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梅已经是生命垂危,好在王东旭耗费修为,尽力稳住了曲子梅的伤势,不过曲子梅伤的太重,若不及时疗伤,还是活不了多久。
说罢,曲子梅又躺晕了过去,白云山大惊,上前查探,见曲子梅还有微弱的脉搏,松了一口气。
白云山起身出了门房,长青随后说到:“掌门,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哦,哪里不对?”
“那陈玉楼十几年前便已经是筑基期修士,现在指不定已经修为大进,即便没有什么进步,两人差了一个境界,曲长老也很难在陈玉楼的手中逃脱。”
白云山有些疑惑的说到:“你是说这其中有猫腻?”
“不排除这个可能。”
“哼,长青长老,我看你是多心了,曲长老对飞星门忠心耿耿,你不必怀疑。”
“再者,曲长老被伤的生命垂危,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数,即便有什么阴谋,这代价也太大了,不合常理。”
长青垂首,点头说到:“是,掌门所言有理,是我多心了。”
白云山看了长青一眼,正色说到:“此事先不要声张,尽力救治曲长老的伤势,其他以后再说。”
长青刚要离去,白云山忽然想起一事,随后叫住长青。
“等等!”
“掌门,还有何事?”
“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长青沉思片刻,说到:“您是说至尊令牌的事?”
白云山点头:“哼,陈梦生好大方啊,师尊亲赐的至尊令牌都敢随意予人,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
长青接着说到:“具我打听到的,一些弟子见过一个弟子手持至尊令牌上了飞星峰,这事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查出是谁拿着令牌了吗?”
“是一个名叫若林的少年。”
白云山皱眉说到:“嘶~若林?这名字有些印象,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长青回答到:“此人正是流星峰下的杂役,是我亲自安排他去的,他还是方文彦师兄的介人。”
“彦儿的介人?哼,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登天梯登的筋骨俱断的小子?”
“正是此人。”
白云山一下面色就沉了下来说到:“这小子居然和陈梦生有瓜葛。”
“要不要我去把他……”长青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白云山示意到:“哼,你急什么?一向不问世事的陈梦生,现在居然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役有联系,如此有趣之事我倒想弄个明白。”
“还有,陈梦生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这小子和陈梦生渊源颇深,到时惹恼了陈梦生,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长青疑惑不解。
白云山思虑片刻后说到:“那小子可还算本分?”
“此子入门后和杂役李老颇为投缘,其他倒没什么忤逆之处。”
白云山沉吟片刻后冷笑到:“哼哼,这小子有些本事啊,这么会笼络人心,就连我的徒弟也和他颇有交情。”
“你给我好好盯着那个小子,看看他和陈梦生有何瓜葛,顺便查查彦儿是否和陈梦生有染,有任何动静,及时回禀。”
“遵命!”长青领命而去。
长青走后,白云山独自看着明月冷笑说到:“呵呵,陈梦生,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忍不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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