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玄门宗派的成员能通过符箓或某些传承来进行改造提升,但陈轩根本没学过这些玩意,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搞。
他就像是一个不断用水盆倒进水池来蓄水的工人,每天晚上重复着这样的事情。
重复了到七月十九号的时候,屋里的阴气已经让那女鬼的身形凝实了许多。
这期间,陈解放终于开始尝试扩大的出摊的范围,有陈轩打下手,他不但轻松了许多,连营业额也上去不少,同时也再也没有被城管撵过。
而李大柱在医院做完手术后,终于忍过了最初的疼痛期和各项检查——因为没有医保,治疗费把他原本打算买房的钱都花去大半,本来医生建议他继续住院,但吝啬如他哪里肯继续花钱,说什么也不住了,租了个轮椅,硬是自己吭吭唧唧回了家。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间破败的小房子发生了什么变化。
回来的时候是下午,进了家门,李大柱被扑面而来的凉气激得一哆嗦…但他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毕竟这里长时间不住人又在阴面,晚上有时候比别人家开空调还凉快。
年轻人受得了这种温度,但老李岁数大了,冬天出摊的职业病导致两条腿根本受不得冷,此时虽是伏天,可因为最近冷空气频繁,加上连下了两天雷雨,晚上的最低气温不断下降,今天预报说最低十二度,所以李大柱很快就因为潮湿阴冷而决定起身把那个冬天用的炉子点上。
生锈的铁炉子是他自己私自弄的,按消防规定本来不让加装,但这种地方没人查的那么严。他拖着打了石膏和钢钉的左腿,费好大劲给生好火,感觉屋里暖和一点后,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这也是老光棍的习惯,没人爱搭理他,他就自己在那里跟自己聊天,或者就是抱怨谩骂各类人或事。
在医院躺了这么久,李大柱甚至至今都不明白是谁把自己打成了这样,心中的郁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恐惧的情绪以前有,但他现在已经不怕了,因为警察说他们专门把附近的监控进行了调整,无论这屋子再有什么动静,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李大柱现在只希望那打自己的家伙再上门来,他把烧火棍藏在了随手能够到的地方,一直到天黑之时,他在炉子上烧了热水,打算煮点面条对付一顿晚饭。
炉子烧了一个多小时,可李大柱拨弄半天,总觉得火力好像比平时弱了不少。
坐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后腰凉的厉害。
“哪儿漏风啊这是…”
拽了拽衣服,李大柱拽来拐,撑起来想查看一下窗户是否漏了缝,结果看到窗户边缘摆着的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这什么东西?”
伸手把镜子拿下来,李大柱冲着自己晃了几下,随后猛地楞住——因为他在镜面晃过去的瞬间,看到自己身后好像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站在那里。
“谁!?”
李大柱猛然回头,但身后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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