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分的大洋,一些零钱,此外就只有一套棉衣裤,是小志远的衣服。
阿牛也被人带了进来,大秃头问他,老杜头人怎么不见的?又是谁捆的你?
阿牛看到了全升给了他一个眼色,那个眼色他懂。他也看到了捆在柱子上的海山,昨晚,他没看到一手刀就把他给砍晕的人是谁,可全绺子里,除了顺天又有谁能有那么好的本事,被捆着在马粪堆里滚了一夜,阿牛把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顺天身上。
“是他!”阿牛咬牙切齿的指着海山:“当时我押着老杜头回秧子房,顺天从后面打晕我,老杜头一定是他带走了。”
海山一声冷笑:“后面打晕你,既然是后面,你怎么知道是我?你有后眼?”
阿牛一时语塞,又强词夺理道:“我没有一下子就晕,我回头看到了,就是你!”
“呸,你带老杜头回秧子房时,老子还在席上喝酒呢,大当家的就能做证,满嘴污兰,你也想抹尖子?”海山毫不客气的啐了阿牛一口。
“顺天,你是散了席之后去的吧,昨晚老杜头走后没多久就散席了,当时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庆三爷还没出大门,你倒先回房了?”全升道,一边瞟了阿牛一眼。
阿牛听了,立即领悟:“这就对了,大当家,昨晚从上房出来,走到院角时,老杜头突然说肚子疼,就说憋不住要甩瓤子,磨蹭了好久,他们是串通好的,就是等顺天来。”
海山心里恨得牙痒痒,妈的,还是太仁慈,如果不是他坚持不肯杀人,这个阿牛,昨晚就被土豆杀了,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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