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了阿逸一眼,拂袖坐下道:“辰逸,我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没有把柄就能跑了!说,你在现场作甚?”
果然是一边的,阿逸脸上哈哈一笑,见着一旁的左宫师傅微微点头才开口道:
“今日我发现鹿宗主送我的匕首失踪了,回想只有前几日在樊曜面前暴露过,想来讨要理论,哪知道樊曜上来便是大开杀戒,却不想祁宏武帮我挡了刀,也是可怜人啊?”
“你别假惺惺的!黄口小儿!”樊曜眼见着阿逸把事情挑明,使得他落在风口浪尖之上,心中急迫的抱住羽柚的大腿道:“师傅,徒儿未曾偷窃过他的什么匕首!”
东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完后才问阿逸道:“你的什么匕首,无凭无据就因为樊曜见了一次便能定罪问理?什么道理!”
重点终于到了,阿逸站起身来道:“这匕首名为夜战,乃鹿宗主所赠,出自...本是我与鹿宗主联盟的信物,自是件宝贝,樊曜和祁宏武两人之中定有一人盗取了去,若东帆老头你不信,尽可以去查查!”
“信物?”东帆在上头转来转去,终于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这是该去查查,来人!去此二人住宿搜查一番,详细盘查不得有误!”
“宗主!”
宋霸也无心管阿逸的匕首,只想着自己的颜面和死掉的弟子,故而高声道:“事情已然清晰,请宗主给这樊曜定罪,以慰藉我徒在天之灵!”
“这...”
东帆惺惺作态假意仁慈,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道:“为师不严,子乱纲常,定要严惩,以儆效尤!来人,把樊曜拖下去杖责一百,废掉灵性逐出门派!”
废掉灵性,便是断了灵根,若是成了,樊曜便是永远停留在运神期了,也算十分恶毒的惩罚。
“不可!”
羽柚坑坑洼洼的老脸拉得老长,竟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求情道:“宗主这是在扇师弟的脸啊!樊曜定不是想要杀祁师侄的,全是那辰逸从中作梗,万望师兄明鉴啊!”
“哼!”
东帆冷哼一声,怫然大怒道:“你自己治下不严,倒是会把事情往别人身上作践,你信不信本尊再治你一道罪名?”
到底是东帆这老东西人老成精,三言两语就要把火烧到羽柚的身上,而且这羽柚还不得不给他弟子求情,这下要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精挑细选的弟子被逐出师门,要么就是自己连带受罚,真是好心机。
此刻,若是阿逸的匕首在樊曜的房中搜出,那羽柚的脸简直就没脸搁置了,他不自己请罪都难,更何况东帆一心想要把羽柚名声搞臭方便他行事,故而匕首的事情就至关重要了。
只是,阿逸又怎会吧宋霸放了呢?
不多时,便有弟子呈上夜战,问在哪里发现的,弟子答曰:“是从祁师兄房间里发现的。”
众人皆慌神了,唯独阿逸和羽柚松了一口气,就连左宫放逐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阿逸,却又不好再此刻开口,但那眼神明显是在问阿逸:“你这玩的哪出啊?如何不按计划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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