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此刻已被北狄士兵撕开了一道口子,冲杀进城内的士兵终于有机会打开了厚重的城门,北狄的兵马霎时涌入这小小的柳林城,为首的北狄将军姬戎战,望着这黑夜笼罩下的古老城池,多年行军生涯的他已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当下下令道:“全部撤出去,有埋伏,撤!”
可是已经晚了,柳林城外不知何时冲出了一队铁骑,将还在城外没有进城的北狄士兵全部拦在了城门外,城墙上好多士兵坠绳而下,将城门边上的士兵斩杀殆尽,姬戎战就这样看着厚重的城门再次闭合,将他的军队一分为二,各个击破。
城内火光大亮,冰冷的箭矢如雨般飞下城墙,一时间城内的北狄士兵都成了待宰的羔羊,哀嚎声此起彼伏。城外的铁骑一阵冲杀,成功将北狄阵型打乱后,也不在恋战借着骑兵的优势,四散逃走。北狄士兵追都找不到方向,不知该追哪一个。
领兵的头领也不是傻子,知道中计,立刻收整军队攻城,他们的将军可是还陷在城里呢!
姬戎战看着还不到一刻的时间,自己带进城的士兵死得死伤的伤,能战斗的兵力已不足六成,一边奋力抵挡射来的利箭,一边飞快的下着冲出去的命令,抬眼望见站在柳林城墙的高处,一身白色锦衣的萧寒熙,姬戎战几乎咬碎了一嘴钢牙,眼睛都因愤恨充血变得赤红。
萧寒熙搭弓拉箭,方向正是姬戎战所在的方向,箭羽携着风声破空而来,姬戎战手下的士兵拼死保护他们将军的安全,纷纷以身挡箭,即使如此,箭矢依旧穿透了两名士兵的身体,箭头稳稳的插在了姬戎战的胸前。
姬戎战反手拔了箭,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继续奋力冲杀,眼见城门已被拼死冲杀的士兵打开一条缝,萧寒熙飞身下了城墙,他要把姬戎战的命留在这里,姬戎战虽受了伤,可是此刻关系生死存亡,自是拼力抵抗,萧寒熙手中宝剑丝毫不让步步紧逼,眼见宝剑自上而下发出雷霆一击,姬戎战若是往右躲便会陷入包围圈,若是提刀相抗必会被压制,届时周围士兵一拥而上他就只能束手就擒,只得拼着全力往左边闪躲,胸膛正迎向萧寒熙的掌风,当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可是他也借着这一掌的劲力,直往后退了数十丈一跃到了城门口,在士兵的掩护下,成功与外面接应的队伍汇合,仓皇出逃。柳林城里的将士在擒获城里余下敌军之时,爆发出一阵胜利的欢呼。
萧寒熙上了城楼,跪于一身将军戎装的晋安王面前:“父王,北狄已退。”
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晋安王伸出的双手都阵阵战栗边扶起萧寒熙,边上下打量一番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萧寒熙看着自己的父王一双厉眸中泪光闪烁,连日的征战更是一脸沧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出现的月光下,晋安王沉重的战盔下露出丝丝银光,蛰痛了萧寒熙的双眼。
萧寒熙身上穿的那日出门求医之时的一身白色锦衣,连日赶路早已不见这锦衣初时的光鲜。晋安王见儿子衣衫未换,一路行来必是不曾休息,如今一到这晋安城就调令连连,面对北狄的攻势更是丝毫不得休息,大病初愈面色更显苍白,晋安王不由得心疼不已,立马着人安排他去休息。
萧寒熙这一觉睡的很沉很沉,就连一丝梦境也无,醒来时就看到老父坐于床边,温暖的大掌握着自己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他从未见过父王如此柔软。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刚刚死里逃生,又如此奔波累坏了吧!”
“父王,寒熙无事,倒是父王连日征战,十分辛苦如今姬戎战被我所伤,怕是有几日不能找麻烦了,父王安心休息,一切有儿子在。”
难得的温馨时刻,萧寒熙服侍父亲休息之后就披上战甲,拿起长枪走上了城楼巡查,翼日便安排人护送晋安王回晋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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