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官复原职了?”
叶疏陈失笑道:“那你会不会因为一直太过倒霉,而脑子不清楚了呢?”
邱季深:“……”
这男人是没救了。
叶疏陈问:“会吗?”
邱季深背过身,不想理他。
叶疏陈还追问道:“你说说嘛。”
邱季深:“好的,我已经知道了。你能不能别刨根究底,我现在特别难受。”
叶疏陈:“那你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邱季深转回来看着他。
叶疏陈:“你如果不去,你表妹或许会要被其他女眷欺负。京中爱慕项信先的女子不少,她们一定会说你表妹不知廉耻……”
邱季深:“我又不能管她一辈子,她还是要为自己负责的。”
“可如今她就是与你定亲的人,无论外界怎么传,你二人这婚都还未退。”叶疏陈说,“她去了你却不去,你的颜面只会丢的更厉害。有些话不是听不见就可以当不存在的,等以后你要重回朝堂,只会发现那些话变得更难听。”
邱季深知道他说的有理,只是过于真实的不想承认罢了。
叶疏陈见她迟疑,知道她是答应了,站起来说:“我到时过来接你,你千万别一个人去。明白吗?”
邱季深点头。
·
这个依风灯会,往年都是会请礼部官员来帮忙主持的。如今已经很不正式,大多是年轻人之间玩玩闹闹,但还是会专门请几位文官,帮忙出几道题,写在灯上,赢了就送去做个彩头。慢慢就成了一种面子。
重点是面子!
邱季深翻遍衣柜,也找不出一身有排面的私服。
棉花工艺尚未普及的年代,绸缎非常昂贵,寻常人家根本买不起丝绸做的衣服。稍好一些的布衣,都能做为遗产传下去。所以造纸术的发明,确实是造福于民了,因为应运而生的,有种东西叫纸裘。
不错,就是纸做的衣服。
这种衣服是百姓过冬的基础配置,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将纸穿在身上,在冬天的时候以防被冻死,可不是一个笑话。叫人看着简直心生无奈。
邱季深穷的很真诚,虽然没沦落到这地步,但也只有几件粗糙的旧衣物,于是叶疏陈看不过借了她一身。
叶疏陈看着身材很削瘦,但是肩宽窄腰,其实身上有不少肌肉。邱季深一试,才发现这尺寸太大,套在自己身上不伦不类,衬得跟个竹竿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偷穿的别人衣服。
不过没关系,穿不起衣服的人那么多,做了官也穷得不穿裤子只能靠上衣挡挡的人都有,额……也没妨碍人家后来做到了吏部尚书。
反正……她也不会蛋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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