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怎么可以是下面的???第(1/2)页
首先我们必须要知道的是,顾青竹是一个心性很坚韧的人,经历过商战经历过穿越又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即使不能说能够‘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世上能够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应该不多了,可是,即使再坚强的人只要他还隶属于正常人这个范围都无法接受自己和爱人颠鸾倒凤的春宫戏居然不知不觉中被一个半透明不明生物与传说中的某种飘来飘去的东西极度相似的存在围观这件事······
尤其这个围观的‘人’还貌似身份极为特别······
所以顾青竹僵着身子就这样愣愣地与那双明明冒火却散发寒气的黑眸大眼对小眼了起来。
“叔,怎么了?”善保疑惑地问,话一出口,突然也身子一僵,背后突然有种冷飕飕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将顾青竹揽在了身后,回过身来,前一刻还盛满温柔眷念的眼眸已满是凌厉锐利。
然后,下一瞬间,他也愣住了。
东暖阁中的气氛一片诡异的沉默。
善保回过身来,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将顾青竹在身后护的严严实实,沉声喝道:“你是何方妖孽?居然胆敢擅闯天子寝宫?”心中暗自焦急,这个妖孽怎么一直紧盯着叔?难道它要对叔不利?
半透明不明生物仿佛恩赐一般微微侧头,赏了一个不善的眼神给善保,那阴森森的眼神仿佛雪山顶上的冰雪,让善保从头一直凉到了脚底。
仇恨阴冷的眼神他不是没遇见过,对于这些他向来是不置可否视若无睹的,可是今天这个,却是第一个让他心头发冷的。
可是即使心头不可避免地有点发毛,善保还是丝毫不曾退让,无关其他,这是一个人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时最纯粹本能的行为。
看到善保的反应,顾青竹心中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善保啊,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吗?
顾青竹叹气,拍拍善保的肩,将疑惑的少年拉到旁边,抓起一旁的外袍穿上后,默默地低头行礼:“弘历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用的是人家儿子的身体,还是被压的那一方······
顾青竹在心中哀叹,心虚啊!
听到顾青竹对那个鬼魅的称呼,善保呆滞了,一向聪颖的大脑瞬间罢工,四个明晃晃的大字轰隆一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捉、奸、在、床!
好吧,这其实是捉奸在榻来着!
他吉祥?他一点都不吉祥!
阿飘状态的爱新觉罗·胤禛维持着冰山面瘫样,在心中咆哮怒吼!
想他爱新觉罗·胤禛,这一辈子虽然经历了不少磕磕绊绊,但是仔细算起来还是赚了的。
虽然生母对他毫无母子情分,但是他却有一个很是宠爱他的养母,生父虽然对他没什么亲情甚至多番利用,但是最后也还是选了他当皇位的继承人。
虽然和其他兄弟之间仿若仇敌,连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也和他作对,但是身边却有一个手足情深的十三弟。
虽然和心中喜欢的人此生无缘,但是却有一个与他仿若家人的福晋相互扶持。
虽然最后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甚至可以预见到史书上自己的名声不会好听到哪里去,但是想想国库里那堆得满满的银两,他还是很满足的。
猝死在御案前的雍正皇帝站在自己的尸首旁边思考了一刻钟时间,然后总结,他的这一生没有白过。
可是他的好心情在莫名其妙飘到毓庆宫的时候瞬间变成了水火两重天。
能够在这里看到已经病逝五年的十三弟他是很高兴,可是为什么早已归天的皇阿玛还有生前的那些死对头也在这里?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而独独那个人,却不在?
很显然,对于这位在那场战斗中夺得最后胜利果实的胜利者,一向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的失败者们并没有欢迎的意思,骨子里同样没多少兄弟爱的雍正帝自然也不会做出什么‘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种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的事情,所以对于那些兄弟们的冷嘲热讽,他只是祭出一贯的面瘫脸,完全当做他们不存在,只有在和十三弟胤祥说话的时候,冷气才会稍稍减弱一些。
只是,胤祥和他不同,虽然立场相对,但是人缘却不错,看着和别人言笑晏晏的胤祥,雍正心中忽然有一些——寂寞了!
因为寂寞,本以为已经被时间冲淡的感觉,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突然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于是,突然非常非常地思念那个刻意遗忘的人。
爱新觉罗·胤礽,你怎么不见了?
二哥,你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独独最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你,不在此处?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毓庆宫中又多了一缕魂魄,与他血缘上最亲近实际上却是敌人的爱新觉罗·胤祯如所有人当初一般莫名出现在了毓庆宫中。
然后,他终于知道了一件他从没想过的事情——原来,十四,竟深爱着十三!而十三,却为了与他的这份手足之情终于与十四渐行渐远。
原本的亲密,如今的陌路。
如当年的他与他一般。
只是,十四比他勇敢,比他执着,而十三,也同样对十三有情!
看着十三与十四放下一切终于走到一起后的甜蜜,看着那群八爷党有意无意地隔离他的十三,看着大阿哥向他投来的讥讽的嘲笑,雍正无谓地转身。
只是,真的很孤单,很寂寞!
很——想你!
雍正长长地叹了口气,无意识地走到大殿门边看着外面发呆,其实,对于这个毓庆宫除了太子二哥之外恐怕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当他很小很小,小到还很天真的时候,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跑到毓庆宫来,然后赖在太子二哥的身边一整天,只是自从入了上书房,懂事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过,然后,便是那段仿佛所有人都被迷了心窍一般的腥风血雨,一直信任他的太子二哥看他的眼神中开始有了怀疑,两个曾经无比亲近的人慢慢疏远······
当他终于站在紫荆城的最高处时,他知道,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恍恍惚惚中,不知不觉他竟然出了一直以来都无法离开的毓庆宫,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不过既然难得能够出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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