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刘鹏飞疑惑的上下打量那幢孤伶伶的房屋,按照地图显示,一条“特殊”的求生通道就在那里面,可是刘鹏飞怎么看,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利用的逃生方法。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一只同样锈迹斑斑至少有半斤重的锁头,看到这一幕,刘鹏飞却笑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队长,在乘座电梯进入第二层之前,他还顺手从墙壁上摘下一把消防斧,现在这把消防斧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刚刚举起手中的消防斧,在他们脚下突然传来一声爆炸的轰鸣,刘鹏飞就觉得脚下猛然一颤,还没有搞清楚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他脚下一虚,就被狠狠摔到坚硬的地面上。
刚才还温驯的地下河流在瞬间就变得激动暴怒起来,在水花翻滚咆哮中竟然在洞窟里生生冲出三四米高的浪头。
听着水浪冲击在石壁上出震耳欲聋的轰响,看着就连面前巨大的铜棺都开始随着地面一起轻颤,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里竟然生了级数不详但是威力绝对惊人的地震,那就一定是白痴蠢材猪小弟!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堵用一米见方巨大石块垒砌成的石墙,就象是推骨牌般倒崩,听着从地底扬起的最沉闷轰鸣,感受着整片大地都象是疯似的不停颤抖,如果不是伸手抚住一根铜柱,早已经失足摔倒在地上的张梓年脸色在瞬间就变得一片苍白。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本来就在地壳活动最不稳定的沂沭大断裂带上,日本研究所的人就是利用这种地理特征,在他们最机密的第二层试验场留下了最后一道杀手锏。
除非是提前解除某个预警设置,否则的话,无论谁拿起那把“屠城黑金”,就会引爆在特定场所布置的定向爆炸物,对地壳最不稳定的位置进行一次诱式爆破,直接引一场可以将整个地下基地都彻底埋葬的地震!说到对地震的了解,一直身处岛国,每天都在承受地震威胁的日本,百分之百是全世界经验最丰富,研究最彻底的。
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把地震这种自然灾害变成武器的国家,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十几秒钟后,整个洞窟的颤抖终于停止了,但是张梓年清楚的明白,这只是最大暴风雨来之前的前奏罢了,瞪着还趴在地上的刘鹏飞,他嘶声狂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砍开锁头找路逃命,这个山洞,不,整个基地都要塌了!”“啪!”刘鹏飞跳起来手起斧落,只用了一斧头,就将硕大的锁子生生砍断,然后又一脚踢开了大门。
带头冲进房间,只看了一眼刘鹏飞就彻底傻眼了。
在这间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里,整整齐齐的堆着着一些两米高,一米宽,外面还有一层软性材料的塑料桶,除此之外,还有一根大概有一点五米宽的管子,不知道通向哪里。
“**!”刘鹏飞真的气急败坏了:“那些***研究员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这叫什么逃生通道?难道是想让我们钻进这些桶子里,然后顺着这根管子一路往下滑,过一把人体过山车的瘾?!”“事急马走田,赌命吧!”刚刚冲进房间的齐烈阳根本没有犹豫,抱起一个塑料桶把它放到管道前面的缓冲带上,然后打开塑料桶的盖子就钻了进去,现里面竟然还有固定在桶壁上的安全带,齐烈阳伸手用这根带子把自己的身体绑紧,当着所有人面“砰”的一声拉住塑料桶上面的盖,并从内部把盖子bsp;在桶里略一用力摆动身体,呈三十度角倾斜的塑料桶就顺着管道向下直直滑落。
大概滑了十几米后,塑料桶在管道的引导下,突然做出一个急转弯动作,齐烈阳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向心力,他“乘座”的塑料桶就突然悬空,直直向下坠落。
感受着塑料桶在空中进行了足足**秒钟自由落体运动,在心里计算着坠落的高度,齐烈阳不由自在心里狂叫了一声:“我拷,这下可死定了!”“啪!”外面包裹着一层软性材料的塑料桶重重砸到水面上,由于下坠的力量实在太大,整只塑料桶足足冲进水层两三米深,才在浮力作用下,猛的弹出水面二十多厘米高。
在重新落回水面后,就在水流的冲激下,一路不停翻滚兼磕磕碰碰的向前滚动。
从来没有玩过“峡谷飘流”游戏的齐烈阳在塑料桶里只坚持了不到三十秒钟,就觉得胃袋一阵抽搐,直接吐得昏天黑地,最让他恶心的是塑料桶不停翻滚,一会天花板就变成了地板,一会地板又再变回天花板,齐烈阳几乎变成了炒锅里的素材,和自己从胃里吐出来的玩艺翻过来搅过去的不停混合,在这种情况下,齐烈阳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胃袋里什么都没有了,还在不停的干呕。
“**,还要飘多久啊,呃……再飘下去,我就算是没有被闷死,也要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给恶心死了……呃……”狠狠吐掉一口刚刚冲到喉边的酸水,齐烈阳有气无力的喊道:“这种死法也算是别开生面,纵然称不上后无来者,也应该算是前无古人了吧?!”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脆的笑声,“放心,就快结束了。”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笑声,齐烈阳整个人都呆住了。
是她!那个在长江边把齐烈阳硬带进这个神秘天地的她!那个用一把刺刀把自己身体牢牢钉在水下,几十年也没有腐烂的她!那个曾经劝阻过齐烈阳,最后却终于用精神交流的方式,引导齐烈阳他们进入地下基地的她!“谢谢。”
她竟然在向齐烈阳道谢,“谢谢你让我在消失前,还能得偿所愿。”
齐烈阳虽然在塑料桶里转得头昏脑胀,但他还是捕捉到对方话语里最重要的信息:“消失?!”“嗯。”
她淡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从几天前我手中的刺刀断了后,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我越来越虚弱,随时都可能烟消云散。
但是我真的很开心,我不但能亲眼看到整个基地都变成废墟,还能找到一个化解那些女人冤气的小家伙。
你不知道,和她们当邻居,真的是很头痛。”
“看在你替我解决这么多烦恼的份上,有什么问题,就趁早问吧。
你乘座的这只塑料桶越过前面的地下瀑布,很快就要漂出去了。”
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知道答案,就连齐烈阳都没有想到,他张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小姐贵姓?”这个问题一出口,齐烈阳就差一点扬手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他在说什么啊?但是她仍然回答了:“我姓方,单名一个‘晔’,字逸雯,我的家就在山东济南。”
在那个年代,能有“表”字的人,大都是出自名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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