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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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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中有计(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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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PS,飞大夫原著里是风四娘好友,被萧十一郎砍断了腿。     但是原因不知,于是是我胡诌的~     今天下午睡了3小时结果晚饭饭量陡增。。于是哥其实不是来大姨妈是怀孕了吧= =|||     早上跑了2小时做完了时装任务,嘤嘤嘤嘤。。。被虐的各种蛋疼     不过等我写完这章,陡然原地满血复活,比我师傅的那个复活术还给力【囧  连城璧缓缓起身:“本少自然是中毒了。”     飞大夫心跳疯乱,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修长完美的手撑着桌面,如此寻常的动作,却也是雅致之极。他说:“可本少却从未说过,中的是‘寸断’。”     飞大夫虽久居石墓,却并非是两耳不闻天下事。恰与之相反,他知晓很多。     尤其是这一个月内,世人皆疯。     首先是风四娘疯了,偷蓝璧无果,不知缘由出走塞外;其次是连沈联姻,天下津津乐道,为这一对金童玉女的长相疯了;而后海南派终于直面铜椰岛,付出八名高手为其陪葬的疯狂代价,覆了铜椰岛。     这之前铜椰岛主广发信函,邀天下豪杰相助。有人前往救援,不知缘由猝死半路。连城璧不顾前车之鉴,如同被猪油蒙了心一般赶往。飞大夫听闻之时,哈哈一笑。他说:“无瑕也好,世家公子也罢。总有一天,这连城璧会在‘年少无知’四字上,栽个大跟斗。”     ——殊不知,栽倒的人却是他!     两日前清晨,官道茶铺中的尸体被发现。有人看出是环山五鬼,而后推算时间恰逢连城璧路过。便又从另外十具尸体中认出了连家的人。然而连城璧又去了哪里,终成不解之谜。     有人说连城璧成功逃脱,如今已赶往铜椰岛;有人说连城璧已被抓,卧薪尝胆以求契机;更有人说连城璧已死,甚至尸骨无存,天下第一美人还是早早改嫁的好……     铺天满地的一派胡言!     两日前傍晚,传言又有了新的版本——连城璧为萧十一郎所劫,本身更中剧毒寸断!     流言愈演愈,飞大夫却是不信。     萧十一郎会去劫连城璧?开劳什子玩笑!他又不是闲的没事做,去劫连城璧作甚?     只是他想不到,萧十一郎真真闲的没事做。     他竟带着连城璧去石墓找他,以求解毒,于是他信了。     可他错了,萧十一郎也错了。     连城璧前来,不是为解毒,而是为坐实寸断之毒。     任谁都看得出的陷阱,连城璧又如何看不出来?     只是……不知萧十一郎是局中人,抑或搅局者。     飞大夫终于冷静了下来:“你以自己为诱饵,欲引幕后之人出现。然时至如今,为何又放弃?”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应该是乘这个时候被擒,而后继续他的计划。然而他为什么又突然杀了人?     连城璧转头凝视窗外,叹息道:“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     他?     飞大夫下意识想到的是萧十一郎,瞬间又推翻自己假设。连城璧这种人,又如何会在乎萧十一郎?     那个他,应该是那幕后者。     今日前来人只是想要将他擒走,从无杀他的意图。然而今日这个小二,却是真正想要杀他的。     无疑,诱饵计划失败了!     连城璧面上浮现出一丝惋惜。他走了三步,便至窗口。他迎着寒风眺望远方,轻笑一声:“如此,飞大夫可还要与本少交易?”     不到半个时辰,萧十一郎便回来了。     他去时客栈生意萧条,归来时客房一片狼藉。     他心下一惊,来不及想什么,急速掠入客房。     房间里也是一片狼藉,西边墙壁更是破了个大洞。然而见连城璧从容独饮清茶,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他甚至没有去看一旁那具尸体,只是对飞大夫道了声:“久闻公孙先生轻功高绝,想不到武艺亦是一流。”     飞大夫脸色微妙。     仅是这一句话,便足够确定,萧十一郎不知情。     他用余光看了连城璧一眼,见他依然是从容不迫自饮自得,心中愈是警惕。他在萧十一郎皱眉的神色里哈哈笑了声:“这是自然,这群小兔崽子,比起老夫还差得很远!”     萧十一郎道:“萧某已将公孙先生的棺材送回去了。那么公孙先生是准备救人,还是断腿?”     飞大夫闻之,面色一变。     他几乎已忘记这回事了!     曾经有太多的人问他这个问题,结果皆是他潇洒离去,而威胁之人断了腿。然而今非昔比,他却不得不选。     因为眼前之人,一个是萧十一郎,一个是连城璧。     命运可真讽刺啊……     他清晰听得牙齿被咬出“咯勒”声响,他用了全部的力气,才勉强压制下心中无奈悲戚:“医人!”     连城璧自然是中毒了。     虽非寸断,却也是毒性相仿的。     他中的是可使人虚弱的毒,期限为三日。这三日内,无法妄动内力。三日一过,可缓缓恢复。     今日,已是第三日。     而为求天衣无缝,飞大夫自然要求萧十一郎守在门口。两个时辰后,他才面色疲惫得开门。     他还没看清眼前东西,便听得萧十一郎略带沙哑的声音:“他怎样?”     怎样?     飞大夫眼中划过一丝嘲讽,开口的声音却是一片平静:“自然是很好。”     此时连城璧静静躺在床上。     萧十一郎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唇角带笑,抑或没有表情。他正想要进去一看,飞大夫却挡在他面前,面色沉凝:“你进去做甚么?”     萧十一郎一愣。     飞大夫一字一顿道:“他可是连城璧!”     萧十一郎愣在原地。     飞大夫掩上门,冷笑一声:“看在你是风四娘兄弟的面子上,老夫提醒你一句——这个连城璧,看着无瑕,其实却是无心!”     萧十一郎闭了闭眼,退后一步。     飞大夫又道:“你可知他为何有洁癖?”     萧十一郎抬眸看他。     “爱干净并非坏事,洁癖却成一种压迫之症。有洁癖的人,通常是经历过某些不可遗忘的挫伤,便以为这世界不干净,抑或自己不干净。你以为,那连城璧又属于何者?”     倘若认为世界不干净,他如何接受男人的爱慕?     倘若认为自己不干净,他又到底经历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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