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同,不是吗?”
他抬手间有人递了一只锦盒,展开是上好的血灵芝,他惊疑的看着对面的人。
“你家公子不是缺这个,我寻了好久,足够作为合作的诚意了吧。”
血灵芝静静地躺在锦盒中,泛着血色的光,那人伸手欲触摸,红色的光华反盛,甚是刺眼。
“合作的事考虑的如何?”笑眯眯的将锦盒撤走,对面的人面色不定,看锦盒空落的位置,抬头点了点头。
“我段家愿意合作。”锦盒到手的瞬间,他一颗心才安定下来,段家人丁稀少,子嗣单薄,唯一的一子视之如命,谁知体弱多病,命不久矣。骤然出现的血灵芝,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舍之不忍。
“这才皆大欢喜,往后的事情自有人告诉你,你只需要不问缘由照做就是。”那人笑着走了,略有深意的回眸落在段家主的视线内,戏谑而嘲讽。
他猛的回眸死盯着那人,只见一个消失的背影。
“儿子,你有救了。”段府中段家主激动的抱着自家瘦弱的儿子,开心的说。
他将血灵芝拿来入药,温热的药汤泛着药香,那少年嫌恶的推开,“父亲,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最后一次,血灵芝一定有效。”段家家主强制的将药灌了进去,那少年在药效的催发下缓缓入眠。段谨言老泪纵横,他的楚儿,终于平安了。他盼了十八年,“老天诚不负我。”
虽是对陈子仪的身份有所忌惮,幕后之人依然不愿放手。他目光如炬,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明媚而柔和。
“你去将消息放出去,就说段家因和衙丞有私仇,挟怨报复。”
流言漫天,段家成为众矢之的,众所周知段家段子楚年少时和衙丞顶撞,虽侥幸得了一命,从此落下了病根,久治不愈,当流言炒的沸沸扬扬的时候,段家家主愁眉深锁,此刻的他进退维谷,如坐针毡。
不速之客的到来,更让他显得些许局促。
“大人怎会光临寒舍,莫不是为了传言?”他大胆揣测,陈子仪并未反驳,随意的坐下。
“不知可否一见令公子?”
“自是可以,我这就叫犬子拜见大人。”
段子楚一副书生气,大病初愈面色还是惨白的,他浅浅施了一礼,“子楚见过大人。”
“公子请起,公子大病初愈,还需多加修养才是。”
简单的交谈陈子仪明显察觉到这少年心有千秋。他举止谈吐不凡,病弱之身不掩半分气质,“公子一席话,倒是陈某浅薄了。”
“大人客气,我不过是个闲人,若是大人不介意多个朋友,可以日常品茗论道。”段子楚浅笑道。
“求之不得。”陈子仪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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