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京城的盛夏,被一团如墨般的乌云笼罩。
街头巷尾的商铺相继闭紧大门,夹着豆大颗雨点的狂风肆虐狂卷而来,街上已鲜少行人走动。
远处,三五个黑衣人在狂风暴雨中浑然不顾急奔而行。
待人走近,可见他们几人合力抬着什么,左右环视无异后推开了旁边一扇虚掩的木门,几道身影很快消失在木门后。
木门闭紧,隔开了门外的暴雨倾盆。
“呜呜呜……”女子吃力地呜咽声,很快打破这片宁静,可任她再使力,也无法挣脱那紧裹在身的锦被。
贺明月的嘴里被塞了一团棉布,全身已经湿透,又累又渴。
她陷入绝望境地,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忽然,房门传来被人大力推开的声音。
再接着贺明月听到了有些不规则的脚步声。
“呜呜呜……”贺明月看到一丝希望之光,再次用细如蚊蚁的声音求救。
“谁?”一个沉闷的男子声音,好似具有穿透力,让贺明月为之一震,她的身形像极了一条蛇,在地上奋力的舞动。
许是对方明白了她求救的意图,很快就拉着锦被的一角,大力一拽。
贺明月连续翻滚无数次后,头晕眼花之际,终于重见光明。
她揉揉微肿的眼睛,抬头瞅向救出自己的大英雄。
“铎,铎哥哥……”看清楚对方的面孔一霎那,贺明月立即两眼发直,并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向口中的铎哥哥。
可是铎哥哥今日的眼神看起来为何如此怪异?他平时看起来都是冷若冰霜,为何今日铎哥哥的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苗来呢?
“站那别动!”景文铎一挥手喝止了即将走近自己的贺明月。
“铎哥哥,你是不是哪里痛?我帮你揉揉吧!”贺明月一心系在景文铎的安危上,哪顾得上景文铎的劝止,自来熟地凑上前来,一双柔荑素手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帮人家捏肩膀。
“铎哥哥,是这里痛吗?……不是啊?那我换个地方揉……”
贺明月的话音未落,便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了地,头顶上空是她心爱的铎哥哥重重的呼吸声。
被铎哥哥这样抱着,是贺明月幸福得快要晕了。
可是铎哥哥的气息怎么越来越紊乱,贺明月担心是不是自己太沉,使得铎哥哥抱着她太辛苦所致呢?
“铎,铎哥哥,还是我自己下来走吧!”贺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景文铎果然放开了她。
贺明月很快发现她被放置在床榻上了。
铎哥哥此刻正悬在头顶上空,用一双让贺明月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害怕的眼神看着她。
“铎,铎哥哥……”贺明月有些不安地唤道。心想铎哥哥当真是病得不轻了呀!
景文铎没有告诉贺明月,也不想告诉贺明月,她那一张一翕的粉唇,是致命的诱惑。
景文铎深吸一口气,正暗用内力去逼迫那小腹间的一团火苗,但愿在他的内力驱使下,能尽快驱散那团邪魔之火。
可才提了三成的内力,景文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看情况他恐怕中了来自西域的最致命的情花之毒!
相传中了此毒的人,除非男女交合,否则无药可解,尤其是习武之人中了此毒,越是企图用内力逼毒,越是催发更浓烈的毒性。
可他景文铎可以碰天下间任何女子,唯独不能碰眼前这位。
“铎哥哥……”贺明月的声音很软糯,甚至连呼入气息间都透着一股子少女特有的清甜,景文铎很想扭头就走,如此他便可分散注意力。
可他的双腿仿佛生了根,根本就迈不开脚。
“铎哥哥,你看起来真的病得不轻啊!快别站着了,上来躺着歇息一会儿吧!”贺明月一边说,一边坐直了身子,并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小鸟,迎了过去。
少女特有的体香,和着汗水也让人浮想到香汗淋漓。
一团火苗再次快速地从小腹部窜起,景文铎的双手紧握,青筋凸起,双眸下意识地闭紧。
少女纤细的胳膊却在猝不及防间,圈在景文铎的脖颈处。
理智防线瞬间崩塌。
看着铎哥哥一件又一件粗鲁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贺明月吓傻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可她却没有哭出声。
褪掉贺明月身上仅存的一件亵衣,景文铎眼神迷离地欺上来。
贺明月虽然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隐隐觉得这一定跟治好铎哥哥的病有关。
“铎哥哥,痛……”未经人事的少女,还未真正触及,贺明月便皱起了小眉头,一脸委屈地嘟嘴道。
景文铎整个人却在骤然间清醒几分,他正欲抵达的动作一滞,眸色一沉,“谁?”
门突然被人撞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景文铎地眼前,严七冒死劝止道:“公子!您怎么碰贺家姑娘呢?”
“你难道想我死?”景文铎板着脸,嘴上这么问,人却已经从瑟瑟发抖的贺明月身上抽离。
“手下之所以来迟一步,是着急去给公子寻解药去了!”严七抹了把额角地汗水,小心翼翼地回主子的说。
“寻到了?”习武之人穿衣速度也惊于常人,前一刻景文铎还光着臂膀在床榻,下一刻已经衣衫整齐地站在了严七的面前,眸光冷凝,浑身散发着寒气。
“嗯,寻到了寻到了!”在自家公子爆发之前,严七连忙献宝似地将一个药瓶递上前去。
景文铎微微蹙眉,接过墨蓝色的药瓶,眸色迟疑地端详着瓶身,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
严七看在眼里,立即补充:“公子,大夫说了,江湖上的传闻有误,西域情花之毒,并非无药可解,这药只要在毒性完全发作之前服下,包准能解。”
景文铎抿唇深吸一口气,将瓶盖用拇指弹出,昂起脖子将瓶内的液体状药物,全部咽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景文铎的气色明显由燥红转为冠玉白。严七在一旁观测至此,明显松了一口气。
见身体已恢复八成,景文铎抬脚欲走,严七忙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我们就这样走了,那贺家姑娘该如何安置?”
景文铎的背影微微一顿,明显有些生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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