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努力就有的，结果………几乎让她一辈子免费打工，还顺带着让自己呕心沥血的为他发展京都的公司。
她都以为自己能看透人心，也算成功了，可是转眼就被向宇歌坑了两次，什么感觉？果然，向宇歌能当上总裁，并且发展的越来越好是有理由的。
还有最后那句，有没有事都不要来找我，他早就料到了，真的是……被卖了还要卖力的帮人数钱啊，这种感觉……真的难受。
自己也签字了，改变的可能性为零，找他有什么用，说不定他还能给自己弄出来一笔违约金。
这种事情啊，要怨就怨自己吧，签字的时候，那个协议就停留在签名的一页，用向宇歌的话说就是直接签字生效。
天真的以为牧笙不会坑他，但是这转眼间的事情真是难料了，瞬间打脸，很疼。
不过，自己就算不用了为这个合同去找他，也要为了刚才自己的想法去找她的。
“谁？”顶楼的办公室，向挽刚敲了一声，里面的人就喊道，剩下的两声敲门在声音里落下。
“我。”向挽直接推门进去，看向他，资本主义家，坑了她十年工资的人。
“不是说有事没事不要来找我。”向宇歌还是有那么一丝心虚的。
“我找你不说合同的事情，我说其他的。”向挽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但是跟之前的忐忑不同，这次就是目的明确。
“什么？”
“我不想当财务总监了。”向挽直视着他的眼睛，表明自己的想法。
“你想离职啊，上面的合同怎么写的你忘了？”向宇歌翘着二郎腿甚是悠闲，转了一圈，还是合同的事情，反正他能想到的后果都想到了，几乎堵死了所有的后路。
“我说辞职了吗？我是说把孟建华提上来吧，我去当副的，能力确实在我之上。”向挽压根都不想提那个合同的事情，况且她只能打了牙往肚子里咽，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她觉得承认别人比她优秀没有那么难。
就阅历而言，她才是职场新人菜鸟，但是孟建华却是实实在在的工作了这么些年，就学识，她一样也是不如他的。
“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向宇歌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问起来向挽的想法。
“我觉得我离开挺长时间的啊，而正好副总监又有这个能力，我让贤也无可厚非啊。”向挽摊了摊手，承认别人优秀可以，承认别人比她优秀也可以，但是只能那么一句，剩下的她也要面子，反正她知道就好了。
“那你想过他调上来了，你下去了，你们部门的人会怎么想吗？公司会怎么想吗？”向宇歌再一次找到了关键。
“没有……”向挽些话还真的没有什么底气，她那里想过这个啊，但是向宇歌说的不无道理，这样的行为，到时候还不知道多少人说她，谣言的魅力她是见识过了。
“你的想法真的是想有就有。”向宇歌有些无奈，初衷是好的，行动力是强的，就是考虑的不是很全。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向宇歌摆了摆手，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本来他也没有想让向挽到这个位置的，高处不胜寒，也得看她能不能胜任这个工作量，不过现在看来是可以的。
“那你还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向挽很执着，只想要一个答案，就肯定的答案，不上不下的吊着很难受。
“同意。”向宇歌点了点头，利益最大化是他作为商人的必备技能之一，他觉得孟建华在这个位置上带来的利益会比向挽带来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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