愈发的在一个地方待不住了,特别是在看到边关处时不时的被那些屁大点儿的本来就在夹缝中生存的小国家们偏还不老实的夹着尾巴过活,非得不知好歹自寻死路的东找西翻的找茬的做为之后,他已经算计着要如何给对方一点儿颜色瞧瞧厉害了,也省得他们以为大清国真是可以让他们随便进出的地方。
点算好要带着出门去历练的手下,安顿好营地的事务,永璇便开始了不常驻守在军机大营里的日子,时不时的带领着那些亲自挑选训练出来的精兵强将们到全国各地到处溜达转悠,经常性的佯装成南来北往的商队游走在四面八方,兴趣来了的时候寻好目标动手抢劫……
或是全队人马都装扮成强盗或是马贼,骚扰一下周围的那些敢于不老实的蠢蠢欲动的部落,心情不是特别爽快的时候就到边界附近或劫杀或掠夺或放火,让那些平日里便不懂得安份守已的小国体会一下被别人欺负的滋味。
他们这一行人的行踪诡异莫辩分外的难寻,从来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形,每次都是做完一笔无本生意之后,便飞快的消声匿迹,眨眼之间便如同带入大海的水滴无迹可寻,动作之快,让人惊叹到愤怒的程度。
不过他们一般是不会在大清国内做案,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都游走在大清朝的边缘地带,有时候也会抽风的跑到江南那边的富足之地做上一两笔,再快速的闪人消失,被他们打砸抢了的大部分都是贪了钱还不做为,为祸民众的巨贪们,这些事情本来是要通过层层部门上报给京城知晓的,不过,永璇可不会给他们机会,事后十来天之内都会派人盯住当地的官府,一旦有官兵离开了当地,便会有人手在半路把人劫到山中或森中待上几天再放了,这种防守严密的手段到了滴水不露的地步。
当事发当地的地官府上报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很久,即使再仔细盘查也查无可查,这样一桩桩的无头之案发生的比较少,而且发生的地方距离有时候相差甚远,让那些有钱的人防不胜防,而犯下了大案的强盗们却遍寻不着,就算在全国通查的情况之下,仍然毫无收获。这让富足之地的贪官大户们每日里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只盼着早日抓到那些人,甚至有一些人集合起来,一起凑钱在黑白两道上挂起了悬赏,花红高达黄金十万两。
那些都是小事件,还不足以放在心上,在江南那个温柔乡里的人们还在过着提心吊胆的不安生的时候,永璇已经带着他的一堆手下跑到了别的地方,继续牛X的折腾着。
今天永璇便带领着百十来名的手下刚刚在棒子国痛痛快快的抢杀了一通,恰好此时正赶上植物收成的季节,粮食的收成相当的充足,顺带打、砸、拆、烧了他们所有的房屋,抢走了那个村子附近的所有的女人,打残了那些有劳动力的男人,伴随着满山遍野的呻吟声,一群人带着战利品畅快的打道回府。
满载而归的长长的队伍飞快的越过诸多的障碍,穿过密不透光的阴森森的茂密的大森林,最终在森林的最深处停下,一座十分不显眼的不小的寨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吁~”永璇在寨门前勒住了马。
寨里留守的人早早的打开了寨子大门,迎了上来,“主子,咱们这回的收获不错,足够补给咱们半年的后勤了。”
永璇利落的跳下马,回身看着手下马背上驮着的丰富的战利品,脸上露出来的是满意的笑意,“爷办事儿,哪有你们这些人那么粗糙,自然是把能弄来的全都弄来才满意,省下来给他们那些食古不化的野人做什么,拿来浪费吗?”
“那是,主子英明神武才智不凡智计无双,自然不是我们这些胸无点墨的粗人能比得起的,主子,你看在这次满载而归的份上,就大人大量的谅解了奴才这一回吧?”讷什步步紧随在旁,谄媚的笑着奉承着永璇。
布吉也紧接着求饶,“主子,奴才们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如果您再吩咐奴才们出去做差事儿,奴才的手脚再弄不干净,您就亲自费了奴才,奴才们绝对没有二话,这一回您就解了奴才们的禁吧?”
“知道错了?”永璇半眯着一双狐狸眼,挨个儿把凑到自己身边的得力干将们扫射了一圈,勾着嘴角笑意微扬。
“是啊是啊,奴才们都知道错了,主子,饶了奴才们这一回,现没有下次了!”华兴急着跟着永璇出去打杀的人急忙在后面保证连连,生怕错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永璇就又把他们解禁的事情忘记了。
永璇本来就是存心要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记得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不能看见表现出弱小的样子就心慈手软的饶过,必须时刻都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辩解仔细真真假假,现在这些人反思了这么久,也都想清楚透彻的过来求饶了,他自然是见好就收,敲打了一下便放过了他们这一回,“既然如此,那……就放过你们这一回,再有下次,小心你们的皮,爷亲自给你们扒下来,省得出去顶着爷的名头丢人现眼去。”
“奴才们谢谢主子大恩,日后一定牢牢记住爷的每一句话,绝对不敢再犯,若有谁不依令行事儿,不用主子说,奴才们先扒了他的皮,也省得脏了主子的手。”孟秋水一脸喜色,笑嘻嘻的接着嘴角的打趣。
永璇手里的鞭子一挥抽了过去,嘴里笑骂道:“滚,一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东西,都给爷死一边去,别让爷看见恶心。”
“奴才们这就死远点儿,不让主子看着难受,奴才们告退。”几个人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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