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仰望头顶斑斓夺目的星空时,我们时常会有疑问,这浩瀚的宇宙中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们没有获知的,不仅仅在于我们是不是唯一,还有那些穷尽脑力也不曾预料的事情。
甚至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就发生在我们的脚下,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普通人永远不会得知,在巍峨山群中原始森林的深处,有很多人直至死亡都在探寻一些难以想象事情的真相。
这并不是耸人听闻,而是有些事情在未经历之前,它带来的恐惧远远比我们的想象更丰富。
北京西城区阜成门外大街的一个大院内,有一栋特别的三层白色小洋楼。
它悄悄的伫立在大院的西南角,荫蔽在几株静谧的枫叶树下,偶尔当夕阳的余晖穿过这些黄红相伴的霜叶时,我们便可以看的清楚,这栋小洋楼几乎所有门窗都用厚厚的铁板封闭着,只留下一个仅供单人进出常年锁死的侧门。
侧门外永远有两位如标杆般站立的解放军士兵。
这里保存着从抗战时期至今所有“绝密事件”的档案,一楼至三楼中存放的所有文件都没有解密的期限,任何一份档案一旦进入了小楼就意味着要被永远封存。
然而哪怕是这个大院中的高层干部也几乎都不知道,在小洋楼三层的一个二米多高的防弹玻璃柜后有一处暗门,门后是一条幽暗的小道,沿着暗道盘旋向下,大约到了地下十米左右的深度,有一处特殊的独立房间,被一面五十多公分厚的防爆门隔断,里面仅仅只放着一个信封。
薄薄的信封里塞着一张图片,图片的最上方写着:“中央直属4792工程队,不存在的事件”,背面还有一行潦草的字迹,写着:“你是谁”。
在这三个字的后面连续打了几个大大的惊叹号!
这张图片从那个红色的年代开始便一直保存在这里,当时将这个信封带来存放的部队首长级别高的吓人。在这个大院最高领导的陪同下,他们一起走到了地下十米的深处,离开时他留下了一句让对方无比震惊的话:连我也没有资格去看的东西,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好奇心。
这位首长的身份不能明言,但是以他的地位竟然专程来存放这样一个信封,并且还没有被告知其中的内容,让大院的领导只觉得浑身发毛。
事实上,在图片转交给军方之前仍然有极少数的人已经看过它了,他们是第一批从那个地方接到消息的人,这些人都是整个科学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在之后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部分人都对它讳莫如深,从不谈及。
但是当他们中的许多人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或许是不愿意让这个秘密永远消逝,有一个传言渐渐在学术界高层流传开来:小洋楼的地下室里藏着一切的答案。
1968年8月,时值盛夏,闷热的空气中翻滚着扭曲的热浪,淡蓝天空下,一座数十米高的冲天炉孤零零的耸立着,滚滚的浓烟从中肆无忌惮的飘荡出来,在很远处的天边渐渐融入到白云里。
厂区内四处弥漫着呛人的烟味,不管是车间、宿舍还是办公室只要一天没人打扫便会落满厚厚的灰尘。
这里是浙江最大的钢铁企业,原牧是厂里的炉工,行业内的人都清楚,炉工这个活最脏最累但也最重要,大热天的要顶着三十六七度的天挨着一千三四百度的高炉往里添料,汗水止不住的哗啦啦从全身的毛孔里流出,一整天都像是泡在了咸水里。
但就像农村用灶台做菜一样,什么时候要往里加木头,木头的位置添在哪里都得有个讲究,火太旺了可能做的外焦内生,火太小了炒的时间太久又可能把菜都炒烂了。
炉工就是这样,什么时候往里加铁块,什么时候往里加焦炭,什么时候火候到了可以倒铁水,这一时半会都说不清楚,得靠经验还得靠力气,不然几十斤重的铁块谁能吃得消搬上一整天。
不过原牧天生力气就很好,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本来两个人轮班的工作,现在就只需要他一个。老师傅王宝义来厂里上班之前是做厨师的,烧的一手好菜,什么“西湖醋鱼”、“东坡肉”、“桂花羹”、“八宝豆腐”之类的道道拿手。
原牧刚认识王宝义那会,去过几次他家里,当时就差点把舌头也吃下去。现在就正好,高炉有原牧管着,他也乐的轻松,每天待在厨房给同志们做正宗的杭帮菜。
其实王宝义年纪不大,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样子,就是看着显老,眼角的皱纹爬满了小半张脸,每天穿着灰扑扑的中山装,大家都叫他“老王头”,这仗打了这么多年又经过三年饥荒,两千多万人说饿死就饿死了,活着就是万幸谁还能讨的了好。
至于他为什么从厨师改行成炉工,那是因为有一次钢铁厂的领导在他的小饭馆里偶尔吃了一餐。
这个宁波出身的汉子打过“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刀山血海里趟了无数次,见惯人命的人礼貌里也透着霸道,当时他操着一口浓重的甬江小片边狼吞虎咽边看着老王头说:“个无饭贼嘎好切,侬好帮我一个忙伐?”
在举国体制之下,“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个浑身上下至少十几处伤疤的宁波人觉得,菜的火候掌握的好,掌握铁水的火候必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于是老王头只好关了自己的饭馆,来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
8月中旬的一天中午,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疾驰而来停在钢铁厂门口,几个大盖帽腰间挎着长长的56式自动步枪,神色焦急的直奔厂长办公室,钢铁厂和军队几乎从来没有什么工作交集,这几年又是特殊的敏感期,路上的人纷纷猜想是不是有人被写了检举信。
这几人进了厂长办公室后,立刻从内反锁了房门,厂长不明所以,神色慌张的站了起来,看来这些大盖帽来之前并没有跟他打过招呼。他们大约谈了半个小时,原牧和王宝义被人从车间叫了过去。
原牧见房间里不止厂长一个人,还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另外几个战士神色肃穆地站在他身旁,这军官见他们进来也不说话。
当时他就以为是不是自己和王宝义在车间说错了什么,被人捕风捉影地传到了上面,要是被抓去批斗,下场可想而知,心里不免很忐忑,但是厂长却客气的请他们坐下后,跟他们说了一个奇怪的任务。
这军官是军区司令部的警卫团团长,他奉命要求厂长派两位技术最好的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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