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如梦初醒,但那时大错已经铸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跟着窦奎从怀县撤出向北前进。
但附近郡县的官兵对他们的围追堵截终于让他们明白继续跟着窦奎一条道走到黑绝对是死路一条,于是几个部将一商议,联手把窦奎的亲信部将杀死,都控制了他们的兵马,再把窦奎给捆了,押着窦奎向官兵投降。
赵俊生大军抵达虎牢时,河北方面传来了消息,王坦之把消息向赵俊生报告。
赵俊生听后说:“窦奎之流只是跳梁小丑而已,朕从来就没有担心他会成气候!现在他被抓了,只怕跟他同流合污的那些官吏心里要着急了吧?候官司查出来一些什么?”
王坦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奏本递上去说:“陛下,这时候官司在河内、荥阳等地暗中调查所得线索,上面所列举出来的官员都应该参与此案,因为候官司不能明面调查,所以没有能力收集相关证据,但这些官员肯定是有问题的!还有,此事可能牵涉到朝中重臣,具体是谁目前还在顺藤摸瓜!”
赵俊生接过奏本打开看了看,截止目前为止,候官司已经查到的官职最高是太守,涉案太守就有四个,甚至还有一个刺史,其他大小地方官吏多达八十多人!
触目惊心啊!
还有,名册上没有发现有镇戍军方面的将校,倒是负责治安的郡尉和县尉有几个,看来军方单独独立于行政体系之外还是有一定好处的,至少那些人想要腐蚀主力军种的手臂不够长。
赵俊生看完之后对王坦之说:“朕需要这些涉案官员的所有详细档案,尽快呈上来!”
“诺!”
王坦之的办事效率很快,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这些涉案官员的档案收集齐全的。
“陛下,涉案官吏们的卷宗档案都在这里了!”王坦之把一摞档案放在赵俊生面前。
赵俊生诧异的看着王坦之:“这么快?”
“是!”
赵俊生拿过一份卷宗看了起来,问道:“这些卷宗你看过吗?发现了什么?”
王坦之躬身拱手:“臣看了一下,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涉案人员大多曾经在工部、刑部和御史台之间轮流任职,而且他们的晋升速度很快,晋升之后就调来这里做地方官!”
赵俊生眉头一挑:“这么说他们来这里做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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