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巧妙化解。
这不是一个君子,起码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端方君子。
慕长离微垂了头,目光不自觉地再扫过他圆润饱满的耳垂。
十四岁的少年郎个头不高不矮,身形却单薄瘦削似孩童,一张嘴还是童声;
嘴上连细微绒毛都不曾冒,脖子虽然包裹严实,却能辨认出形状纤细优美,并无有喉结凸出。
这还是个孩子。
慕长离思及他幼年多舛的经历,也只当他身体底子太弱,因而长成较迟。
毕竟是寄人篱下,一个远方堂姑又如何指望得上!
若左相府当真待他用心,这人何至于弃了京城繁华,避到这穷乡僻壤里来!
云麓书院里他献一本惊才绝艳的诗集,虽然托词于先贤所著,可翻遍了青史野史,都不曾瞧见半个相符的人名。
可见就是他这些年不声不响积攒的诗稿。
如此韬光养晦讳莫如深,大概是为了不夺走左相府沈家那位麒麟儿的风头?
他还粗通番文,这可不是普通学子会浪费时间钻研的东西,可见他早存了避世索居的念头。
如此栋梁之才,自误至此,实在可惜!
“村人糊涂,不必与他们一般计较。你若可怜你那表妹,便早早娶她过门,照顾她后半生便是。”
“只是你既然要顶门立户,便要刻苦上进,他日博一个封妻荫子扬眉吐气,万不可懈怠!”
“否则便是你今日斗赢了一个村里明家,明日又遇上一个官绅赵家又当如何?”
“打铁还需自身硬,不可消磨了上进之心,书还是要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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