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场战争的走向,傅云其实没有多大的了解,因为战争还没结束,他就已经葬身燕云了,也没有探索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如真要形容起来,可以用两个字概括。
恐怖…
直击灵魂的恐怖,黑色占据了天空,鲜血染红了大地,一眼望去,尽是白骨皑皑,血肉模糊的惨烈场面。
“对了!半个月前,我路过巴拉克城时,好像又感觉到了那股黑暗气息!不过很微弱,只是隐约浮现了一下,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如果是的话,那就危险了…”恍惚间,傅云突然想起了半个月前的经历,正是那个经历,让他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走了出来。
那股熟悉的气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他正处于巴拉克城,隐约间就感觉到了那股气息。
“什么?”
闻言,唐三一愣,内心十分震惊,如果真如傅云所言,那这个世界,是不是也预示着即将沦陷了?
这股来历神秘的黑暗,到底有何意图?
傅云不知道,唐三也不知道,但可以确定一点,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也就预示着,这个世界也被盯上了。
“别慌!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用得着那么惊讶么?”唐三的反应太过激烈,傅云满不在意的说着,顺手倒了一杯酒继续喝着,借助酒精的麻醉,倒是缓解了不少痛苦。
“你…算了,就算是真的,也轮不到我来担心。”唐三瞪了傅云一眼,非常无语。
确实,他只是一个魂尊而已,就算有事,也轮不到他上,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大家族大势力,哪论的到他一个小平民说话的份。
“你不必杞人忧天、以你的天赋,加上你那一身的绝学,不出意外,你未来的成就肯定会超过那些人,就算是封号斗罗又怎样?看似遥不可及,却也不是不可触摸!未来的事,谁又说得清呢?”傅云此刻已经喝了差不多两瓶酒了,酒意正盛,看似不着调的话语,从他口中,却表露出一股沧桑的感觉。
封号斗罗…那是魂师的毕生梦想!穷极一生,都不一定能达到的高度,而他、却好像根本不在意。
其实…傅云心里一直很压抑,这些年来,他见过太多遗憾、也经历过生死磨难,从这些经历中,他的内心得到了释放,原本的拘谨,变成了洒脱。
人生短暂,何必去苦恼那些凡尘琐事,怎么开心怎么来,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远大目标,他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独孤博!
可以说的是,独孤博把傅云的内心彻底激活了。
“嗯?有人来找你了…”喝的正尽兴,突然傅云发现,门口处两人走了进来,环顾一圈,直接奔他们这里来了。
那两个人,正是大师与弗兰德,两人在唐三与傅云离开后就找来了。
闻言,唐三转过头,发现来人正是他的老师与弗兰德院长,站了起来。
“老师、院长!你们怎么来了?”
看见唐三,大师那刚毅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丝笑容,随后又严肃道:“你一声不响的跑出来,我能不来找么?”
言语间的关切表露出来,可见他是真的很关心唐三。
“对不起老师,让你担心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下一场就团战斗魂就该你们上场了,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他们之间的对话,傅云没兴趣听,此时他已经有点不胜酒力了,半躺着在那椅子上,慵懒的伸了伸懒腰。
喝醉之后,视线都有些模糊了,甩了甩头,恢复清醒,突然、傅云看见一张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瞪大了眼睛在看着自己。
“卧槽…”
一个激灵,傅云吓的直退五六米,身形稳不住,直接瘫在地上。旁边的桌椅都被他撞坏了。
“这什么鬼东西啊!吓老子一跳…”
“小子,用得着反应那么大吗?怎么说我曾经也是玉树临风的大帅哥来着,虽然年纪大了点,颇有些沧桑,但也不至于那么吓人吧?”弗兰德无语的看着倒地装死的傅云,尴尬的说道。
“大叔,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长什么样心里没点逼数吗?”半响,傅云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还有些惊魂未定。
扯了扯衣襟,傅云重新回到座位上。不得不说,这一吓,他酒醒了不少。
唐三已经走了,交代一声后,急忙着回到大斗魂场,准备他的第一场团战,临走时还给傅云介绍了一下。
比如他的老师,这个叫大师的人,号称魂师界理论上的第一人,虽然他的称号有很多水分,但傅云十分相信他的理论知识,因为他能把唐三教的那么好,就证明他确实有实力。
而且,这些年傅云也曾听闻过关于他的传闻,虽然大多数人都是不屑一顾,认为他没什么真本事,他的那些理论都没有得到证实,都是一些空口白话。
但是傅云却相信,相信他的那些理论是对的,因为唐三、所以他十分相信。
如果这个大师没有什么真本事,试问唐三又怎会拜他为师?唐三可不是小孩子,他所做出的决定,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至于旁边这个一见面就把傅云吓了一跳的弗兰德,傅云倒是不怎么待见,哪有人一见面就吓人的。
“小伙子,你叫傅云对吧?”弗兰德一点都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脸上那阴险的笑容赫然出现。
“对、有问题么?”他们的意图,傅云实在不解,他好像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研究的,看他兴致勃勃,好像自己身上有宝贝一样。
“哈哈,不用拘谨,我只是想跟你聊聊罢了。”说着,弗兰德自顾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点都不客气。
“我拘谨你妹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傅云的错愕中进行,见瓶子里的酒已经见底了,傅云顿时火大,一把抢过酒瓶,“想喝酒自己买去,老子不是土财主!”
“行行行!不喝就不喝嘛!不就是一瓶酒嘛,大惊小怪!”老脸一红,弗兰德颇为尴尬,他没想到傅云如此嗜酒如命。
“小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缓了缓,弗兰德看着傅云问道。
大师没有说话,而是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弗兰德表演。
“不能!”拒绝,毫不犹豫的拒绝。
傅云没有回答问题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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