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干沙虫放进去,一放进去,马上翻动筷子搅动沙虫,三秒钟后马上把锅提离火面,让锅的余温灼沙虫,这样既不用担心把沙虫炒糊,也不会担心把沙虫炸得过火。
干嚼嘛,就是直接掏一大把沙虫放在水果盘上,一边看体育赛事,一边把沙虫当零食生吃。慢慢的嚼,这样,沙虫的海味才会出来。
至于沙虫粥、沙虫汤,不说穆亦漾了,她这一代人甚至包括穆爸爸穆爷爷这几代人,哪个不是从小吃到大,甚至看了都觉得腻的?
这就是靠山吃山、靠海吃靠的地理优势。外地人,不要太羡慕海门人哦。
也难怪钱美人的反应这么大,要知道,沙虫的价位这么高,沙虫又是这么稀少,所以,听到穆亦漾这种只把沙虫当零食的事,一时失控之下她就尖叫起来。
穆亦漾笑着解释:“这是因为我是本地人嘛,本地人连本地特产都没吃过,这传出去不就是大笑话一桩嘛。”
只是钱美人还在为那些吃进穆亦漾的白花花的银子心痛:“唉哟,就算吃,也没有你这种当零食的吃法的吧。这些沙虫,放出去卖,那可是值很多钱的啦。”
还真看不出,钱美人还这么财迷,穆亦漾打趣地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我们小时候,沙虫还没有这么贵的啦。只是现在,吃的人多,它就特别值钱了嘛。”
话虽这么说,钱美人还是觉得心痛:“我看呐,你们海门人哟,不是太有钱,就是太贪吃。这么贵的东西,还舍得拼命吃。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吃穷的啦。”
这句话至少说对了一半,海门人没有别的喜好,除了“吃”。有人做过统计,海门人的主要消费,就是饮食。海门人的餐饮行业是最火爆的,当然,如果厨师的厨艺不好,那么这家店撑不到半月。海门人好吃,所以更挑食。只要有过一次“这菜不好吃”的体验,那么,以后他绝对不会光顾这家店。因此,能在海门存活下来的餐饮店,家家都有拿手菜。
更要命的是,因为海门人贪吃,所以,直接带动消费水平。海门的工资低,但是消费高,与羊城等一线城市相差不大。这种畸形的消费,让海门人和外地人都无解。
钱美人与穆亦漾聊得很投机。这不,两人刚说完沙虫,又跑到珊瑚的话题来。钱美人听说海门的珊瑚很漂亮,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带些珊瑚回去,可以好好地在姐妹群里显摆一下。
只是,这一回,穆亦漾再一次深深地怀疑钱美人看的书不多,常识也少。不知怎的,钱美人竟说珊瑚是她认为的最漂亮的植物。听到这句话,穆亦漾第二次被钱美人的知识量给雷到。她不得不再次纠正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珊瑚是动物,不是植物。
偏偏这回,钱美人的先生还在那里瞎起哄,说什么珊瑚是植物不是动物。一下子,钱美人左右为难,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这个知识梗让穆亦漾恨不得狠狠地揍钱美人先生一棒,她有理由怀疑,钱美人之所以常识紧缺,就是被她先生给带坏的。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钱美人先生有太多争执,穆亦漾很好心地建议:“要不,让您先生在网上查一查不就知道结果了吗?”
钱美人一听,对啊,这样不必即省时又省力,又不用纠结作决定。因此她娇声催促自家先生:“你就这么笨的嘛?你在网上查啊,一查不就知道了啦。”
不管钱美人先生有没有查,反正,钱美人已经开始她的十万个问什么:“除了珊瑚,我还应该买些什么啊?”
来海门一趟的人,都喜欢买些手信回去送给亲戚好友。鉴于钱美人在花钱方面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人,穆亦漾建议她买一些贝壳之类的特产。贝类工艺品是海门的第三个特产,形形色色的贝壳,用贝壳做成的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存钱罐、装饰、风铃等工艺品,品种丰富、选择也多。最重要的是,它恰好符合了钱美人一贯要求的物美价廉的要求。
结果呢,听到贝类工艺品介绍,果然把钱美人逗得眉开眼笑的,连声夸赞这个小妹妹真是善解人意,帮她解决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在穆亦漾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一句天雷滚滚的话:“宝贝儿啊,我刚在网上查了好久,原来这个珊瑚真是动物啦。”
钱美人听到珊瑚是动物的真相,马上撒娇:“都是你的错嘛,还说什么珊瑚是植物的呀,害得我现在被人家笑话啦。这要怎么办才好嘛。”
换来钱美人先生连声求饶:“我的小宝贝,都是我的错啦。不能怪你的哟,怪我,都怪我。不要再生我的气啦,生气的话,脸会变得丑丑的,不漂亮的。这样,我心里会更加内疚了呀”
也不知两人在做些什么,穆亦漾只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钱美人娇嗔且欲迎还拒的声音:“死相啦……好了啦,走开嘛……我还在通话呀……唔,不要嘛……。”
神经再粗的穆亦漾也知道现在该马上挂电话,免得打扰两夫妻的卿卿我我或者少儿不宜。赶紧挂电话的穆亦漾在心里疯狂咆哮,嘴角都已对开始抽搐着。当然是你的错,是你带笨自己的美人太太,不怪你怪谁啊?如果说生气的钱美人看起来不漂亮,那你就是不生气,不但脸不漂亮,就连脑子也是丑丑的。
我晕,自己碰到的是怎样一对可爱的夫妻啊。不过,脑子回路虽然有点与众不同,但是,穆亦漾感觉到这对夫妻还是挺恩爱的嘛,让她接个电话也吃几把狗粮。
Hellen看到穆亦漾那忙不迭的挂电话,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反应:“怎么了?”
呵呵,穆亦漾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同事说:“一个脑子笨笨的先生知道自己做错事,正在缠着太太认错。听那声音,有点过于隐私,嘿嘿……”
Hellen脑被一下画面,她也认为这两夫妻挺有趣的。她不由得轻笑出场,只是,笑没一会,她马上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穆亦漾:“我说Linda,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你也可以‘呀’‘啦’‘嘛’个不停地。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子说话有多恶心。”
知道你是觉得恶心,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揍我了。穆亦漾此时不好意思地求饶着:“真的是太对不起,只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话,吴侬软语,而且还是个可爱的娃娃音,所以,一下子,我控制不住我自个儿,才会用类似的腔调说一下话而已嘛。再说,想要听到这种娃娃音,机会可是很小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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