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炮火猛烈,显然是有备而来。
但是,负责进攻3团8营的盖茨中校和那200名苍狼精锐却至今未见踪迹,也一直没有传回胜利消息,这让他心神不宁之余感觉异常困惑。
该死的盖茨,难道想见死不救不成?
还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快,给我顶住,顶住。。。!”
“快,通知苏赫-巴托尔,让他的革命军赶紧过来支援我们!”
温甘伦咆哮着,恨不得插翅高飞。
“报告,联系不上苏赫-巴托尔将军!”
“报告,乔巴山将军联系不上!”
“报告,盖茨中校也联系不上!”
通信兵一脸惶恐无奈的连番报告,让心存一线希望的温甘伦彻底掉进了冰窟窿。
“快去,立即联系哲布尊丹巴,让他速速派人来援!”
“是!”通信兵抹了把额头汗渍,惶恐地离去了。
“该死!”
孤立无援,殊死抵抗一个小时后,眼见己方损失惨重,盖茨中校和希冀中的援兵迟迟不见踪迹,伤痕累累之下,原本自命不凡的温甘伦彻底失望了。
重炮轰击之后,边防师官兵已经组织了数轮凶猛进攻,虽然双方互有伤亡,但这种失败和损失却是他温甘伦不能容忍的。
此时,远方天际已现曙光,再不突围,恐怕就危险了。
“报,援军来啦!”
“温甘伦将军,我是阿古达木!”
正在这时,一支陌生骑兵部队忽然从苍狼营地背后冲了过来,正是阿古达木派来增援的人民革命军部分骑兵精锐。
“嘿嘿,援兵终于来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望着清一色的人民革命军,温甘伦不由得大喜过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几秒钟后,他彻底沦陷了。
呯呯呯!
一排子弹忽然毫无征兆地横扫过来,正是已经冲到近前的库伦人民革命军。
“混蛋,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可是盟军?”
呯呯!
数发子弹咆哮着飞来,瞬间把挡在温甘伦身前的几个苍狼骑兵打成了筛子。
“该死!”
眼见阿古达木和所谓的库伦人民革命军心怀不轨、临阵倒戈,腹背受敌之下,温甘伦再不犹豫,迅速翻身上马,带领数骑匆匆向东南方向蹿去。
“快,突围,突围!”
身后,枪声隆隆,一片混乱。
“张营长,你和人民军的同志留下来消灭苍狼残部,其余人员跟我走!”
我招呼了李一男一声,和小妖带领十几骑边防师精锐,紧随温甘伦残部而去。
长缨在手缚天狼,
直捣黄龙斩魁首!
呯!
疾驰的马背上,我长枪在手,和小妖左右并肩,紧追不舍,相续把遁逃的苍狼骑兵射于马下。
踏踏踏,踏踏踏!
前方,仓惶逃窜的苍狼骑兵快速越过大片草原,来到了一片丘陵地带。
轰轰轰!
乱石爆裂中,正狼狈鼠窜的温甘伦等人忽然被猛然响起的爆炸震的七晕八素,哀嚎一片。
“该死!”温甘伦伏在马背上,双臂紧紧护住脑袋,差点被痛叫的战马掀翻马下。
那,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埋下的夺命连环。
“嘶!”
乱石横飞中,温甘伦惶恐地闭上双眼,风驰电挚般冲出乱石爆炸圈,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身后,断肢残体一地,就在刚才的连环爆炸中,又有十几骑苍狼骑兵被乱石彻底埋葬了。
咻!
呯呯!
恼羞成怒之际,他回头就是几枪,然后也顾不得手下哀嚎呐喊,慌乱地向前逃去。
丢盔弃甲,心高气傲的温甘伦早已经惶惶如丧家之犬,眼里哪里还有手下生死?
“追!”
连环爆炸停歇,硝烟弥漫中,眼见温甘伦带着几骑仓惶逃去,我一边纵马追击,一边顺势将一颗丢了出去。
呯!
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忽然穿过弥漫硝烟,恶毒地扑面杀来。
嗖!
纵马疾驰中,我丢出的瞬间,身体刚好惯性右倾,侥幸躲过了胸前要害。
噗!
子弹擦着我的左臂呼啸飞过,削去了大片皮肉。
嘶!
我身体一震,只觉得左臂刀削般疼痛,快速奔驰的身体差点被巨大的子弹惯性掀翻马下。
“头,你中招了吗?”李一男纵马从我身后疾驰而过,不禁脸色大变。
“无妨,皮外伤而已!”我丢掉步枪,探手拔出了锋利马刀。
“别管我,赶紧追,放狼归山,必成大患!”
“那你自己小心!”小妖扭头看了我一眼,紧跟在李一男身后,风驰电挚般越过了面目全非的破烂戈壁。
我说的没错,放狼归山,必成大患!
我缓缓叫停战马,右手稍用力压住左臂伤口,苍白脸上隐现一丝快慰。
前方,苍狼已成孤狼,四面楚歌中,敌人狗命必已不久亦!
“怎么回事,炮声怎么哑了?”
“这帮混蛋,难道早晨吃的都是稀饭吗?”
“通信兵,通信兵,立即告诉王团长、马团长,让他们给我狠狠地打!记住,一定要往死里打,决不能放走一个敌人!”
上海,陆家嘴。
炮声隆隆中,马世奎躲在沙袋枕木垒砌的前沿指挥所内,正手持望远镜,看的眉头紧锁,差点暴跳如雷起来。
这个老王,怎么打起仗来跟个娘们似的!
眼前战场,炮声隆隆,弹道摇曳,对垒两军互有伤亡,直杀的天昏地暗,不分南北。
作为华夏龙集团第一战区第二集团军骑兵2师新任的快速反应旅旅长,马世奎于昨天深夜接到吴杰指令,务必于黄昏之前,全歼陆家嘴奉系刘延年残部,活捉刘延年父子。
掐指一算,围困奉系在上海残余的这个团已经足足一个月了,对方弹尽粮绝,这次围歼,原本是一次信手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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