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来的妖女,一个穿着前朝衣裳,大逆不道;一个身穿奇装异服,不成体统。”,被黄自元称为指挥使的武将斥声说道。
“你!”,丹霞扬起了手,作势要打。孟玥伸手拦住。
“退下!都给我退下!”,黄自元喝令指挥使与官兵们退下。
指挥使和官兵们收起兵刃,缓缓退到黄自元身后。
“尔等上阵杀敌,畏首畏尾。而今对着平民百姓,倒是恶如虎狼。”黄自元对手下大声训斥着。
“是敬舆么?”,孟玥看向御史黄自元,轻轻说道。
“本官黄自元,字敬舆。姑娘怎知本官的字?”,黄自元对孟玥说道。
“果真是敬舆,如今你长大成人了,还做了监察御史。丹霞,你当年的确没有看错。”,孟玥对麻姑仙子丹霞说道。
“这孩子的确是命世之才,日后必成圣贤。”,丹霞说道。
“二位姑娘,为何说出此番言语,本官黄自元虚长四十二岁,两位姑娘看来,芳龄不过二十,这样说话,未免荒唐!”,黄自元忍住怒气说道。黄自元暗自疑惑,哪里来的两个姑娘?两个没大没小的疯丫头?
“黄自元,你听着。”,丹霞叫了一声,说道:“你本是,九十六年的前余姚小儿,甲辰年榜眼邵瑛邵桐南,是你的街坊。邵桐南官绶翰林院编修、文渊阁检阅。邵桐南以毕生精力群经正字,奈何乾隆皇帝只会贪慕虚名,不知惠及苍生。邵同楠虽金榜提名,其毕生所学,却不能广传于天下。”
“邵学士是乾隆年人,而今是光绪六年,期间相差近百年,姑娘怎能说我是邵学士的街坊。我黄自元本是湖南安化龙塘半边山人士,并非余姚人士。”,黄自元说道。
“你本是邵桐南的好友黄景仁之子。黄景仁,字汉镛。一生为求取功名,四方奔波,黄景仁当年与邵桐南交好,在余姚邵家居住了一些时日,遇到邵家街坊女子。那女子见黄景仁玉树临风,便心生爱意,以身相许,产下了一男童,取名敬舆。”,丹霞说道。
“啊!黄景仁是本官生父?”,黄自元惊声说道:“本官自幼丧父,自小得祖父教诲,苦读经史子集,用心学习书法,未曾听过黄景仁”。
“你读书识字,本是得到邵桐南之父,邵升陛老先生启蒙,余姚乡邻粗俗势利。你母本是邵桐南的堂姐,可惜大字不识。”孟玥轻轻说道。
“当年的弘历皇帝,除了嘚瑟,没什么本事。也不懂什么书法,就知道捧着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没事儿就提个字,盖个章。手里拿着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明明是赝品,也分辩不清。这样的皇帝,根本不知惠及民生。”,丹霞说道。
“《富春山居图》是假的?依姑娘所言?宫里面珍藏的《富春山居图》是假的?”黄自元不可置信地问道。
“假与不假?日后,你一看便知。”,丹霞说道。
“邵桐南学士,呕心沥血,著成《赵子昂真书间架结构摘要九十二法》,弘历皇帝不知好歹,弃置不闻。我等念在,那邵家是王次仲传人,你也得到邵升陛老先生启蒙。他日,即便你金榜提名,在弘历朝中,恐怕也难得重用。我二人命黑无常范无咎押身,白无常谢必安领魂,将你与母亲邵氏,送往五十年后,放在翰林黄德濂家中寄养。”孟玥说道。
黄自元半信半疑,没有言语。张广才跪地,心中按说:“胡扯!这两个姑娘真能胡扯。”只因钦差御史大人,就在面前,张广才不敢造次,只得默默不语。
“押解你母子途中,我的脚踝扭了一下。本应把你送到五十年后,谁料,送到了第五十三年。”,黑无常范无咎说道,随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无常谢必安,幽幽地说道:“小白谢必安关切地看了我一眼。仅此一眼,我老黑就动了凡心。我范无咎宁愿刀山火海,哪怕是,把我放到油锅里面炸,我也要与小白共度这一世尘缘。”。
“胡言乱语!你等所言,本官如何能信。”,黄自元厉声说道。
“你母邵氏,山野村姑,大字不识,自然懵懂不知。你那时年幼,又如何记得。”,孟玥说道。
“你等皆言,能穿古越今,此事荒唐,空口无凭,何以为证?”,黄自元说道。
“好!你来看,此物你可曾见过?”,丹霞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亮在了黄自元眼前。
“这是何物?此物怎能证明?你等可穿古越今?”,黄自元开口问道。跪在地上的张广才,也好奇地抬起了头,看着丹霞手里的手机。
黄自元身后的武将和官兵们,紧张地握紧了手里的兵器。剑拔弩张之际,丹霞的手指在手机上面轻轻划动。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丹霞手机内的音乐响起。众人骤然呆住。
官兵们四处寻找,终于,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丹霞的手机。官兵立即举起武器,准备与丹霞等人厮杀。只见丹霞的右手轻轻一挥,手机里的音乐响彻天地。
官兵们饭眼睛一花,田埂上凭空占满了一群大妈。大妈们浓妆艳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
……
大妈们在魔性的音乐中,欢快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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