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呢喃道:“善保,要我吧!”
善保顿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青竹:“叔,你······”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
“善保很干净!”顾青竹低低地说:“所以,我们的第一次,我也想干干净净地和善保一起。”可是实际上,他,早就不是纯净的处男之身了,除了那个地方······
“那我就不客气了!”善保的眼睛亮的惊人,他微微地笑了起来,重重地吻上了顾青竹的唇,心中溢满甜蜜与温柔,他们相爱,一对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那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为了这一天,善保可是下了苦功,找了很多资料的,虽然中间有了些变化,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理论知识,再加上准备充分,前戏做得充足,虽然一开始很是不适应,但实际上顾青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
见身下的男人只是眉头微蹙,却并没有痛楚的表情,善保放下心,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等,等一下。”顾青竹捉住善保的手臂,从未有过的经历使得他的表情染上了一些不安。
善保温柔地吻着他的眉心,心中一阵爱怜,是的,爱怜,这个男人,他是那样强大,可是现在躺在他的身下,却仿佛一个惶惶不安、手足无措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男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保护爱人,善保自然也不例外。
善保盯着顾青竹,忽然笑了,笑得他头皮发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预感成真,身上的少年忽然动了起来,嵌在他体内的物什狠狠地顶了起来,又深又猛。
顾青竹猛地瞪大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连话都破碎开来:“善、善保,不,别······”这场欢爱突然由细水长流的温柔变成暴风骤雨的激烈,仿佛要将自己多年来压抑澎湃的痴恋传递到他的心中,顾青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还能说些什么,到最后只能声声低吟,呜咽不成调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青竹倏地高高扬起了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脖颈,口中哽咽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呻吟,然后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善保喘息一声,又在顾青竹的身体里前后摆动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喝了一声,无力地卧在了顾青竹的身上。
温暖的身体,让人战栗的肌肤相贴,让两个已经无力的男人更加不想动弹了。
顾青竹是在善保温柔的亲吻中醒来的,而这个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我该回去了。”顾青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在他睡着的时候善保已经帮他沐浴过,还换了一身衣服,所以身体一片清爽,并没有粘腻的难受。
善保细心地将顾青竹的衣裳整理好,依恋地抱着他,有些不愿放手了。
经过一场欢爱,顾青竹似乎放开了很多,偏头轻吻了一下善保的唇:“好了,宫门快要下钥了,我真的该回去了。”
善保松开手:“我送你。”
在距离宫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马车停下,善保轻轻将依然疲倦的顾青竹唤醒,在他下车前,善保忽然抓住了他,声音有些低沉:“明明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自己,值得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委屈到这种地步吗?善保忽然有些不患得患失了,明明平时那么自信满满的人,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会这样惶惶不安,总是怕自己不够好,担心自己不够优秀。
掀开车帘的手顿住,顾青竹回过头,浅笑:“因为对你有情,所以愿意为了你放下那高傲的自尊!只为你!”
善保的手颤抖了一下,心仿佛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顾青竹下车向宫门走去,心中一片柔软,曾经见过这个少年面对重重刁难却依然从容的姿态,所以在看到他面对自己时的忐忑神情时才会更加心软,同时,却也一阵甜蜜。
这个少年,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可是对他来说,自己又何尝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原来,会为这份幸福太过美好而不安的人,从来就不止自己一人。
戳破了这层窗户纸,顾青竹和善保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两人的举手投足和目光交汇之间总是多了一些别人不明白的东西,养心殿处理事务时,倘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动作更是亲密缠绵起来。
这一晚,两人在养心殿中交颈厮磨了一阵,眼看着关宫门的时间快到了,善保磨磨蹭蹭地不愿意离开,一双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顾青竹。
顾青竹哭笑不得地看着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扭过头,算是默许了。
吃过腥的猫,食髓知味!
善保将顾青竹就着殿内的长榻压在身下,吮吸着他的唇,然后探入灵舌,真正的相濡以沫,顾青竹抱住他,享受地眯起眼睛,都是男人,深爱的人就在身边,想做,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况且,顾青竹觉得,做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很难过,但是到后面也是很舒服的。
另一个原因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顾青竹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体早已过了年富力强的黄金时段,无论是冲劲、气力还是其他,都比不上正当青春年少的善保,偶尔反攻一下是情趣,可是一直压的话,他担心这个身体吃不消。
一场欢爱过后,顾青竹倦懒地依靠在榻上,不经意间抬眸,却对上一双冷得几乎要将人冻成冰渣的黑眸。
被人围观了?顾青竹瞬间失去了睡意,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瞪着御案前那张虽然黑着脸却难掩俊美容颜的半透明状生物,而这个生物,似乎看起来还挺眼熟。
顾青竹眼睛睁得更大,这个半透明生物,为什么和乾隆记忆里的那个已经死去很多年的雍正皇帝,长的一模一样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