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耐,甩开柳鸣翠走到妃羽裳面前,“之后的事情,还是辛苦夫人来处理吧。有了消息令人报我一声即可。”说完直接拂袖而去。
妃羽裳却难得笑了,讽刺了一句,“果然是个冷心冷面的小侯爷啊。”
应简远停了一步,便头也不回的继续走开了。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蹊跷,但不管是妃羽裳下毒,还是柳鸣翠自己玩得圈套,他都得站在妃羽裳这边先把事情按下来。如今陪着妃羽裳归宁省亲在即,皇命在身,她不能出事,这个侯府也不能出事。
妃羽裳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她并不担心,纵使栽赃于她,她都不担心。以应简远的能力,就算真有人泼她一身脏水,应简远现下也得先把妃羽裳洗干净了。
妃羽裳就这样坐在中厅,想着对策,但是一切结束的都比她想的还快。家丁居然在柳鸣翠梳妆匣的一个暗格里真的发现了很多的乌头,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支金钗和一对镯子。妃羽裳看着这些东西,令人将柳鸣翠从床上拖了下来,“你怎么说?”
“这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嫁祸于我!”
妃羽裳很是厌烦的看着她,“除了花式作妖,你还会什么!没脑子的女人!”然后起身,“押着她,带着这些东西去给少爷看。我乏了,熬不了夜。”
走出杨柳轩,妃羽裳一路走一路气又一路觉得不对劲。事情来得突然,确实吓了她一跳,但是结束的也很突然,也是始料未及。
“真会有这么笨的女人,把毒药自己藏起来?”妃羽裳自言自语。
清欢不以为意,“她本来也不聪明。”
“她这么笨,少爷之前为什么宠幸她?”妃羽裳回头看着清欢。
清欢耸耸肩,“谈不上宠幸吧。也就是不反感,而且哄起来简单,权当排解无聊了。”
“这你都知道?”
“少爷自己说的。”清欢回答,妃羽裳苦笑。
第二天一早,中毒的丫鬟妃羽裳令人给她家里送了银钱,对外只说病死了。倒是也没人怀疑什么。至于柳鸣翠,应简远只说让关在柴房,留妃羽裳处理。妃羽裳也不客气,直接命人知会了她家里,以忤逆少爷为由,赶出了侯府。偏巧那柳家的老爷也是要脸要面的一个人,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当天就令人把柳鸣翠带回了乡下,家门都未让进。
事情至此也便告一段落。倒是经此一事,妃羽裳在家里地位,再没人敢轻易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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